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洛言的事情,上官桐儿知道的甚少,她也不认识莎莉,不想和莎莉说太多的话,既然他们惧怕上官家,想必莎莉也不敢对她怎么样,上官桐儿查看自己正疼的紧的腹部,红肿么的皮肉上有个口子,血夜已经凝固了,她抽了嘴角问莎莉:“这是你弄的?”
莎莉垂目看了一眼笑道:“怎么可能是我?是钟无严,哦,也就是刚才逃跑的那个男人,是他让手下弄的,你要气就气他吧。”
“他和你不是一伙的么?”上官桐儿诧异,刚才看他们那么亲密,不是情侣么?
“谁和他是一伙的?”莎莉凌厉地高声喊完,她怕刚被钟无严听到,看了看出口处,见没有人上来,才放心继续说:“我和他只是合作关系,你姓上官他不敢拿你怎么样,而我是不怕的,什么上官家下官家,我都不放在眼里,唯一让我看在眼中的只有洛言一个人,我要你离开,然后和我结婚。”
“哼!”上官桐儿冷笑道:“我本就和洛言没有关系,何来离开,他和谁结婚都和我没有关系,你大可放心。”
莎莉怀疑地盯着上官桐儿许久说:“你真的失忆啦?真不是仲晴天?”
“当然!我怎么可能是……”忽然,上官桐儿的脑中闪现一个画面,她坐在一个娱乐会所门口数钱,不对!这不是她!她怎么可能会有那样另人鄙视的表情?
“怎么?不想反驳啦?”就知道她故意装失忆来博得洛言的同情,据钟无严的手下说,纪流简和洛言整天都和她泡在一起,甚至三人同住一个酒店,真不知道仲晴天到底有什么好的,另两大财阀家族的人神魂颠倒,不惜一切来找她。
“我反驳什么?”上官桐儿不耐烦地揉了揉疼痛处,“这位小姐,想得男人的心就自己去争取,凭你想什么办法,但是你你想得到的男人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有未婚夫,姓程不姓洛,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
和一个为爱冲昏头脑的女人讲话另上官桐儿很不耐烦,她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回去她要好好回想,她真正的身份到底是谁?
“你说的都是真的?”莎莉依旧怀疑,上次绑架仲晴天,和今天的太度相差太远,难道她真的不是仲晴天?世界上真有长得这么相似的人吗?
“当然!”上官桐儿点点头,“你不相信可以去调查,没有别得事情,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不能对其人讲是我绑架了你。”莎莉拦在上官桐儿面前。
这点事上官桐儿还真不打算对其人说,她必须马上回香港,问爹地和妈咪到底是怎么失忆的,她到底是姓上官还是姓仲?她认为这些都比其他的重要!
“好!我答应你!”
上官桐儿绕开莎莉往出口走去,她没看见莎莉嘴角的变化,美艳的脸上略一丝狠毒,她快步跟在上官桐儿身后,待上官桐儿踏上楼梯的同时,她伸出双手往前用力推去,上官桐儿没有料到莎莉会推她,来不及惊讶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当初建房的时候,楼梯建造比一般的要高点,从楼上滚下来,不死也是重伤,更何况上官桐儿是被人不用狠力推的呢?
伴随着“啊”地一声,上官桐儿用极快的速度滚落楼下,凹凸不平的地上全是大小各异的砖块,身上的衣服被划开几道口,她躺在地上睁了睁逐渐模糊的眼睛,望着站在楼上对她笑的莎莉,为什么要这么做?
上官桐儿的喊叫声惊到了等在外面的钟无严,他慌张地跑过来,看到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上官桐儿先是吓了一跳,而后目瞪口呆地看向莎莉:“你弄的?”
莎莉看不起地瞥了他一眼,踢开脚边的砖块,慢悠悠地走下来,来到上官桐儿的面前,踢了踢一动不动的上官桐儿解恨地说:“不好意思,你可不要怨我,若放你完好无缺地回去,你肯定会把我们供出来,我可不相信你。”
“莎莉你疯啦!她可是上官家的人,在道上谁惹上官家谁倒霉,若是让上官雄知道是你我绑架她,你和我都别想活啦!”钟无严招呼几个人过来,“你们把她弄到大路上去……”
“白痴!”莎莉恨恨地骂道:“你蠢啊?让别人发现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害怕上官雄知道,我们把她丢在这里自生自灭,谁会知道是你我绑架她的?活着被人发现算她命大,死了得话其不是更好?钟无严,你说是不是?”
