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在服务区!纪流简看到这几个字哭笑不得,算啦!她玩累了肯定会回来。纪流简坐在餐桌前,拨弄仲晴天劳动成果。
“嗯!不错,厨艺有长进。”咀嚼两口,纪流简放下碗筷,看着空荡荡的房子,苦笑道:“世上不知有没有后悔药?放她玩多久呢?”
市区某酒店,洛言安顿好仲晴天入住,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副扑克,对正在狼吞虎咽的仲晴天笑道:“好久都没有人和我玩啦,今晚陪我玩通宵吧?”
“我不会。”仲晴天非常郁闷,自己精心做的饭,连尝一口都没有,纪大叔都不可怜她,和安亦晴讲话那温柔,转脸就凶巴巴地对她,哼!她回去才怪呢!
洛言非常闲地一张一张把扑克牌抠出来,边抠边劝慰她:“别胡思乱想啦,你不是还有我嘛,嘿嘿,放心啦,有我洛二少爷陪着你,你要是再想着纪流简那家伙,我就生气啦!”
“我没想他。”仲晴天心口不一,她又拔了两口饭,从洛言手中夺过扑克牌,把最后几张全部倒出来,“我现在缺钱了,你要让着我,不许赢我。”
“遵命!”洛言欣然答应,输她钱,他心甘情愿!
游戏开始没有两分钟,洛言就急了,发现他上当了,谁说仲晴天不会玩啊?比他玩的还好呢,根本就不须要他让,不一会儿,他连连败退,急切地握住仲晴天的手腕:“剩下的全部都给你,不好玩,我不玩啦!”
“这怎么能行呢?”仲晴天也急了,数了数手中的钞票,再有一张就上千啦,这个紧要关头,花少爷竟然说不玩了这怎么可以?
“打死也不玩啦。”洛言扔掉手中的牌,再玩下去,兜里的现金会全进仲晴天的口袋。
仲晴天拿着他的牌和自己手中的牌做对照,发现什么似得让洛言看:“这么好的牌不玩了多可惜呀,你可是要赢了的。”
“什么?”洛言凑过来一看,自己的牌哪一张都比仲晴天的大,真的是要赢的牌呀,他一头倒在沙发上,玩了几回就这回要赢来着他自己放弃了,真是失算啊!
扑克玩不了,仲晴天和洛言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想心事,洛言想的是他怎么样才能把仲晴天弄进洛家,仲晴天则想的是,接下她干嘛去?说是逍遥,总得有个地方吧?
时间已经很晚了,仲晴天提醒花少爷可以回家洗洗睡觉,她也该休息了。可是花少爷硬赖着不走,狭长美眸妩媚地瞅着她,好像在诱惑她犯罪吖。
不行!她不能受洛言的迷惑,若是让纪大叔……呸呸,她才不要再想纪流简那个混蛋,也不管洛言走不走,仲晴天拉开被窝舒服地躺下身,很快地就和周公约会去了。
洛言轻轻走坐在她的身边,望着睡着的小脸,伸手抚开她脸上的发丝,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起身正要离去,哪知被仲晴天一把抱住,另他动弹不得。
仲晴天添了添嘴唇,手臂用力环住洛言的脖子,张开嘴就向洛言脸上啃去,咬得洛言龇牙咧嘴,“小天,放开牙!”洛言轻轻低吼,仲晴天怎么能听得见呢。
洛言想了一个最原始的方法,手指捏住仲晴天下巴,稍稍用力,仲晴天感觉到疼松了嘴,洛言连忙捂住脸颊吃痛地闷哼两声,这么暧昧的气氛被她给破坏啦。
帮她拉好被单,洛言在床的另一侧和衣躺下,手臂当枕,他自我嘲笑:“还是第一次和女人上了床什么都没干,小天啊小天,很荣幸吧你。”
睡梦中的仲晴天翻身搂住他的身体,你是取暖,又你是找到安全感似得紧紧地贴着他,没有再动一下,洛言叹口气,抬起她的头,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不知什么时候,他对仲晴天生出了保护欲,很好奇仲晴天身上有什么魔力呢?
翌日,仲晴天舒服地伸了伸懒腰,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位睡颜美男,不由得看痴了。这是什么样的早晨呢?美好?奇妙?不不不,她觉得自己在做梦!
不对,这张脸怎么和花少爷一个样?她从梦幻的泡泡里醒过来,定晴一瞧,可不就是洛言!“啊!你怎么没有走?”
被她这么一喊,洛言醒了,眯起眼睛瞅着生气的仲晴天,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醒啦?”
