有大贤者等三个阶强者带路疯子他们也乐于跟着过去黑绸军的杂兵是无法靠近他们的。大贤者的身边跟着一队浑身金光灼灼装备优良得让疯子都眼红的魔法卫兵。虽然数量只得十个不过这些金甲魔法卫兵是魔法师公会中的战士角色拥有不输于狂战士的近战天赋。大贤者只不过是顺手抛了一通状态在这十个魔法卫兵的身上就几乎能令魔法卫兵们横扫一片了。黑绸军的杂兵一碰上这些魔法卫兵不是被劈飞就是被砍倒望着海大少双眼瞪得老大老大。
“我手上的剑也不差了吧?怎么跟这些家伙相比连条毛都不是。”海大少郁闷地望着手上的双手大剑。
离祭坛都还有几百码的路借助着夜空中的两轮明月疯子可以看到了祭坛上站着一个穿着黑色丝绸法袍的人头上套着像过去疯子用来掩藏猪头时戴过的连披肩头套似乎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魔法师公会带来的援兵和黑绸军们轰轰烈烈地混战在一起通往祭坛的路上更是塞满了黑绸军的成员。在后面督战的黑绸军高级成员指挥下上百个黑绸军喽罗向着大贤者这个方向冲了过来鬼哭狼嚎地呼叫着抡起了斧子、长剑、勾枪。
领头的是半神族的掌控士大人威帝·玻嘴角微掀嘴里吟咏着深奥的咒语。抡起法杖对着前方猛地一挥。一道亮白闪灼地光芒轰向了杂鱼们。光柱像水缸般粗如烧红的烙铁一样捅进了黑绸军喽罗群里。威力惊人的光柱撞飞了一大片的黑绸军喽罗数十个黑绸军成员被轰得飓上了半空中鬼哭狼嚎地再掉下来疯子他们乐得捡便宜向着这些已经摔得七荤八素的黑绸军怪物们轰出了大片的法术。海大少更是像打棒球一样一剑一个把落下来的黑绸军成员再度击飞好好地为挂过一次的海宝贝出气。
掌控士轰出去地光柱。像是有意地直轰向祭坛方向站在对面的那个穿着黑色法袍柱着法杖的人猛地对击向祭坛的光柱出了一团黑芒迎上了光柱“轰”地炸了起来一阵强烈的气流波动扩散开来连疯子他们都不得不努力稳着自己的身体才不被掀飞。
这阵爆炸让祭坛前的黑绸军和魔法师公会的援军不得不退避一下空出了一片区域。掌控士保持着微笑。慢慢地领着疯子他们向着那黑袍法师走过去神情轻松得像是在自家的后花园闲逛一样。
“拉下你的头套吧乌洛苏德我刚来到这里就闻到你那身恶臭了。”掌控士在离黑袍法师还有五十码的时候停了下来。黑袍法师的身边也走来了几个黑袍人像是掌控士口中所过的破法潜行者。
“诺沙。你去后面准备迎接巫神。”黑袍法师无视掌控士威帝玻的话对着身边的一个黑袍人道领命的黑袍人。冷冷地盯了一眼疯子队伍中的木头一眼这才转身走向了祭坛的中间。
黑巫祭坛的正中间已经被召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法术之门旁边还站着几个黑袍人其中一个就捧着一个铁盒。黑巫师公会的仪式似乎还没有完成。
黑袍法师命令那个叫诺沙的人离开才转过头来对着掌控士道:“本来像今天这个大日子我们应该很欢迎客人的。不过似乎你们这些客人。不懂得什么叫礼貌啊。”完慢慢地拉下了头套露出了一张让疯子他们大吃一惊的面孔。
头套下面是一个人族老头子的面孔。不过脸色苍白得比白天的海大少还要白几乎毫无血色简直就不再是人类。这个家伙的脸上还纹着一些刺青像是和黑巫术有关诡异的苍白和更诡异的刺青让乌洛苏德的脸看上去很吓人。
“大日子?是黑巫师公会终于消失的日子吗?你们似乎不太会选择自己的墓地啊这里凶气太重了。”大贤者以一副聊家常的语气道。
“这家伙是谁?怎么大贤者他们好像都认识他?”疯子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向身边的黄泉低声问道。
黄泉道:“三十年前从魔法师公会的手中逃脱的黑巫师公会脑之一好像还曾经是魔法师公会内部的人。”
三位阶强者都柱着法杖这是一场魔法与巫术之间的战争。神情虽然相当轻松但是三位魔法师公会的最高领导人都已经在暗暗准备着战斗了乌洛苏德的身边也有七八个所谓的破法潜行者对于大贤者和红袍主宰者也有不的威胁能力不容轻视。
“巫神的归来势在必行你们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凭我身边的这些破法潜行者你们连接近祭坛都做不到。”乌洛苏德“惨然”地一笑脸上的皱纹像水波一样泛了起来让疯子一阵恶心几乎就想吐这家伙的杀伤能力不用施法都很吓人了。
“把虚空之剑还给半神一族解散黑巫师公会我们这就打道回府。依奥拉都死了这么多年了黑巫师公会还在执行那些错误的守则你就不觉得无稽吗?”掌控士轻轻地把法杖从左手交到右手缓缓地道语气已经变得冰冷。
“错误?能比魔法师公还存在更错误的吗?永远都有一些我们无法面对的错误但是因为这些错误我们会用我们拥有的力量去改正这些错误去面对这些错误。依奥拉我们的神他要面对的错误就是魔法师公会不应该再存在下去。他的心愿就是消灭魔法师公会。最后黑巫师公会也不会再存在。但是在魔法师公会没有被消灭的一天我们是不会放弃这种战争的。”乌洛苏德的样子显得有激动柱着的法杖在颤动着苍白的脸色浮上了一丝诡异的血红。
