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缘”是中城有名的夜场酒吧。
撒维无聊的坐在吧台上,轻轻的摇晃了一下手中的伏特加,碎冰块儿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距离马路幽灵事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有了这次经历,撒维对那些真实存在的的怪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期间查了不少的资料。
看着酒吧中央不断扭摆的俊男靓女们,撒维竟产生了一丝的空虚,虽然做了警察,但整天无非是坐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真正需要开枪的活,只会派那些老警察去做。
“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有什么烦心事吗?”这时一个三十出头的金发女郎婀娜的坐在了撒维旁边。撒维随意扫了这女人一眼:一袭火红色皮夹克,在v领下露出能让所有男人深陷其中的事业线,在加上皮裤皮靴的点缀,让她成为了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但最让人沦陷的是她那一双能滴得出水来的大眼睛。
撒维不得不承认今天艳福不浅,没想到会有如此风情万种的女郎主动找他搭讪。
不过反观撒维,俊朗的外表下,年轻却不失成熟,嘴角游离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让人亲近,但身穿黑色皮夹克又有了一丝高冷,这样的气质非常吸引人。
打了个响指,前台走出一个女调酒师,一头红发让撒维微微有些侧目,但随后目光转移到金发女郎身上来,“小姐,要喝点什么?”
“来杯血腥玛丽。”女郎对调酒师说道。
随后撒维和女郎开始聊了起来,“知道血腥玛丽的故事吗?”撒维笑着问道。
“哦,故事?”女郎有些好奇,举高血腥玛丽,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妖异的红色:“是什么呢?”微微喝了一小口,慵懒的凑到撒维面前,“这杯酒里会藏着什么故事呢?”
精致的面孔在撒维眼里不断放大,混杂着伏特加的玫瑰香气萦喷到他的脸上,他甚至能闻到女郎充满诱惑的体香,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真得醉了。
不过撒维毕竟不是菜鸟,平复了一下心情,又挑逗了女郎几句后,他开始了关于“血腥玛丽”的讲述。这个故事是很久以前爷爷艾利克斯告诉他的。
“女人,是信仰美丽的一种生物。”撒维喝了口伏特加:“为了美丽,女人们用了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方法。”
“在中世纪时期,有一位著名的艳后——李·科斯特伯爵夫人,在她的一生中,据说单单为她决斗而死的青年贵族,就不下一百个,甚至于在她六十岁那年,两位青年浪漫诗人因为得不到她的垂青,而自杀。”
“六十岁还有人追,她是怎么做到的。”女郎托着粉红的腮帮,眼睛有些迷离的看着撒维问道。
“嗯,你听我讲,”撒维说道:“这个李·科斯特伯爵夫人是当时名家望族的小姐,一场并不稀奇的政治联姻后,她成了有钱有势的贵妇,虽然生着一副好皮囊,但因为是近亲结婚的产物,所以从小便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后来她拜访了她的姑妈,并且发现姑妈竟然有**的嗜好。”
“你要知道,”撒维示意调酒师调了两杯血腥玛丽,又道:“当时**这种事情是明令禁止的。”
“而李·科斯特伯爵夫人在和姑妈生活的几天中,她原本空虚的身体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她老公满足不了她吗?”这时旁边的女调酒师突然插嘴道。
“对呀对呀,她的丈夫呢,不会是个…”金发女郎没有说完,捂着嘴“呵呵”的笑了起来。
“没有,没那档子事儿。”撒维抬头瞪了一眼这位红头发的调酒师,继续说道:“李·科斯特伯爵并非是个软弱无力的人,相反,他是一个知名度极高战场英雄,但同时也是一个极其黑暗的英雄。”
“他宁愿在战场上厮杀,也不愿意回归平静的生活,所以对于李·科斯特伯爵来说,他的夫人不过被他圈养着的宠物罢了,无所谓爱情。”
“于是李·科斯特伯爵夫人无论是**还是精神都十分空虚。”
“刚才我说了,伯爵夫人自小就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所以当她独自走在城堡的小路上时,一个近乎完美的恋人出现了。”
“他(她)有时是女人有时又是男人,时而英俊时而美丽。”
“这怎么可能。”调酒师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凑了过来。
“难道是妖怪吗?”金发女郎问道。
“不不,我刚才说了,伯爵夫人患有精神疾病,大概是妄想症吧。”
“所以伯爵夫人幻想出来了一个情人,还是双性人?”调酒师瞪大了眼睛问道。
“没错,”瞥了眼这位红头发的女调酒师,在酒精的作用下调酒师的样子有些模糊了。
“于是她和她的幻想情人…”
“是幻想双性情人,”金发女郎提醒道。
“哦,对对,总之是她的情人很幸福的生活了几年。”
“幻想出来的人,怎么给她幸福。”调酒师翻了翻白眼,“讲故事也得合理啊。”
“谁知道她怎么幸福的,故事就是这样流传下来的,我怎么知道细节。”撒维回敬了一个白眼。
“好啦,好啦,你们不要吵,继续讲吧。”
撒维“嗯”了一声,不在看调酒师,继续讲到:“直到有一天,伯爵夫人的丈夫回来了,几个小女仆把夫人的情况告诉了伯爵。”
“这下可了不得了,伯爵是谁,他可是战斗英雄,怎么能够容忍他妻子的幻想情人存在呢。”
“于是他找了很多神父来为妻子做法事,不过不仅没有效果,他妻子的丑闻还被泄露了出去。”
“后来…”撒维将杯子里的酒喝干净,又向调酒师讨了一杯继续说道:“伯爵决定自己治疗妻子。”
“不过伯爵毕竟是杀过人的,很冷血,所以他的方法无非就是地下室和酷刑,不过有一点变动的是,施行的是那些年轻的女仆。”
“好可怜,”说话的是调酒师:“后来呢,后来又怎么样了?”
“后来,伯爵夫人的幻想情人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