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佛祖讲普渡众人,您就普渡我一次,请您为我解开心中的疑惑吧!您是大师,为凡人解惑,指点迷津,消除凡人心中的郁结也是一种德行。
我现在是真心求您帮我解惑,指点我迷津您只需要开口回答我的几个提问就是替我解了惑,指点了我的迷津。这么简单的超渡,普渡您又何乐而不为?何必逼着我发火,发怒,闹得您不安心,影响你的清修,诵经呢?
菩萨说举手之劳能帮到别人的事情要行,修行就是广结善缘,鸿扬佛祖慈悲,引导众生。我如今就站在您与众菩萨的面前迫切需要您的引导,你不引导就是不听菩萨,佛祖的话,你不配修行念经。”说完这么多,他本来在智元头上揉搓的手改为轻轻拍着了。
智元大师高诵了一声:“阿弥佗佛,我佛慈悲!”后缓缓地说:“世间万事万物皆因缘,缘来缘去,转头空,何苦执着,忧心,奔波,劳累,伤神又伤心。
冥冥之中因果早注定,命里有来终须有,命里无来莫强求,一切皆由命,半点不由人。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贫僧善言奉劝你,广施善缘,广布济世之举。给别人一道一线,就是给自已十道十线。
心界,眼界,胸界决定你的命运,你杀孽太多会累及余下,后世。佛说:今生无报,无偿的,来世会变牛马,因果报应循循环环,天理昭昭,皆因人为。人心可欺,天意乱违,天是长眼,不可欺的,人在做天在看。
举头三尺有神灵,善恶皆有报应时,施主放下屠刀,回头自岸,你好自为之,杀伐,杀孽戒之,戒之,切记,切记。”说到第二次切记时,智元猛地一睁眼,一摆头脱离了黄虎在拍自已头的手,仰头望着黄虎头连摇。
黄虎嘿嘿笑道:“这个世上根本没有神灵,鬼怪,我也不相信这些。所谓的神灵,鬼怪都是你们这些好逸而劳的和尚,道士,尼姑为了生活,为了欺骗普通老百姓的钱财而编造的。世上真有神灵,鬼怪为什么不去惩罚那些真正的恶人,为什么不帮助穷人?
神灵,鬼怪真有的话,那么这个世上就不会有人为恶了,他们怕遭殃,遭受惩罚。世上恶人太多就是因为没有神灵,所以他们才肆无忌惮地为恶,为富不仁,为官不正。我今晚即不是来听你鸿扬佛法的,也不是来听你念经诵道的,我是来找刘芫喽的。
你对我念经诵道就是对牛弹琴,我不会听,你也骗不到我。我对你再说一遍,我现在只对刘芫喽感兴趣,只关心刚才那个叫你师叔的人去了那里?他叫什么名孚,他住在那里?你告诉了我这两件事,我立马就走,绝不打扰你,在此停留片刻。
如果你不告诉我这两件事,那你就是一定要与我做对,是铁了心要耍我,逼着我对你不利,逼着我干愚蠢的事情。你说吧!你说了我好走人,不说肯定不行,我己经失去了耐心,我等不及了。”随着他口中的了字落,他的手又压到了智元光光的头上。
智元仿佛没有听到黄虎的话,好像黄虎不存在似的,他又闭上眼睛开始念经。
黄虎生气了,他压在智元头上的手略微一抬,变为了五爪在抓智元的头。智元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对黄虎抓在自己头上的爪漠不关心,好像黄虎抓着的不是他自已的头。他任凭黄虎的爪在自已头上越抓越重,在不断加力,他只顾低头念自已的经文。
随着黄虎手上的力量不断增加,智元光光的头上不光起了红印,还在溅汗水了。一滳又一滴的汗水从智元头上往下淌,黄虎手上的一条条筋越来越粗,好像是一条条蚯蚓爬在他的手臂上在跳跃。
智元头上的汗水越出越粗,由开始的黄豆粒变成了玉米粒,可他依然只顾念经,诵文。
不想要智元命的黄虎看着他头上的手印与冒出的汗粒,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放开了抓在智元头上的手,改为一推他的肩说:“你这般年纪了,我不忍要你的命,我是不杀老人,小孩,妇人的土匪。我再问你一次刘芫喽藏在那里?刚才逃跑的人究竟是叫什么名?你愿意说我就听,并会感激你,你不说我也走。
我不是倔不过你,我只是不想违背自已不杀老人的这条底线而已,我是一个言出必行,有底线的土匪。”说他双手互相轻轻一拍,又长长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抬起脚向前走了一脚。
智元突然开口说:“刘芫喽二个时晨前被我师兄九指神魔打败去南京会傅剑秋去了,大后天可能会同傅剑秋来这里。逃跑的人叫黄求名湘西人,他去年在武陵山中找到我师兄拜在我师兄门下。
此人聪明异常,但心术不正,我曾经提醒过我师兄,可我师兄不听,他喜欢聪明人,他想将自已的衣钵传给黄求名,让黄求名发扬光大。你性格暴躁,耿直遇上此人要小心,你的心智,手段都不及他。你也许会死在他的手上,这是天意,天意难违的。”随着他口中的字落,他双手合十不吭声了,已转过身来听他说话的黄虎听完他这话真是惊呆了。
自已一直苦苦要找的黄求名居然从自已眼皮底下溜走了,自已没发现,这是大意,还是天意?他后悔莫及,他马上一伸双手搭在智元肩上一边摇,一边急急地问:“大师,刚才那人真是黄求名,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快请你告诉我,我乐意送你十万大洋整修寺院。”说完他激动得对着智元猛烈地揺,
智元不吭声,也不回他,他恼火了,他放开手准备抬起脚踢智元。可是被他摇了十几次的智元在他松手之际,己头一垂,身一歪,一头栽倒了。
黄虎大吃一惊,抬起的脚不踢他了,他改用脚连钩智元,智元身体硬了,直,任由他勾。
勾了几下的黄虎似乎觉得不对头,他弯下腰,伸手捏着他的脉一搭,他的脉搏已经没有了。黄虎又急急地掰开他的双眼看了看,他的眼睛已灰了,证明他已经死翘翘了。
黄虎不甘心又伸手按了按他的胸口,他的心脏已停止了跳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