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忙说:"我当然一切听您与老爷的安排,吩咐,您们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桂玉伸手拉起了她,朝黄天赐努了努嘴,黄天赐"叭叭叭"猛抽了三口烟,出去了。
桂玉对着小月耳边嘀嘀咕咕起来,听得小月真是又惊,又喜,又羞,两个脸上泛起了桃花。桂玉嘀咕完了,问她:"明白吗?"小月头直点地小声连说:"明白,我明白了。"
桂玉弯下腰,从自己床下,挪出个箱子,从箱子里取了包小东西递给小月,小月马上收好,低头匆匆走了出去。一会儿,小月洗了个澡,换了身漂亮的衣服,进来了。桂玉望着她站起来夸道:"这一打扮出来,比大帅家那个小姐不差半点了。明天我给你银子,你再去多买几件漂亮的衣服,以后天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你就不用做事了,走吧!"说着,她领着小月朝黄虎书房走去。
她走到黄虎书房门口,又扭头小声问道:"你都记住了?"小月点了点头,桂玉伸手按了按她的肩又小声地说了句:"胆子大点,只能看你自己的了。"才举手敲了敲门,里面的黄虎对外说了句:"谁?门没关,自己进来好了。"
桂玉领着小月一边走进黄虎的书房,一边朝正低头看书的黄虎问道:"怎么回事?这么热的天,也不见有个丫头在这给你倒茶,打扇,侍候着。让你一个人在这里,万一中暑了怎么办,小迎,小容那两个小丫头死去了哪里?告诉我,我要去收拾她们。"
黄虎一听这声音,马上抬头望着她笑道:"这么热,您跑来干嘛?小迎,小容有在这里侍候,刚才是我让她们走了。这里有风,不需要打扇的。"
桂玉马上说:"不行,小迎,小容那两丫头做事不够细心,以后不用来这里了。就让小月在这里侍候你,这丫头又聪明,又细心,又勤快。"
说着,她一侧头望着小月说:"小月以后你什么也不用干了,就天天在书房里侍候着少爷,给他倒茶,打扇,别让他中暑了。我会去通知那边,以后不许那边的人来这里了。"
小月一点头说:"好!"桂玉望着黄虎笑道:"你也不用看书太晚,太累了,这功课也不是一时半伙能学完的,天下的书太多了。小月随我去给少爷,泡杯人参茶来,好好侍候着他。"说着她转身走了,小月紧紧跟上她。
小月走回自己屋子里,端了茶,拿了扇子,走进黄虎书房,将茶轻轻往桌子上一放。一边给她打扇,一边小声地说:"少爷茶已经凉了,你喝了吧。"黄虎望了她一眼说:"这屋子里有风,不用打扇,你玩去好了。"
小月还是一边轻轻地对着他摇扇,一边小声地说:"大太太,老爷吩咐过的,我必须按他们的做,你喝了茶吧!"黄虎端起茶来,一口喝了下肚,拿起书看。他刚看一会儿,只觉自己下面一昂一昂的,越来越挺。他将书一放,望了望小月,小月脸上红彤彤的。
他伸手将小月轻轻一拉,小月随势坐到了他身上,闭上了眼睛。黄虎搂着她一边啃,一边摸,捏起来。与红云玩过了一个多月云雨的黄虎几下就将小月弄得嘴里哼哼叽叽起来,放到在自己的书桌上,挺了起来。黄虎在自己的书房里挺着小月时,他的爹黄天赐早已在自己的书房里,正咬着牙,冒着汗,在对着另一个小丫头小倩狂挺。""
第二天早上,大太太桂玉一睁开眼睛只见大月一个人在收拾就问:"大月,你妹妹呢?"大月忙说:"我妹妹脚扭伤了,我没让她来,我一个人可以弄好。"
桂玉一听她这话,知道小月已被黄虎弄了,自己的计划已迈向了成功的第一步。她望着大月笑了笑说:"她不要紧吧?"大月立马回她说:"不要紧,只是扭了一下。"
桂玉点了点头,想了想朝外喊:"小月,小月,你慢慢过来一下。"在外屋躺着的小月立刻回她:"来了,马上来。"她确实进来了,桂玉望着两条腿张得开开的小月,正慢慢地向着自己走近,坐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床,示意她靠着自己坐下。小月对她摇了摇头,大太太对大月说:"大月,你去看看少爷在干什么?请他过来吃早饭。再有你妹妹脚伤了,我要让她养养,以后这屋子里就由小莉与你一起收拾了。"
