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苏宝与巩固两个人对他的这手错骨功佩服不已,又听他讲有办法帮忙弄出自己的兄弟,两个人一时好了伤疤忘了痛随即与他大口地喝起酒来。两个人都认为黄虎与林菌是对私奔的小情侣才躲在这破土地庙,他俩不知道黄虎是军部要缉拿的要犯。几个人吃饱喝足后,黄虎走出土地庙在巷口叫了辆马车坐向英租界。
黄虎为了安全让李苏宝与巩固坐在前面拦着自己与林菌,马车很顺利地达到了英租界的花园路。李苏宝打开门几个人走进小别墅,到二楼厕所里一看那个姓梁的小伙子已死了。因为巩固不会绑人,绑太紧绑严了,而且又阻碍了血液的流通。小伙子因血液流通不畅,全身血液阻碍发乌发紫而死,黄虎摸了摸头马上想起那个娘们。三人手忙脚乱地打开袋子,只见娘们也昏迷过去已经十分危险了。
黄虎对着他俩嘀咕几句,两个人高兴地抬着她走进浴室,扒了扔进浴缸里对着她身上乱揉,乱捏,乱摸。黄虎与林菌也在屋里各自找了一套衣服跑进另外一间浴室洗了个痛快的鸯鸳浴。娘们的衣服穿在林菌身上刚刚好,姓梁的衣服穿在黄虎身上则显得小了点。
第二天早上黄虎推开他们三人的门,只见三人光光地躺在一起正在打呼噜。女人身上的於伤好了不少,显然两个男人对她的按摩很卖力,才有此效果。黄虎为了免尴尬退出门外抬手敲了敲门,高个子李苏宝先醒将门开了一条缝,伸头出来朝黄虎嘻嘻笑道“:你要不要同这娘们乐乐,她很有劲道。”
黄虎一摇头笑道“:她身上於伤怎么样?如果还有用酒好好给她的伤摸摸按按,再用火纸贴贴就会全部消失。尽快把她弄好,送去她爹那里,救出你们的兄弟们,祝你们三个人开心。你去买点早餐来,吃了行动,不要让她的家人着急。”说完黄虎嘻嘻一笑,对着高个子挥了挥手走了。
高个子关上门对着女人身上一边摸捏,一边嘿嘿笑道“:你刚才听到了吧?你身上的於伤需要好好按摩,还要用酒揉捏,贴火纸才行。否则你身上将是五颜六色,这些杰作不能怪我俩,只能怪你爹。你爹太贪了,把你这么个一把能捏出水来的年轻美人,嫁给那么个糟老头子搂着睡,确实太委屈你了。你偷情是可以理解,原谅的,可惜你那小白脸经不了折腾死了。还是让我来让你痛快,痛快,舒服,舒服吧!”说完他就翻身骑上女人,一边使劲地折腾,一边对矮子说“:你去取酒,我下来了去买早餐,你再上。”
矮子一点头,伸手在女人身上捏了捏,匆匆穿上衣服取了瓶酒进来,站在床边对着女人身上乱涂,乱喷。高子折腾完了从女人身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就走。矮子马上爬上去,矮子一边挺,一边往女人身涂摸酒水。
高个子与矮子在房间里将女人折腾到了下午,才领着她走到黄虎面前嘻嘻笑道“:她身上的伤已经给我俩治好了,看不出一点伤痕,可以带着去找韦德宝谈判了。”
黄虎一点头仔细上下打量了女人两眼,女人很年轻两只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水蛇腰,蜜蜂屁股,两条腿又细又长,是那种能让男人一见长相就能激起男人犯错误,展开遐想的模样。
黄虎旁边的林菌见他盯着女人双眼一眨不眨,伸手使劲一拧他大腿上的肉,狠狠瞪着他大吼“:看傻了,有啥好看,一个娼妇而已,真……”她嘴里的话还没有完,黄虎伸手捂着她的嘴嘻嘻笑道“:我就看两眼而已,我准备去找她爹,把她送回去,你干嘛吼。”
说完对着女人点了点头笑道“:韦姑娘,送你回家,希望你合作。如果你不合作,他们俩对你不利,我也没有办法,你是他俩弄来的。昨晚我与他俩的对话你应该听到了,他俩只想让你爹放了他们的兄弟。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你爹收了钱不办事,这就说不过去了。如果他俩将你交给王秘书长,王秘长书知道了你给他戴帽子的事。他会对你,对你爹都将不利,如今何况又死了个人,这事要上了报纸,你就大大扬名了。”说到此他打住了话,对着女人昂了昂头,
女人瞪了林菌一眼,呵呵笑道“:我才不在乎什么名不名,我自己日子过得舒坦就行,你们想怎么样都行,我不介意。我过一天日子赚一天,你们别指望要挟我,我不受人要挟的。”她口中的字才落,高个子抽出一把枪对着她额头上一顶大吼“:你不合作就打死你。”
他口中你字才落,女人抬手推开他的枪管,对着他媚态万千地呵呵笑道“:你舍得打死我吗?不少男人都说要弄死我,到最后个个是把我弄上了床。你这怂样,能趴在我身上已经是老天对我不公了。我韦容容不是吓大的,我这十八年来经常被人吓,要挟,我已经习惯了。”说到此她打住了话,对着高个子胸部连挺,一双媚眼连抛,双肩连耸肆无忌惮地放声浪笑起来。
