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流氓!臭女流氓!”,贺驰良突然扮起了鬼脸,身子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冲着花中恋吐了吐舌头。
“怎么?你没中招?”,花中恋脸色大变。
“就你这点鬼伎俩,也想暗算爷爷我?!”,贺驰良冷哼了一声。
还没等贺驰良动手,花中恋身体连着几个倒空翻,钻进树林之中,霎时便不见了踪影。
“出来吧,映雪妹子!”,贺驰良嘴角微微一翘,伸手从后脖颈处拔下了一根银针。
寒映雪微笑着从一棵大树后面转了出来。
“多亏你用银针麻痹了我的嗅觉,不然我今天还真就中了她的锁龙诀了!”,贺驰良悻悻的说到。
“那不正如你所愿吗?”,寒映雪嘲讽似的笑了笑。
“你可拉倒吧!就她那种货色,哥哥我躲都躲不及呢!”
“这世上练锁龙诀的女子并不多,此人必与那高飞燕有关系!”,寒映雪皱着眉头说到。
“此地就她一个人,怎么会有两匹马?”,贺驰良微皱了一下眉头。
“咱们找找看,这附近必有被她吸干的男人!”
两人在附近略微搜寻了一下,很快便在一簇草丛中发现了一具男子的尸体,尸体已经干瘪了,活像个带皮的骷髅。
“这真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寒映雪摇了摇头。
“管她呢!反正现在马是有了!”,贺驰良乐呵呵地翻身上了那匹白马。
“嗯!咱们回去吧!”,寒映雪一点头,也翻身上了黑马。
……
青云峰顶,青云寨刑堂内,一个巨大的火盆上方支起了一个铁架子,架子上吊着的正是刚被抢回来的新娘子阿兰,此时的阿兰浑身是血,衣衫褴褛,脸上、背上、胳膊上到处都是被鞭打过的痕迹。
“我们大当家的为你们这些新娘子专门设计了十八种游戏,这十八种游戏代表了十八层地狱,你若是能把这十八种游戏都玩一遍,就相当于脱离了地狱,我们就放了你!”
金鹰庄天鹰围着火盆边走边笑着说到:“能不能回去,就看你能熬过几关了,不过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没见过哪个新娘子能熬过第三关的,咯咯咯咯!”
刑堂内回荡着庄天鹰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尖笑声。
“你们这群畜生!有种放开我,跟我单挑!姑奶奶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阿兰晃动着身体,朝着庄天鹰吐了口带血的吐沫。
“唉吆!~~你这小娘们,咋就这么不老实呢?来人!把她的锁骨给我穿起来,看她还怎么动!”,庄天鹰哼了一声,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啊!~~~~”
刑堂内传出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青云寨大堂上,大当家雪无痕坐在虎皮交椅上,面前站着四大镇山将军。
“大当家的,刚抢来的那个小媳妇儿现在正在刑堂上吊着呢,是不是还是按老规矩?”,庄天鹰尖着嗓门说到。
“这可是刘家的第二个媳妇儿了!”,毒蜂接口说到。
“咯咯咯咯!”,庄天鹰一阵尖笑,“这老太婆非给气疯喽不可!”
“大当家的”,高飞燕略微犹豫了一下说到,“那刘老婆子曾经为我们做过事,而且您也亲口答应了她,在她儿子的婚礼上高抬贵手,结果您却……”
“第一,我没有逼她为我们做任何事,一切都是她自愿的,第二,我们是强盗,她连强盗的话都信,只能说明她二,活该!”,雪无痕的嘴角微微一翘。
……
在柳震萧的家中,寒映雪做好了安排,卓星、卓荧两人的武功太差,柳震萧和秋实不会武功,五人留在家中等候消息,寒映雪、贺驰良和春华三人骑马直奔青云峰而去。
上到峰顶,三人找了处隐秘的地方窥视着青云寨的大门,大门口处有三名喽啰兵正在值守,附近再无旁人。
寒映雪手一扬,三枚醉仙针飞出,分别插入了两名喽啰兵的咽喉,剩下一名被醉仙针插入了胸口,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大侠,饶…饶命!”,那名喽啰兵看到寒映雪三人后,眼中露出乞怜的目光。
“你们刚抓来的新娘子呢?关在什么地方?”,寒映雪小声地问到。
“说出来就放了你!”,贺驰良补充到。
“刑…刑堂”,喽啰兵伸出手朝着右边指了指。
“唰!”
