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局势就偏向白月狼一族,在余荼和余霜加入后,更是加快了节奏。数百只腐烂者全部击杀,而白月狼一族也付出了十几个同伴的代价。
死灵死去后,对环境的影响还是很大的。至少,像腐烂者这种剧毒性的死灵,死亡后会产生一个不断挥发的毒谭。这对白月狼族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余荼仔细看了看后,基本确定了这片区域就是这段时间中冲突的主要地点。除了刚刚腐烂者生成的毒谭外,还有很多充满了死亡气息的东西。
很明显,这并不是第一次攻击了。而且,敌人也不只是这些腐烂者而已。
战斗结束后,或者的白月狼开始收敛同伴的身体,能够使用魔法的利用魔法驱散或消除靠近它们这边的毒谭。
高大的狼王在几只精英级的白月狼簇拥下来到了余荼三人身边。
在余荼两人有些诧异的目光中,高大的狼王体型迅速缩小,最终,化为了一个身高两米左右的人形。上半身赤裸,披着一身白狼皮毛,七枚月牙痕如同本体一样,在脸颊的两侧各三枚,眉心位置一枚。一双蓝色眼睛有着和粗狂面貌不相称的睿智。
“你们就是联盟派到的支援吧。我是这次的委托人,你们可以称我为狼王。”
余霜一脸惊诧的说:“你竟然能够变成人形?还是说你们这一族都可以?”
狼王说:“只有真正得到认可的族人才能够改变形态,这是七月之神赐予我们的恩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随我回领地再说一下现在的情况吧。”
在狼王的带领下,他们穿过了山坳,来到了一处隐蔽在岩壁之下的空间。
在这片空间中,有着七八座兽皮帐篷,还有着营火的存在。四五个和狼王装扮相似的人正在营地中帮助受伤的同伴包扎伤口。
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一个大型的狼群饲养部落一样。在这里,余荼粗略的数了一下,至少两百只成年的白月狼。加上还没有回来的白月狼和幼年,这个狼群的数量差不多三百五左右,是一个很大的部落。
狼王直接带着三人进入了自己的帐篷。
帐篷的内部空间并不小,似乎是专门为了白月狼变身后制作的一样,每一顶都有着三米以上的高度。作为狼群首领的狼王,帐篷的高度接近七米。
不过,进入帐篷后,除却支撑的立柱和用来照明的魔能石外,就只有一堆战利品落在一边。简单的就像是仓库一样。
狼王坐在了帐篷内唯一的兽皮垫子上,看着三人说:“虽然有些不合适,但也只能让你们这样站着了。不嫌脏的话,坐地上也可以。”
余荼和余霜也没有在意,直接坐在了地上。而雨沐则是站在了余霜的身后。
狼王看了看雨沐后,看着余荼说:“我想你们应该也知道我请求援助的原因了吧。刚才的战斗你们也见过了。这已经是第六种死灵怪物了。”
“第六种?”
“嗯,一开始的骷髅和僵尸,我也没有太过在意。毕竟死灵这种东西,在哪里出现都不奇怪。附近还有一处古战场遗迹,出现骷髅和僵尸也正常。但后来,又出现了缝合兽。”
缝合兽虽然是死灵,但是是真正意义上第一种非自然死灵。由巫妖或者死灵法师,将大量的僵尸拼接,使用黑魔法粘合成了新的怪物。不仅拥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和僵尸附带的剧毒,还会因为制造者的爱好,增加不同的武器肢体。
缝合兽最强大的地方还是那强大的恢复能力。只要你没有绝对性的能力将它秒掉,那么它就能够依靠着自己体内的尸群疯狂恢复生命。换成技能来说的话,那就是没秒百分之五的最大生命值恢复。
玩家们在遇到缝合怪的时候是最头疼的。只能依靠神圣属性对死灵的克制,先封锁恢复再慢慢解决。
白月狼族的战斗方式,在面对那些缝合怪的时候很难起到作用。能够撑下来,让余荼感到有些诧异。
狼王似乎也猜到了余荼的想法,淡然的说:“袭击的缝合怪只有八只。那一天,是四月当空,我刚好能够使用一个强大的恩赐魔法,一次性消灭了三只缝合怪。然后,背后的人就将缝合怪撤走了。估计是不想在损失这些高级死灵了。”
“在这之后,基本每天四次袭击,黄昏一次,夜间两次不定时,黎明前一次。虽然夜间战斗我们有着优势,但死灵在夜间的增幅也不低。我也不是没有派手下寻找过对方,但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到了后来,来袭的死灵全都成了低级的死灵,每一次都是死战不退。而死灵本身的气息很难从森林中辨别出来。附近最有可能的地点我们也探查过了,一无所获。这样下去,我的族人迟早会在这种无意义的战斗中消耗殆尽。”
余霜问:“那么,为什么你不向联盟请求更多的人支援呢?或者,申请联盟中的死灵帮忙也可以吧。”
“这里是古树神的分部,并不存在死灵成员。甚至死灵成员都没有办法进入古树秘境。这也是因为古树秘境的一些特殊性。而不通过古树秘境的话,转移过来也需要至少半个月的时间。我的族人可撑不到那个时候。”
“那么,我们也没有什么作用吧?我们的实力也就和你身边的精英差不多。多我三个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
狼王说:“并不是让你们帮忙正面战场。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年轻的成员还是很抵触你们这样的存在,我的想法是,让你们在敌人进攻的时候,进入森林去寻找那个幕后的人。每一次袭击的死灵都有着很明显的针对性,我相信那是对方观察后的结果。不管是通过魔法还是直接身临现场,都是他暴露的时机。我特意请求探查里强大的成员,我想,你们应该能够做到吧?”
“我会尽力的。那么,下一次袭击是什么时候呢?”
“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