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选个门主看不顺眼的家伙,将这事嫁祸给他,让他跟通王翻脸?”
“你这家伙,说来说去就是想拐着弯儿替那女人求情。算了,看你的份上我不杀那女人,就依你的想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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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帐中,传出急促的呼吸声。
“你真是越来越妖~媚了。”男人在他耳边低语,“叫人怎么~都不会腻。”
“请不要说了……”用欲泣的声音细声哀求,纤细人影将头埋在被褥中。
“你就是用这副风骚样子勾引我的,我会这么舍不得放开你,都是你的错!我那时候还以为一次过后就会厌倦,结果这么多年了,我还是舍不得将你丢掉。你这是故意的吧?让我沉迷不能自拔。”
“不,不是的。”
“不用否认了。我就知道你这个比娘们还要风骚的家伙就是故意的,你是怕我厌倦了你,会看上你的姐姐?傻~瓜,怎么可能?你那个姐姐无论是在姿色上,还是在能力上,都毫无出众之处,随便在宫里、宫外伸手一抓就一大把差不多水准的女人,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她?”用轻蔑的语气说着,男人用手指撩起身下人的一撮秀发。
“你不一样,连味道都是特别的迷人。”男人将发丝放到鼻端下嗅着,“没有女人那种臭臭的脂粉气,有的是特别的香气。”
男人再次说道:“你应该感谢我还没有踢开你。不然,我早就将你们两姐弟还给史朝终那只变~态的家伙。你们会有什么下场,你不是早就很清楚?”
没有回应门主的话,吉祥依旧将脸埋在被子里。
这时,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一把清脆的女声说道:“门主,属下来了。”
吉祥顿时一抬头,脸上布满了震惊的表情。
门主俯身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这是我奖励你的。”
“不!”吉祥惊惶地低声喊道,“不要让她看到!”
门主呵呵低笑,笑声充满了愉悦,“我偏要让她看见。”
“求你了……”用微颤的可怜声音哀求,吉祥侧转身,笨拙地一手勾住他的颈脖,水汪汪的眸子可怜楚楚地望着他,“我会更加卖力地侍奉门主的。”
“行。”愉快地笑出声,门主支起上半身,扯过薄薄的缎面被子,从头到脚盖住了他,这才转过头向外头大声说了句:“进来。”
被子里的吉祥收敛起刚才那副可怜模样,还带着水光的眸子里只剩下冷漠、厌恶,但马上又闪出期待。他掀开一丝缝隙往被子外头看去。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妙龄女子微微低垂着头,态度恭谨地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
“参见门主。”女子进来后快步走到榻前,单膝跪下。
“外屋的桌子上放了一把小枪,你拿了让人送去作坊,命人务必仿造出另外一把,不然叫他们提着全家人的头颅来谢罪!时间可以宽限得松一点,毕竟那玩意很复杂,不是太好仿造。”
“属下遵命。”女子应了一声抬起头,目光接触到门主身后那团被子,一丝愤懑与嫉恨闪过眸子。
那被子很薄,明显地现出一个人的躯体。那人还用手掀起一丝缝隙,往外头窥看。
“你可以退下了。”说着,门主故意用手顺着身后的人的曲线,在光滑的被子缎面上摸了一把。
女子一见,眼中的嫉妒更加浓烈,两唇紧紧地抿了起来。
门主转过身,压在被子上,用更加放肆的方式隔着丝绸去抚摸,语气冷淡地道:“你还不快去?愣在这里干什么,想要继续看戏吗?”
“是,属下这就马上去。”女子被他的话惊醒一般,略带慌张地应了句,急忙转身离开了。
“满足了吧?”门主一把掀开丝绸,左手握住下方的人的敏~感~部~位,“现在该轮到你来让我更满足了。”
“属下遵命。”低声应道,吉祥伸出洁白皓腕勾住男人的颈脖,将他拉近身前……
房间里再次回荡起男人兴奋的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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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房间住了一天,冷如意就又被人蒙上眼睛带到了别处。那些人将她绑住手脚,丢弃在一间破旧的柴房里,锁上门就离开了。
她肚子饿得叽里咕噜的叫,可等了老半天都没人过来送饭。
“来人,我肚子饿了,快来给我送饭啊!”她喊了老半天,还是没有一个人过来。
她就想,难道这些人想饿死自己?
这可不行,她一点都不想做饿死鬼!肚子实在太饿了,她决定自力更生。虽然这个新的关押地点也有可能是布满陷阱,但是光坐着也是会饿死的。
她找了根有尖利分叉的粗柴,将反绑着她的绳子搁在上头磨呀磨。磨到天都快黑了,她才将绳子磨断。
利索地将绑住脚的绳子解开,她捡了一根顺手的木柴棒做武器,来到了木门的前方。她轻轻推了推门板。很好,门扇松垮垮的,似乎因为年久失修,门扇虽然在外头用锁锁住了,但是松动得感觉用点力气就可以推倒。
她加了把力,门扇发出“嘎吱”的垂死声音,却没能推开。
看来太留力量不行,还差一点点才能弄开。
她深深吸一口气。“咕噜……”肚子发出哀鸣。
好饿啊!
捂住哀叫不断的肚子,她把心一横。不管那么多了!
脚一用力,门板发出大声的惨叫,一下子被她踹开了。
新鲜的空气一下子涌了过来,深深吸一口久违的新鲜空气,她觉得人都清爽了许多。
闻了一天柴房里那股霉味,她有种人都要长霉了的错觉。
推开锁已经烂掉了的门扇,她大步走出屋子。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周围的坏境,不远处传来一声断喝:“什么人?”
慌忙转过头去看,只见身后十多米外,走来了两名身穿家丁服装的大汉。
“呃……”她一时搞不清状况,哑口无言。自己不是被抓来的吗?怎么搞得好像是她在私闯民宅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