一道青光闪过,喽啰兵的咽喉上多了一道红线,贺驰良一惊,看到春华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青绿色的短剑。
“这小娘们可够狠的!”,贺驰良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吐沫。
“你们看我干什么?不是说好了一个不留的吗?”,春华看着两人的神态,有些纳闷。
“走!”,寒映雪一摆头,三人朝着喽啰兵手指的方向摸了过去。
三人在一处山洞的入口处停了下来,洞口两侧各有两个巨大的石雕,雕刻的是青面獠牙、面目狰狞的鬼怪;洞口两侧的石壁上各有一个巨大的窟窿,窟窿里各有一个火盆,火盆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从外面看上去,两个火盆就好像两只红色的眼睛,洞口就好像一张血盆大口一般。
“刑堂!”,贺驰良抬头看着洞口正上方的牌匾说到。
“唉吆!看不出你这个大色狼还不算是白痴,还认识几个字呢!”,春华嘲讽到。
“美女!”,贺驰良凑到了春华的脸前。
“唉!”,寒映雪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
“我们这是刚刚认识,等你与我接触的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哥哥身上的优点多着呢,到时候,你就会深深地陷入对我的迷恋之中而不能自拔了!”,说着话,贺驰良撅起了嘴向着春华的脸凑了过去。
一把泛着青光的短剑贴在了贺驰良的嘴上。
“滚!”,春华轻轻地说到。
贺驰良一撇嘴,扭过了头去。
“看样子这就是刑堂了”,寒映雪点点头。
“不就是一个给人用刑的地方吗,这帮孙子,竟然还搞得这么庄严肃穆的!”,贺驰良啐了一口。
“就是,我最讨厌这种庄严….的墓地了!”,春华也接口说到。
“额…那个…美女啊,不是庄严的墓地,是庄严肃穆”,贺驰良不好意思地纠正到。
“嗯?”,春华看了他一眼,“都差不多!”
“额…差远了。”
“阿兰应该就被关在这里了,我们进去吧!”,寒映雪当先朝里走去。
青云寨的刑堂内,阿兰被吊在火盆的上方,两肩的锁骨都被一个巨大的铁钩子给穿了过去,鲜血布满了全身,正在痛苦地呻吟着。
“还十八种酷刑?我看这小娘们能熬过去一种就不得了了!”,四名喽啰兵正在火盆边上闲聊着。
一名喽啰兵一边晃动着火盆里已经烧得通红的三角形烙铁,一边笑着说到:“真不知道大当家的雪无痕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的酷刑,别说是娇滴滴的新娘子,就算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他也熬不过去啊!”
“谁说不是呢!等会四大镇山将军来了,可就有她受的了!”
“哎!你们还记得吧?前年有个新娘子,竟然足足熬过了前三关,到第四关才死的,那是最高纪录了吧?”
“可不是嘛!那小娘们可真给劲!三关啊!那可真不是一般人!”
“她叫什么来着?”
“好像叫什么….奥,想起来了,叫小琪!”
“对!我也想起来了,叫赵小琪!”
“雪无痕、四大将军、赵小琪!”,吊在上方的阿兰在心里默念着。
“我说哥儿几个,这小娘们就快完了,这模样还真是不错,怪可惜的,不如趁着四大将军还没来,咱们是不是先摸上两把,快活快活?”,其中一名喽啰兵银笑着说到。
“就是就是!哈哈哈哈!”,刑堂上回荡着几人银荡的笑声。
“快看,她醒了嘿!”,一名喽啰兵搓着双手刚想要去摸阿兰的大腿,突然看到她睁开了双眼。
“醒了更有乐子!”,另一名喽啰兵乐呵呵地说到。
“也是哈!”,那名喽啰兵笑着向阿兰的大腿伸出了魔爪。
“不对,你们快看她的眼睛!”,那名喽啰兵缩回了手,惊恐地指着阿兰。
三名喽啰兵一齐向上望去,只见阿兰的眼睛变成了红色,如同夜里猛兽的眼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