“嗯!你对我做了什么?”仲晴天惊恐地往自己身上看,衣服还是昨晚那一身,只是皱了点,不过还好,没有凌乱。
“能做什么?”洛言反问,坐起身幽幽地对她说:“我要走的,可是你搂着我,不让我走,所以我就留了下来啊。”
“屁话!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怎么不可能?”洛言指着自己的脸对仲晴天说道:“看看,被你咬的。”
仲晴天凑近他,看到他的脸上有一点点小红印,脸上一红,“我梦见自己在吃一个香喷喷的鸡腿……”
“找死啊你!”太伤人心了,洛言沮丧地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我怎么出门嘛。”
“嘿嘿,又看不见,我担保你可以出门的。”仲晴天梳洗自己,从今以后她要靠自己了,今天先出去看看,有没有发展的前途?呵呵,她指的前途当然是别人的口袋。
洛言回家去了,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乱跑,晚上还会再过来,仲晴天答应之余没放在心上,她一个人在大街上溜达,自己住进横滨别墅,她就没怎么出来过,天天在那块小地方打扫卫生,往后不用打扫了,她心情超好。
走着走着,她看到前面有个猥琐的男人跟在一位打扮时尚的黄发女郎身后,两只长长的手指头有意无意去拉明黄发女郎的包包,她饶有兴趣地跟着他们,过了一分钟,猥琐男才拉开黄发女郎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一个钱包就等下了脚步,黄发女郎没有发觉,猥琐男见得手了,就往回走。
机会来啦!仲晴天捂着侧脸,假装牙疼着急走路,她看准猥琐男的身影,直直地撞了上去,以看不见的速度,就把猥琐男还没有暖热的钱包装进自己的包包里。
“往哪撞啊?你眼睛瞎了吗?”猥琐男生气地推了她一把。
仲晴天抱歉地看着猥琐男:“对不起,我牙疼,没看清路,撞你哪儿啦?要不要上医院啊?”
上医院?猥琐男脸上略过一丝惊慌,没再理她连忙走开了,仲晴天看着走远的猥琐男,打开包包,把钱包拿出来,数了数里面的钱,有500块,她把钱放在自己的包包里,快步追上先前的那个女郎,友善地笑着说:“这位姐姐,这是不是你的钱包啊?”
黄发女郎只看了一眼,连忙在自己的包里翻找,确定没有找到,接过钱包连声道谢:“谢谢你啊……”
“你不用谢我,我刚才看到有一个长像特别丑的男人跟在你身后,然后他把你的钱包扔在了路边上,我想里面有什么重要的证件,就捡起来啦,看看里面少什么没少?”仲晴天说的特别真诚,黄头发女郎连忙打开钱包,所有的东西都在,可是现金没有啦,她苦着脸对仲晴天说:“钱没有了?”
“啊?”仲晴天假装吃惊,转脸望向正朝她们俩走来的猥琐男高声惊呼:“呀,就是他偷了你的钱包!”
她的声音很高,招来路边上正行走的人停下脚步,大家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位长像特鼠目獐头的男人,大家反应过来,他就是小偷!
黄发女郎一听猥琐男就是偷她钱的小偷,气愤地进猥琐男跑去,一边跑一边喊:“抓小偷,抓住他!”
路人没有要抓的意思,可是大家纷纷围了上来,挡住了猥琐男的去路,猥琐男走了之后发现钱包不见了,才想起来刚才撞到他的仲晴天,知道碰上了同行,被反偷了,他不甘心就跑来找,谁知道该死的女人竟然喊人抓他,抓住了肯定会进警察局,说不定还会被打一顿的,他顾不上找仲晴天算帐,赶紧寻路跑,没跑两步,就被黄头女郎抓住了头发,一边抓还一边对他拳脚相加,口内痛恨地说:“打死你,死小偷,敢偷我的钱,打死你……”
仲晴天歪着头笑着趴在地上的小偷,她拍拍手转身离去,走上天桥,她正欣赏车来车往,却看到路边有一个行走的身影,嘻哈服,微长的头发绑在脑后,这是……这是千凉啊!
“千凉!”仲晴天朝桥下大喊一声,快步朝千凉所在方向跑去,没过多久,她追上了和千凉很像的背影,她紧紧地拉住他的衣角,轻声唤道:“可找着到你了,千凉!”
*住了身体,没有转身她,身体轻微地颤抖,仲晴天松开他的衣角,走到他的面前,看着熟悉的眉眼,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她扑到和千凉相像的男人怀中……不!就是千凉!再次见到他了,他黑了,瘦了,看到她,他惊讶了,他也哭了。
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千凉勉强挤出微笑:“晴天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仲晴天擦着眼泪,脸上有着欣喜的笑容,激动地握着他的手问:“这么长时间,你去哪儿了?我去仓库那边看了,你不在哪边住,东贤呢?他和你在不在一起?”
“我们……还好!”千凉吐出这四个字,看着她的脸沉吟问:“你和纪流简还好吗?”
仲晴天摇摇头无奈地说:“我又离开他出走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