钟无严看了看地上的上官桐儿,最终把目光落在莎莉身上,他的心中还是有点不放心,“可她是……”
“她是上官家的人吗?有什么凭证呢?”莎莉拢了拢头发:“我可不认识上官家谁那家,你要是认识,你自己看着办吧?”莎莉冷哼一声昂着头走了,就算那些人找过来,没有证据也无法定她的罪。
钟无严垂着头想了想,最终做了一个决定,“放下她,我们走!你们给我记住,她姓仲,不姓上官!谁要是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就杀了他!”
“是,钟哥!”大家放下上官桐儿,齐声回答。
钟无严命人开车离开,他坐同莎莉坐在后车座上,嘿嘿对莎莉笑道:“还是你最聪明,莎莉,你说怎么样才能另你开心?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能办到。”
“你去死!”莎莉连看都不看他,板着脸望着窗外。
钟无严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坐正身体说:“莎莉,上官家做事你不知道有多恐怖,被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而且不达目地不罢休,今天我们这样对待上官雄的女儿,就算没有证据,我们也很难逃得过去。”
莎莉扭过头来,“让他们报警好啦,没有证据能有什么用?”
钟无严面上一沉,“上官家和我一样从来都用不着警察!”
莎莉心里有也有担心,她依靠在钟无严的身边,柔声问道:“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无严啊,我也只是想出出气。”
“你是为洛言对不对?”钟无严面上虽在生气,心中早就平复了。
“不是啊!仲晴天那个死丫头得罪了我,正好她在台湾,就想拿她出出气而己,和洛言没有关系。”莎莉努了努嘴:“你想让我和洛言有关系吗?好啊,我现在就去找他去。”
钟无严陪着笑点了点莎莉的鼻子哄道:“没有关系就好啦,我怎么舍得你去找别人呢?我的小傻瓜。”
莎莉被他哄得“咯咯”笑起来,心中暗暗说道:“就连哄人也是这么的另人讨厌!”
纪流简找了一个上午,也没有任何线索,酒店监控里出现了四个男孩,面部看不清楚,上的车是一辆出租车,他们按着出租车的号码找到了出租车的司机,司机告诉他昨夜车被盗,在郊区找到的,至此线索就断了。
和程菲他们会合之后,迫不及待地问道:“你那边怎么样?”
“还没有消息。”程菲摇摇头,“等上官毓过来再问问他吧。”
“到底被弄到那里去啦?台湾也不大,怎么就失踪了呢?”纪流简揉着发痛的太阳穴,他真是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更别谈要好好呵护她啦。
程菲担心地看着他:“流简,晴天从能大海中爬出来依然是个奇迹,现在她只过失踪了,相信我们一定会找到的,你不要太担心啦。”
“也是啊,程小姐,谢谢你为晴天所做的事情。”纪流简真诚地看着程菲的眼睛,这个和他毫不干系的女人被他误会的两年多,现在又处处帮助他和晴天,对于她除去谢谢还差抱歉。
“姐姐,你们找到了吗?”程子杰从外面跑进家门,看到程菲便焦急地问道:“我已经让朋友们去找了,你们呢?”
纪流简摇摇头,程菲也摇摇头,程子杰失望地收回目,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埋怨道:“昨晚若是某人将桐儿送回来,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你昨晚是不是欺负她啦?”
“不要以为你现在是她的未婚夫,就可以随便质问我,你先回答我,昨晚她哭着从你家跑出来是怎么回事?”寒眸恢复本色,纪流简牢牢锁定程子杰。
“我……”程子杰深深吸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不再吱声,他又有什么资格问别人呢?
洛言站在江水边,海浪卷起浪花,将他的脚印抚平,笔挺的身体迎着太阳来回走着,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赶紧接听:“有消息了吗?”
电话传来一阵焦急的声音:“有人看见一群人从一个废建筑工地出来,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好!我把地址发给你。”洛言挂上电话,往岸边跑去。
同一时间,程菲收到上官毓的电话:“我在机场,你们快去废建筑工地,桐儿在那边!地址我发给你们。”程菲把地址拿给纪流简和程子杰看,三人一同往上官毓给的地址赶去。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废建筑工地外面,纪流简大步往里面走去,边走边喊:“晴天,你在哪儿?晴天……”
程子杰和程菲分头寻找,这个建筑工地说大不大,但是找起人来也是颇为费事,三人边找边喊:“仲晴天,桐儿……晴天,仲晴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