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匕首将之格挡,发出一声清脆的金铁之声。
东西掉在地上,是一个核桃。
这时,几个人慢悠悠地进来了,领头一个人是高头大马的身穿西服的人,皮鞋擦的锃亮,梳着大背头。
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
他手里,还攥着一个跟地上那个相同的古玩核桃。
安子怡看着这个家伙,心中忍不住有些畏惧,她知道这个人,冷千夜,是风月阁的幕后老板。
不知道为什么,当年就连家里的长辈提起他来都是一脸的畏惧,所以到现在,她还对这个人有一些心里阴影。
叶凡冷眼看着他,此人一出场就给他了一种危机感,就好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样。
“冷千夜,救我,救我,”陈子雄看到冷千夜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不顾面子的嘶吼道。
叶凡好像没听见他的嘶吼,冷眼看着他,“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冷千夜修长的剑眉舒展着,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这种样子还不同于笑面虎,是那种典型的毒蛇风格,笑着和你相对,说不定哪会就突然窜出来,给你一口。
叶凡冷笑两声,“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而已。”
“普通的老百姓敢这么嚣张,刀捅h市市长,如果老百姓都这么厉害,那这些当官的还怎么活呢。”冷千夜轻笑道,语音中不含什么感情,也让人猜不出他的想法。
“呵呵,市长都视人命如草芥,你说的这些又从何说起,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叶凡不急不缓地反问道。
“呵呵,兄弟,不用说这么多了,今天能不能卖我个面子,放了他,”冷千夜也不和叶凡斗嘴,微笑道。
“我要说不能呢!”叶凡同样的微笑道。
话音刚落,冷千夜身后的人便是站了出来,大有一言不合就立刻动手的样子。
猴子,铁手和包子,还有吕义国,都是不约而同地站了出来,丝毫不畏惧地看着对面。
冷千夜和叶凡对视着,片刻后,冷千夜突兀一笑,“哈哈,先生真是幽默呢!”
叶凡面色一冷,“我没和你开玩笑,我从来不和敌人说笑话。”
“呵,你说吧,怎么样你才能放过他,”冷千夜面不改色,依然声音平缓地道。
叶凡自然知道,杀掉知道国家市级干部是多大罪名。
即使国家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是难免会让一些领导对自己以及七杀产生偏见,那样的话,是叶凡最不愿意见到的。
他刚刚也没有想杀他,只是感觉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像毒蛇一样盘踞在暗处,令他不安,所以他才要逼他出来。
而现在,那冷千夜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又何乐而不为呢!
“让他给我跪下,叫声叶凡祖宗,然后从这里爬出去,”叶凡指着陈子雄,笑道。
后者一听,眼里的怨毒几乎要从里面跳出来一般,恶狠狠地看着他。
叶凡好像没有看到他那森然的目光,“你觉得怎么样?”
冷千夜脸皮忍不住抽了抽,这个家伙,也太狠了点吧,这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然后目光看向陈子雄,后者拼命地摇着头。
冷千夜不断地使着眼色,他还是不为所动,他终于忍不住了,怒喝道:“你想死不成。”
陈子雄一愣,看了看旁边正挥动着匕首的叶凡,脸色一僵,脸上有着挣扎的神色,最终,还是狠狠点头。
“我跪!”
叶凡嘴角划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啪!
在陈子雄跪下的那一刻,所有看着的人都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珠子,堂堂h市市长,在h市就犹如皇帝一样的地位,今天居然给人跪下了。
“叶……”陈子雄脸庞抽搐,铁青着嘴唇,最终低喊了出来,“叶祖宗。”
叶凡大笑,“哈哈哈,可以,爬出去吧!”
陈子雄此时的怒火怕是到了一个临界点了,怕在高一点他都得自爆了。
叶凡笑笑,“我们走吧,义国,你也收队吧!”
就这样,一行人便是大摇大摆地乘车走了。
在车上,谨慎地铁手问道:“老大,要是这老王八回头起诉你怎么办?”
叶凡如今的身份不比当年,如果摊上这种官司,可不是那么轻易解决的。
“不会的,他是个非常要面子的人,如果告我不等于将今天的事情公诸于世?”
“而且,他告了我的话,吕义国一定会帮我,以他对我的恨意,肯定不甘我只是被判个拘留吧!所以呢,他想,杀了我。”
“老大你的意思是他会派人暗杀你。”猴子问道。
“嗯,我就是希望他这样,因为这样,就给了我可以杀他的理由!”叶凡嘴角划过一抹冷笑道。
“可以啊老大,你怎么变得这么阴险了?”猴子偷笑道。
“这都凌晨十二点了,怎么还不回来。”李诗冰在房间里,有些焦急道。
叶凡将猴子三人送回家,就自己回来了。
一拧把手,发现给自己留着门呢,就进去了,然后锁上门。
看着客厅还亮着的灯,悄悄地上了楼,刚一到门前,就听见里面李诗冰在骂着他。
“这个死鬼,怎么还不回来啊!”
叶凡忍不住一笑,死鬼!这不是骂老公的话吗?
咔嚓!
他直接推门而进,“老婆!”
李诗冰一看叶凡,眼睛中分明闪过一抹喜色,但是转眼就被压制下去了。
“哼!你还舍得回来啊!”
“嘿嘿嘿,有点事处理,所以回来晚了。”叶凡讪讪一笑,赶忙凑过来给她捶腿。
李诗冰一脚将他蹬开,“给老娘滚开。”
“等会,你身上怎么出现一股香水味?”李诗冰挺翘的小鼻子嗅了嗅,黛眉一皱,面色猛的一变,“你该不会是去了那种地方吧?”
叶凡脸色也是一僵,然后猛的恢复过来,打着哈哈道:“这怎么可能!难道我是那种人嘛!”
李诗冰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什么人我可不知道!”
叶凡脸色又是一僵,自己这不是找话噎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