高个子看了看黄虎,黄虎看了看矮子,矮子伸手从腰中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对着女人脸上一指大吼“:你这臭婆娘,老子不让你死,但老子在你脸上划上一百刀,让你成为大花脸。我看看还有哪个男人舍不得弄死你,看你还勾引男人不成?”吼完他一手拉过女人,一扬手中尖刀,
女人马上大叫“:别这样,别这样,我同你们合作,我去求我爹,放了你们的兄弟。我们走,我们走,求求……”她的话还没有完,黄虎对矮子挥了挥手,矮子双眼鼓鼓冒火地瞪着女人大吼“:你脸要成了花脸,老子都不干你,男人干的就是女人的脸,身子都是一样的。”吼完矮子伸手拍着女人的脸,嘿嘿地笑。女人看着矮子那寒光直闪的刀,看着他那恐怖狰狞的模样吓慌了,她双手捂着自己的双眼,深身筛糠似地颤抖着身体。
黄虎对着高个子一努嘴,高子伸手拿下女人的双手,笑道“:你听话点,同我们合作不为难你,不听话也许把你卖去妓院,或者在你脸上划花。你考虑好了,我们就走,一句话我们要用你换我们的兄弟。”说完他抬手拍了拍女人的肩,女人对着他连连点了几下头。
高个子对黄虎一昂头,黄虎想了想说“:你们还是别去了,我一个人去找韦探长安全点,人多了不方便。”说完他就站了起来,李苏宝马上说“:不行,你一个人去太危险,那个韦老头很狡猾,我同你一起去。你这人如此仗义,我岂能贪生怕死,我……”他的话还没有完,林菌已冲地一下站起来,双手紧紧搂着黄虎的腰说“:我不让你去,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去办,你少管闲事,我俩走。”
黄虎抓着林菌的双手轻轻掰开嘻嘻笑道“:不会有危险的,这种事是对他们双方有利的事,我只是去替他们牵线搭个桥而已。你放心在这里等我,我保证不会有事,我一个人去平安无事,人多了才会真有危险。”说完他搂过林菌,双手在她肩上拍了拍,双眼对着她连连直眨。
林菌撇了撇嘴,小声“嗯”了声,说了句“:千万小心。”黄虎一点头,抓住她的手互相拍了拍放下,转身大步流星地朝外走。黄虎出了门叫了辆车坐向巡捕房,车在巡捕房门口停下,黄虎跳下车旁若无人地昂头挺胸就向里走。
门口两个巡捕同时对他大吼“:找谁呀?”黄虎一昂头,很牛气地高声回答:“找我舅,你们韦探长,废话没事我来干嘛!”他边回边走就跨过了门口,两个巡捕对着他的背影同时没好气地朝地上重重地呸了一口。
黄虎背着手走进了楼,对一个出来的巡捕高声问道“:我舅韦探长在哪间办公室。”匆匆而出的巡捕马上停下脚步朝他笑道“:二楼,左边挂有探长牌的就是。”高昂着头的黄虎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嗯”就大摇大摆地朝楼上走。
他走到楼上向左边走了三间,就看到第四间门上方挂着一块小牌,上方写有总探长三个字。他走到门口抬手就“咚,咚,咚”地敲了三声。里面一个声音传出“:阿伟吗?进来就行。”黄虎推门而进,只见一个秃顶的胖老头正坐在办桌前低头看报纸,没有抬头看自己。
黄虎双眼扫了扫房间里,轻轻反上门走到办公桌前小声问道“:您应该是韦总探长?”老头慢慢地抬起头来上上下下看了黄虎两眼,没有直接回他,而是皱了皱眉头向他反问“: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黄虎轻轻嘿了声,伸手拿过一张椅子一屁股在老头对面坐下小声地说“:我是你女儿韦容容的一个男朋友,我去过你家几次,你老不认识我了吗?韦容容昨晚与梁少爷在酒店房间私会时被飞虎队的人绑了票,飞虎队的人就是些在火车上……”
他的话还没有完,韦德明已双眼一鼓,冒火地对他低吼“: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女儿岂能与人私会?小心管住你的嘴巴。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话不可乱讲,东西不可乱吃,否则会死人的。”吼完他咬牙切齿地瞪着了黄虎,
黄虎嘻嘻笑道“:你别这样看我,也不要吼我,你慢慢地听我说。我是容容的朋友,我也爱过她,追求过她,与她相好过。可后来你拆散了我们这对有情人,把她嫁给了王秘书长。她怎么可能爱王秘书长那个半死不活,快要入土了的老头,她经常与我,梁公子私会。这事儿你与王秘书长其实都知道,只是没揭盖公开而已。如今不同了,你收了飞虎队人的钱,却没有替他们办事。
他们不是普通老百姓,他们咽不下这口气,他们要弄得你臭名远扬,要给你与王秘长脸上抹污泥。昨晚他们抓了容容与梁小子,今天大早上就找到我,让我给您传个话,给您两条路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