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用不用我现在进去通禀,告知他们您来了!”白梨泪手握着方向盘,刚刚他本想将车子开到云迪的大门前,可走到云迪前的一个红楼路灯时,坐在车上面的张守尘突然命令他靠边停车。
白梨泪听从张守尘的命令,将车子停靠在了一个路边停车位,等待着四爷的下一步指示。
“四爷,前面就是云迪了,为什么咱们停在这里?”白梨泪见四爷久久没有说话,转过头不解的问道。
白梨泪只见张守尘什么也不说,倒是望着前面不远处的云迪大厦前的一辆黑色兰博基尼望的出神。
“四爷,区区一辆兰博基尼,哪里有咱们的劳斯莱斯装逼?实在不行我让人去把那辆车买了!”白梨泪年少轻狂的说道。
“哼!你要是把那辆车买过来,我保证在你以后的生活中会遇见各种各样的钉子!”张守尘嘲笑的说道。
“诶!四爷,这话怎么讲?区区一个暴发户专用车,还能强到哪里去?”白梨泪嘁了一声,表示自己很不屑。
“呵呵,那辆车…是斧头帮的!”张守尘不温不火的说道。
“斧头帮?他们来这里干什么?”白梨泪赶忙再次把头转过去,细看之下果然发现在那辆兰博基尼的车标的旁边,隐约看见镶嵌着一块标识,貌似是两把斧头交织在一起。
“四爷,斧头帮来这里干什么?他们这些年不是一直在老城呆着吗?怎么突然来到了这里?还是天虎门盘踞的南区!”白梨泪握紧方向盘,眼睛微微眯着。
“哼哼!大概和我们来此的目的一样!梨泪,你先把车开走,如果被人发现斧头帮和咱们青龙堂在一起,而且还是在这么个天虎门盘踞的南区,暗影世界想必会泛起冲天巨浪的!”张守尘说道。
“好,我现在将车往那边开吧!这样既可以察觉他们的去向,也利用视觉误区可以不被任何人发现。”说着,白梨泪就发动引擎,开车绕进了红绿灯。
云迪这边,叶凡知晓斧头帮来人以后,想着和他们没有什么交集,如果自己亲自去迎接那么在对方眼里肯定会以为是要抱大腿的趋势,于是叶凡只是让骆羽跟随唐云雅下去,迎接那个王亚煌进来。
“那个,今天没想到接二连三的出现意外,这样吧,会议先停止,刀子,你们先回帝凰去吧!今天晚上我就回去,这里留有我一个就足够了!”叶凡命令众人接下来的行动,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注意到了夏侯念念,“念念,你先别回去了,跟我在这里,晚上我们一起回去!”
“哦?好吧!医院那边今天也没什么事!”夏侯念念回答道。
“那大哥,没有事儿的话我们就先回去,晚上等你过来,包子劫后余生,应该庆祝一下,你说是吧,死包子!”刀子拍了一下刀子的肩膀,戏谑道。
“滚!”包子骂了回去。
随后,除骆羽以外,其他的那几条汉子纷纷离开房间,这里只剩下叶凡和夏侯念念。
“嘿嘿!”叶凡脸上露出贱笑。
“喂!都说你正经不过三秒,怎么着,又上火了?”夏侯念念看见叶凡如狼似虎的样子,努着嘴说道。
“念念,走了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叶凡倚着落地窗,伸出手朝着夏侯挥挥,示意让他过来。
“真是的,想你干嘛!”夏侯念念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还是欣喜的。
叶凡一把搂住了夏侯念念,眼睛无意间的望窗户外面看去,瞬间被外面的景象给钩住了视线。
“你怎么了?”夏侯顺着叶凡的视线看去,只看见不远处的红绿灯路口,一辆劳斯莱斯闪身过了去,这辆车夏侯是认得的,就是那天青龙堂的那个黄头发送他们过来开的那辆。
“青龙堂也派人过来了!”夏侯低声说道。
“呵呵,看来是的,这些老牌力量可真是看得起叶某人呐!好了,念念,准备一下,咱们下去会客室,该去会晤那个远道而来的王亚煌了!”叶凡看着搂在怀里面的夏侯念念,声线无比温柔的说道。
“嗯!”
与此同时,下来迎接斧头帮王亚煌的唐云雅和骆羽,也已经引领着王亚煌来到了贵宾室,在那里,衣冠楚楚的叶凡和已经换上礼服的夏侯念念早就等候在那里了。
开门的一瞬间,王亚煌看见一个身材挺拔的背影,身边站着一个婀娜多姿,穿着一件魅紫风的礼服裙,看上去好一对神仙眷侣。
“哦?斧头帮王亚煌,前来拜访叶凡叶先生,唐突前来也没带什么礼物,还望见谅!”王亚煌身上十足的儒生气质,在看见叶凡的背影以后便恭恭敬敬的弯下腰,鞠躬说道。
这样子丝毫没有任何传说中的妄自尊大,堂堂一个老牌势力的二把手,没想到脾气这么温吞,比天虎门的一个小头目要谦逊的十万八千里。
“无妨无妨,叶凡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主儿,跟我就不必客气,王先生就不要站着了,快进来人坐吧!”叶凡转过身,牵着夏侯念念的手臂朝着王亚煌面前走了过来,脸上露出几许笑意。
随后,唐云雅和骆羽两人走了出去,这场谈话他们应该是没有资格旁听的,倒是留下了两个服务生,正在专心的倒茶。
“王先生,您是斧头帮的人,势力是老城区,今天怎么突然跑到这天虎门的脚下了?”叶凡旁敲侧击的说道,并动手将调羹递给了王亚煌。
“哦?同为暗影世界的伙伴,怎么我斧头帮不能来这天虎门的地盘了?叶先生何出此言?”王亚煌很快明白了叶凡的意思,直接就顺着接了下去,等待到水落石出拨云见日的那一刻。
“呵呵,叶某来此之前,自是将这片土地上的风云变幻摸清楚了,恕我无言,斧头帮和这天虎门素来有罅隙,这贸然前来倘若没有什么目的话,我想您终身都不会来此处的吧?”叶凡翘着腿,躺在铺着流苏垫子的沙发上,一点都没有一个领导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