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你对我爸妈乱讲些什么话?”
纪流简打来电话的时候,仲晴天刚刚以十万块钱卖掉钻石项链,她坐在一处安静的咖啡厅里喝茶,应该说她正要吃饭,她怕以后没得吃。听到纪流简吼出来的话,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脖子,战战兢兢回答:“我什么都没说,真的。”
“鬼话!别指望我相信,他们说明天要从美国回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不要!求你啦纪流简,你爸妈给你说了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是他父母,又不是她的爸妈,不能不负责任。
“你跟我……”纪流简讲不出口,他看了时间说:“我回去再给你说。”
“别,我在咖啡厅……”她不敢回横滨别墅。
“什么?你在咖啡厅做什么?”他不是说要她在别墅里好好待着吗?“哈哈,仲晴天,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你爱来不来。”项链已经卖掉,足足够她缓一阵子啦,她不想再回横滨别墅。
纪流简走出华龙大厦,被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紧紧抱住,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地亲了他一口。
“安亦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是出国留学去了吗?纪流简轻轻拉开安亦晴,目光温柔:“别把坏习惯带到国内来啊。”
“简,你还是一样毒舌啊!我一回来就先过来看你,你都不问问人家过的好不好?太讨厌了你。”安亦晴噘着樱桃小嘴,双手已经挂在纪流简的身上,对面前这个男人投放出无限的恋慕光彩。
“怕了你啦!”受不到华龙职员投来的好奇目光,纪流简赶紧把安亦晴拉走,坐进车里之后,纪流简才放下心来,“这次打算待多久?”
“哪有你这样的人?我才刚回来,就问我什么时候走?简,你是不是移情别恋啦!快说,是谁?有我漂亮吗?”安亦晴露出甜美的微笑凑近纪流简眨了眨眼睛。
安亦晴不属于可爱型的美女,她装起可爱来真是好笑得不行,纪流简敲了一下她的头,眼晴里弥漫着忧郁的神色:“我不会对雨薇以外的女人轻易动感情。”
提起梁雨薇,安亦晴脸上的笑容瞬间不见了,面容悲伤,语气凄凉:“雨薇她离开我们已经一年有余啦!简,你得为自己多打算打算。”
某咖啡厅里,仲晴天揉着睡醒的眼睛,看看了时间,一看之下,她气得差点没晕过去,距离和纪流简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小时,天边的火烧云也一点点退出午夜的舞台,纪流简都未出现。
仲晴天决定不再等下去,她要去找个住的地方,明天一早坐飞机回去找师傅他老人家,是的!她有钱啦!
找住的地方不容易,仲晴天根据口袋的钱计算之后,决定找一个中等的酒店住下,本以为会平平静静到天亮,谁知半夜时分,她睡得正香的时候,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她挣扎着打开房门,站在她门口的竟是洛言那个欠抽的男人。
此时的洛言,急喘着气狼狈地瞅着她,没有再见面的激动和惊讶,他快速闪身跑进房间,并且命令仲晴天:“快点把门锁上!”
也许是洛言的语气震慑了仲晴天,她赶紧关上门并且锁死,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站在洛言的面前奇怪地问:“洛言,你又闯祸啦?”她说这话时的语气有学习纪流简哦。
“洛言?”满身血渍的男人莫明其妙:“他谁啊?”
“开什么玩笑?你不就是……”仲晴天住了声,她仔细打量倚着墙喘着粗气的男人,他的脸和洛言至少有八分相似,所以她才看成是洛言,慢慢的仲晴天就发现他和洛言除去脸再没有相似的地方。
她记得洛言把头发染成了金黄色,脸上永远挂着魅惑的坏笑,而眼前这位,穿着喜哈服饰,头发长得能遮住他的半边脸,一只耳朵戴了两个银色耳环,给人一种桀骜不驯的感觉。
“你真的不是洛言?”世界上怎么会那么相似的两个人呢?
“嗯,我叫千凉,谢谢你……让我进来。”
千凉说完这句话身体滑坐在地板上,缩倦着身体晕了过去,仲晴天呆了半天,去弄湿毛巾将千凉脸上的血渍擦去,然后检查一遍他有没有受伤,还好只是擦伤而己,帮他盖上被子,她则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纪流简送完安亦晴回到驾车回到横水别墅,打开门见房子里漆黑一片,以为仲晴天等不及他已经休息了,他只好到二楼去,推开卧室门,看到里面空无一人,心陡然升到最高,才回想起仲晴天说要他去咖啡厅。
“死女人,不会还在等我吧?”他决定打电话让仲晴天回来,打了半天都没有人接,他不悦地皱着眉头又拨了一遍,这次传来一个慵懒地男声:“这是仲晴天的手机,可她不久前就丢了,你另寻他法吧。”
“洛,洛言!”纪流简骂自己真是笨,仲晴天的手机丢在台湾洛言家,他已经为她换了个新的,真是着急会出错。
“纪流简!”洛言来了兴趣,他幽幽地问:“仲晴天的新号码是多少,我想把她的手机还给她。”呵呵,这些不是目的。
“你没必要知道,洛言,还是管好你自己吧。”纪流简怎么会告诉洛言呢?没必要,更没有义务。
“是吗?可是她还些东西忘记我这里啦。”洛言把玩着手中的小木马,唇角露出邪邪的笑容。
“什么东西?”洛言勾起了纪流简的好奇心。
“你也没必要知道!我要亲手交给她。”洛言说完就挂上了电话,举起小木马对着灯光惆怅地说道:“看来你还不能马上回到你的主人身边哦。”
洛信逗留在台湾,知道仲晴天安全回到大陆,心中的大石头也落了地,他决定约钟无严谈谈,钟无严没有守时赴约,而是约他晚上去一家舞厅,他在那里遇到了俞佳怡!
“你不是有了江南海的孩子吗?怎么会在台湾,还上台跳舞?”
俞佳怡双眼含泪抚扑进他的怀里哭着说:“信,江南海是个有家室的男人,他老婆找到我,我才知道他一直都在骗我。”
“你活该,和我没有关系。”洛信嘴上是这样说,听到俞佳怡的哭诉,他心中泛起一阵酸楚,语气缓和,轻轻拍拍俞佳怡的背软语安慰:“我会找他好谈谈,必竟你怀了他的孩子。”
“真的吗?”俞佳怡抬起脸,期待地望着洛信,她脸上的泪珠刺痛了洛信的心,她没有察觉,只顾高兴地问:“你会帮我的对吗?”
“你真的爱他?”洛信痛心地问出这五个字。
俞佳怡轻轻点了点头,手指抚摸着肚子,向旧情人祈求:“帮帮我吧?信,我相信他也是爱我的,也爱我肚子里的孩子,他说过要给我一个幸福的未来。”
洛信不想再听下去,把头扭开,嗓子沙哑:“好,我会帮你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