不容掌控士反驳乌洛苏德紧接着又义正辞严地道:“作为一个黑巫师我很清楚。亦了解我们的神依奥拉黑巫之神过去的心情。为了竞争魔法师公公长一职他投入了过多的心力以致造成了一个无法再挽回的错误。黑巫之神的余生都在努力改正这个错误。”
“你是在走一条和依奥拉一要的错误之路从那天起魔法师公会不是已经没有会长一职了吗?既然是错误。那改过来就可以了不过为什么要选择战争?”大贤者站到了掌控士的身边沉重地对乌洛苏德道。
“战争不是我们选择的是魔法师公会选择的黑巫之神想要的。只不过是复活他的妻子他一生的挚爱。夜光行者。上神的使者只不过是为了依奥拉的心愿而存在的。我明白巫神的心情是因为我们有同样的经历!”乌洛苏德更激动了重重的震了一下法杖。怒叱着道。
“不对你确实也在走一条错误的路线魔法师公会存在是否正确我们并不清楚不过我知道的是黑巫师公会才是不应该再存在下去的那个。黑巫术的力量就算是复活一个死去多时的人。也只会带来灾难。”
“永远不要怀疑黑巫师公会的正义。圣光也不能对我们进行审判我们。是比圣光更具正义的人。”乌洛苏德咆哮着对大贤者道。
黄泉忍不住开腔调侃起来:“正义啊有多少邪恶借汝之名行事。”
乌洛苏德微微征了一下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黄泉冷泠地:“不错的句子你们好像不想也不愿相信我们。”
疯子轻笑着和黄泉对望了一眼也道:“抱歉如果你们肯把虚空之剑归还我们会相信的甚至我们可以做个朋友你认为呢?”
乌洛苏德断然拒绝:“不行虚空之剑对我们还十分有用归还给半神一族还不是时候。”
“那么你一定也有所准备了咯?”掌控士大人柱着的法柱轻轻地垂了下来海大少和钢盔拔出剑与盾疯子摸出秘法之书黄泉甚至把权能药剂都喝了下去牛得糊涂和为伊消兽一脸跃跃试试的神情兴奋得紧。
乌洛苏德身边的七八个破法潜行者身影在慢慢地变淡眨眼之间就消失了大贤者出了一片洞察之眼术加持在了所有人的身上。(洞察之眼比真实之眼更高阶的法术。)但是疯子他们依然无法看见已经消失了的破法潜行者。回想起那个黑袍人的实力疯子他们都不由得手心渗汗
心头有傈的疯子不由得回头望了一下夜空喃喃地道:“绿龙们怎么还没到?”
“听好一会儿我和麦因坦、大贤者对付乌洛苏德你们找机会冲上祭坛把虚空之剑抢回来他们的召唤仪式还在进行的。当法阵的力量运转至满值时黑巫师公会就可以划开次元邪巫师就可以归来了绝对不能让他们成功!”掌控士压低声线对着身后的疯子等人道。
“嗯!”所有人也都压低声线应了一声。
突然间祭坛的地面上刻出来的法阵冒起了一片白光正中间的那道亮晶晶的法术之门飞扩大了三倍。
剧变的法阵散出了一声如同白昼的白光强光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伴着法阵剧变冒起的嗡呜声中疯子听到了乌洛苏德欣喜若狂的高呼声:“就是现在把剑插在位面之门上!”
“不!”掌控士意识到太迟了一扬法杖又一次轰出了巨大的光柱给乌洛苏德轻易用黑芒击碎了。
原来站在祭台上的一个黑袍人抽出了铁盒中的虚空之剑飞快地插在了那道位面之门上用力一拉在虚空中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但同时那个使用虚空之剑的人也被反震的气流掀开了身上的黑袍显露出了胸前的一个公会徽章正是暴力狂骑公会的一个半神族玩家!
虚空之剑刺在了位面之门上即时就像激烈的化学反应一样大地在剧烈地抖动着连疯子他们都站不稳被大地一上一下地抛着。位面之门强光大盛从祭坛向四周裂开了一条条蛇走的裂隙如同白色火焰一样的强烈光芒从裂隙中冲天而起。突变的情况连黑绸军成员们都毫无准备从祭坛上扩散出去的裂隙吞噬了一些掉下去的黑绸军或魔法战士、魔金傀儡。
突变来得快去得也快才十几秒的时间突变便平息下来了。所有人都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变化中被弄得狼狈万分连三位阶强者都被弄得灰头灰脸正在愕然地望着祭坛。
位面之门仍然存在不过已经变成了扁平的平面不再是粗大的晶体状。乌洛苏德艰难地挣扎着爬起来又惊又喜地喃喃道:“成功了?为什么……为什么没反应!”
“你失败了乌洛苏德你已经失败了!”掌控士直起了腰身略带得意地对黑袍法师道。
“咚!”
就在这一刹那一条手臂从位面之门穿了出来柱着的法杖重重地砸在了祭坛的地面上。巨大的法杖凭空出现把在场的人都震住了呆呆地望着那把高达三米多的法杖。
“完蛋了!”疯子的心中暗暗惊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