大月一点头出去了,大太太朝小月一抿嘴小声问道:"没有这么严重吧?"小月脸红地低下头,不吭声,从口袋拿出一个洁白的手帕慢慢地朝大太太打开了:只见手帕上尽是血渍与白色的污垢。
大太太呵呵笑了两声,笑道:"女人嘛!开始都一样,慢慢地就好了。我可是把你当亲身女儿看待的,如果你肚子争气,生个儿子出来了,那他可就是我与老爷的长孙子。也许你以后不会是小,你尽心侍候着少爷,我不会让其她丫头靠近他。"说着她弯下腰又伸手去拖床下的箱子,小月忙说:"大太太不要用那东西了,少爷太厉害,我实在受不了,全身都在痛。"
大太太一边揺头,一边还是把箱子拖了出来。从箱子里面拿出四个元宝递向她说:"只要你听我的话,以后银子随着你花,我要把你整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你等下就去买衣服,买布料,你以后想穿啥,就穿啥。"小月小声地回她说:"今天,这脚不方便,去不了。"
桂玉一点头说:"你先收起来,过一两天再去,抓紧点,抢在少奶奶来之前怀上。少奶奶来了,你就不那么方便了。此事先不能让别人知道,更不可以让她知道。等下就过去书房,好好侍候少爷吧!"小月一点头,拿了四个元宝,张着两条腿,慢慢地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里。
她躺在床上手捧着四个元宝,想着刚才桂玉对她讲的,她如果能生个儿子出来就是长孙的那些话,她高兴极了。她十岁来这里当小丫头,十三岁开始进大太太屋子里当贴身丫头,她太清楚自己生了儿子,当这个院子里女主人的好处。她越想越开心,心中对大太太充满了无限感激之情。她精心打扮好,和衣躺下,她在养精蓄锐,等黄虎吃过饭后,她就去好好侍候少爷。
黄虎回溪口,回大院四天了,他心情很烦。这里既没有先生教他,向他传业,授道,解惑;也没有像蕾蕾那样懂他心思的人陪他谈心聊天;更没有像红云那样成熟的肉体享受。仅有的一个小月,也纯粹只是他泄内火的一个工具而已。
这天的中午,黄虎正同着自己的爹与大娘在吃着午饭,家丁黄沾手拿一张红头拜帖高兴异常地冲冲闯进餐厅,扬着手中帖子朝黄虎大喊:"少爷,少爷,四海镖局的总镖头余老爷子前来拜访您呢!"
正张大嘴准备喝骂他,让他滚的黄天赐一听他这话,怔了怔,马上改口惊讶地问道:"什么?你胡说些什么?"黄虎则漫不经心地结过他手中的帖子看了看,随手向他爹一递,问道:"黄沾,余老爷子现在在哪里?你先带他去喝茶,等我吃过饭了去会会他。"
接过了帖子看的黄天赐眼睛盯着帖子上面的字越睁越大,拿着帖子的手都在不停地颤抖,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年轻时最崇拜,最仰望,最渴望见到的,天下第一号人物,突然间会来他的家拜访,拜访他自己的儿子。
黄沾朝黄虎笑道:"少爷,黄遥与吴管家已请余老子去客厅喝茶了,您吃饱饭了,过去吧!"黄天赐一听黄沾这话,立马朝儿子激动万分地喊道:"你还吃什么饭,赶快随我去客厅,不可乱讲话,……"他的话,还没有完,外面又传来了黄遥急急而又十分惊喜的叫声:"少爷,老爷,快点,快点出来呀!余老爷子来了,我们黄家多大的面子,天大的喜事。"
黄遥的话一落,已冲冲抢出来了的黄天赐领着黄虎,一边向前匆匆走,一边向黄遥吩咐:"你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带人去城里买最好的酒,最好的菜回来,多带银子,多买些回来。组织所有厨师,弄好饭茶,招待贵宾,谁出了差错,严惩不贷。"他的话完,人已到了客厅,他轻轻地一推门,映入他们父子眼中的是,客厅里十八个精壮挺拨的中年汉子,站在一位头发,眉毛都已白了坐着的老者身后。
老者身材略胖但精神抖擞,鹤发童颜,不怒自威。实际年龄至少八十以上,但看上去不过六十的老者身穿一件篮青色绸缎长衫,两道又粗又浓的白色剑眉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张极红润的国字脸,鼻高,嘴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