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谌这边也和李謜剩下的兵力汇合在一起,班师回朝。
双方都各有损伤,但都不至于太大的损失。
回京城的路上,李谌说自己和冷如意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康复,他们两人就不骑马了,一同坐在马车。
冷如意刚想说,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骑马也没问题。李谌一手将她拉上了马车。
布帘才放下,他就一把将她搂了在怀里,另一手在她身上立即进行描画行动,那个猴急劲,看上去似乎恨不得马上就扑倒她。
“王爷,这里是马车上,你能不能正经地坐着?”冷如意小声提醒他。
李谌超级委屈地说道:“我们分开了那么长的时间,好不容易见上面,我受了伤,而你又奔忙着替我找解药。等我解了毒,身子好了些,你的身子又不行。我真的饿得好想就一口把你吞了,现在我只是用手解个馋,你也不让,是要憋死我吗?”
真是超严格,摸~摸也不给。他真的很忍耐了!
“可是,这是在路上,怎么能……”她想说怎么能做这些不顾廉耻的事情,话没说脸先红,都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你只要将一切交给我就好了。”在她耳边嗫嚅,李谌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廓。
“呀!”她不禁发出一声惊呼。这家伙是故意的吗?明知道她的耳朵敏感,还特意这么欺负她。
不行,她要欺负他回来!
她不服气地回了他一手,朝他敏感的部位探出手去,马上就被那块肉的热度给吓到了。
那个地方热烫得惊人,并且在她按下去的时候,高兴似地跳动了一下。
她连忙缩回了手。
已经晚了,李谌因她这一下的恶作剧而失控,一把抓~住她的柔荑,又按了回去,不让她逃离。
“王爷……”翻起眼珠望向他,冷如意被他眸中的浓浓爱意所蛊惑。
“喊我谌。”用沙哑的声音说着,他用力将她搂紧在胸前,温热的唇压向她的颈侧。
脉搏在急促跳动,呼吸因为情动而粗重。
他的手更大胆地描画着线条,她也回应着他的动作而让手中热块更加炙热。他们互相亲吻彼此,让彼此呼吸更加急促。
“如意,我实在忍不住了……”他用沙哑无比的声音诉说着,迫不及待地剥除彼此间碍事的物事。
“外面的人都会听到的,我才不要跟你马车震。”她只来得及表示反对,已然被他霸道地长~驱~直~入。
不知道多少个时辰后,冷如意懒懒地躺在他怀里,举着软~绵的拳头,无力地捶着吃饱了的“大老虎”的胸膛,小声娇嗔道:“我说了不要跟你马车震了!”
餍足的“大老虎”心情很好,一向板着的严肃脸完全崩了,唇角微微勾起,露出完全不像他的、傻傻的幸福笑意。
“这马车走在路上,本来就会震动,跟你我方才做的事情完全没有关系。”
“那是比喻好吗?你能不能不要太土了!”冷如意很不满意,这个家伙就爱乱来!
“如意,回到京城后,你马上就跟我回府里。东西我会让人去李奕安那边替你拿回来。”
“这可不行,我不能那么随意就跟你回家,怎么也得向老大说清楚才行,之前受了他许多的关照,一声不吭说走就走,我过意不去。还有,镖局那边我也得给镖头一个交代才可以离开。”
冷如意觉得他的醋劲太大了,李奕安一直对自己关怀备至,不但帮她找窝,还派人跟着保护她。现在自己跟李谌和好了,没有一声交代,就一脚将人家踢开,这种忘恩负义的举动她真的做不来。
“他可是一直对你虎视眈眈。”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色的吗?”冷如意好笑地回了他一句。
“我色?”李谌不服气了,“我要真色,你早八百年就被我啃得骨头都没有了。”
斜睨了他一眼,冷如意笑着摇头叹气,“我说通王爷,我不是早被你啃得骨头都没有了吗?不然纯儿是从哪里来的?”
“总之,你要跟他见面,我也一起去。这一点我是不会退让的。”
他固执地非要跟在她后头,冷如意也没他办法。“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能干涉我跟朋友的交往,不然我可不回通王府。”
李谌瞠大了虎目,望着她好一会,最后终于叹了口气,小声嘀咕:“你这女人,还是女人吗?”
“这跟是不是女人没有关系,这是我想要的自由。”
“好吧,我答应你。”
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冷如意高兴地道:“我就知道王爷你是最明白事理的人。”
李谌心里暗喜,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那张严肃脸,“没人的时候要叫我谌。”
“好的,谌。”冷如意用轻快的语调说着,再次轻轻触吻了他的唇。
通王爷心里乐开了花,再次低头,狠狠地吻住了那张柔软的嘴。
不可描述的几个时辰静悄悄地溜走了,外头的士兵们都在想:我们要不要停下来歇脚啊,马儿都走累了,我们也还没吃午饭。可是王爷和冷侍卫正卿卿我我的,这车子不能不继续震,车子得继续走……
他们真的好为难!
好不容易,马车里头才传出通王爷那听着就觉得他很愉快的声音,让他们都停下来扎营歇息。这时候,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还能不能更晚啊!将士们在心中悲愤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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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王再次获胜回朝,朝中的气氛开始有点改变。
李谌还差两天的路程才到达京城,京城那边的密探已经传来消息,说郜国公主打算要拉拢肃王,组成同盟应对通王。
“这次还真是出乎意料。”李谌苦笑着道,“我本意是想让邕王建立一些功勋,好将来推他上太子之位,结果却是不尽人意。”
柳随风轻摇着鹅毛扇,淡淡地回了句:“李謜年纪太小,他的幕僚太不中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现在,郜国公主一定是恨透了我,以为我抢了她孙子的功劳。”
“误会既然已经无法消除,你也不必太过介怀,自己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柳随风安慰他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