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团长待阁杀打了几个翻,惨叫了几声,一抬左脚,踩上他大吼:“你这是何苦呢?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你今天一定要说,不说你就慢慢地体会流血的滋味。老子不问你了,我去问你的那几个保镖,也许他们知道。他们中间谁说出了你的藏金地点,老子就放谁一条生路,你不说,你在此等死好了。”
说完刘团长抬起了踩在阁杀身上的脚,两步走到阁杀的一个保镖跟前,用枪口一顶他的太阳穴吼道:“你的帮主马上就会流尽血而死,你如果不想死,就告诉我,你们帮主藏金的地方。我知道你很喜欢床上的那个女人,从我进来到现在,你的眼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女人。男人喜欢女人很正常,只要你告诉了我,你们帮主藏金的地方,我就成全你,给你一箱大洋,让你背着那个女人走。你不说,那你就死在你们帮主的前面,我对你们帮主有耐心,对你们几个老子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了。你说还是不说,不说老子马上送你去见阎王爷。”吼完他的枪口狠狠地向保镖的太阳穴一顶,
保镖身体一抖,连忙说:“刘团长求求你放过我,我就是个保镖,我根本不可能知道帮主藏金的地方。”他口中的方字刚出口,刘团长的手勾动了扳机,“叭”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从保镖的左边太阳穴穿透过了右边的太阳。左右两边的太阳都出了洞,血与脑浆从两个洞口向外直喷。身体似头水牛一样强壮的保镖,只哼了半声,就一头栽在地上两腿一伸,一命报销了。
刘团长跟着又一枪顶向另外一个保镖的太阳穴,保镖身体直抖,不待刘团长开口,就主动地大喊:“刘团长,你不要开枪,你打死我也没有用,我们就是个保镖,钱与枪的事,帮主不可能让我们这些人知道,你放过……”他才说到过字,刘团长的枪又“叭”地一声响了,同样阁杀的第二个保镖又被打穿了太阳穴,一条小丢了。
刘团长杀了第二个保镖,举着枪狞笑着慢慢走向第三个保镖,第三个保镖不待刘团长走近,就双手对刘团长连摇地大喊:“刘团长你别杀我,我们不知道藏金的地方,但那个女人知道,你弄醒她,她一定知道。”说完保镖的手颤抖地伸向了床上昏迷的女人,
刘团长嘿嘿一笑说:“既然你不知道藏金的地方,留着你也对我毫无用处,你去死吧!”他口中的吧字还没有落音,手中的枪响了,“叭”地一声,一颗子弹射进了保镖的前额。一股血从枪洞眼中急喷出来,保镖哼了一声,头向后一仰,“啪”地一声响,摔了个四脚朝天死了。
阁杀的第四个保镖一见刘团长转眼之间杀了三个同类,知道自己也必死无疑。他一见刘团长准备走向自己,马上双手一伸弯腰去准备抓自己跟前的箱子,就在他弯腰,手刚触到箱子时,刘团长手中的枪“叭”地一声响了。一颗子弹从保镖的左耳射了进去,穿透了他的右耳,鲜红的血从两耳中向外狂喷。保镖顿时趴在箱子的大洋上,轻轻地蹬了两下腿就停了呼吸。
刘团长杀了阁杀的四个保镖,把枪往腰中一插,背着双手走向倒在地上的阁杀,抬脚对他腰中踢了踢吼道:“你别装死,打开眼睛望着老子,不然老子真一枪毙了你。”吼完他伸手拍了拍腰中的枪两下,又抬脚朝阁杀的腰中踹去。他刚踹两脚,一身血糊糊的孙营长双手一手持一把枪冲了进来,对着刘团长大吼:“姓刘的这牲口,就因为看不惯我孙某人,居然贻误战机,让我的近二百号兄弟死得只剩五十人了。你自己却在这里逼问金条大洋的下落,你刚才的一切所做所为老子都在窗外看到听到了。你这不是为打恶除黑,你是为发横财,为充实自己的腰包而来,老子要抓你去见徐县长与杨参议,老子要揭穿你的丑恶嘴脸,要去军政府告你贻误战机,送你上军事法庭。”吼完他手中的双枪指向了刘团长的头,
刘团长略微一怔,大喝:“混蛋贻误战机,不执行军令的是你,是你打乱了这次行动部署,擅自行动。在二营,三营没有完成合围之前就开始一个人带着一营人,开始了攻击,至使猛龙帮有了不少漏网之鱼。你以为与徐县长关系走得近,他就会偏旦你,可这次行动是军政府直接下的命令,由参谋部负责。参谋部的人不会放过你,徐县长也保不住你。老子是你的顶头长官,你居然用枪指着我,咆哮我,这就是造反,这就是死罪。我不需要自己向你动手,参谋部的人自然会收拾你。
等参谋部拿你问罪时,徐县长与参议连说话的份也没有,他们的头脑精到了什么程度,你比我更清楚。他们会因为你而开罪参谋部的人吗?他们有那个胆量吗?他们只会为了明皙保身,把你往前推。关于这一点你和我都心知肚明,你与我都是徐县长的一条狗而己,他让你监视我,又让我监视你。让我俩互相为敌,互相牵制,他就更有效地控制了你我,掌握你我。
我和你这一辈子也摆脱不了他,永远是他的一条狗。不过老子运气比你好一点,这次接到了军政府的这条直接命令,猛龙帮已被我成功地铲除,所有兄弟都有功,都会上升,这是参谋长给我的承诺。以后我就不呆在保安团了,也不会妨碍你们任何人,你们好自为之。你孙营长最好放下枪,以免枪走火,伤了我,军政府参谋长要直接见我,由我去汇报这次战况,你们中间谁也代替不我。”说完刘团长面对孙营长的双枪得意地一耸肩,朝他发出了嘿嘿的嘲笑声。
孙营长本来是想进来找他算账的,如今一听他的这翻话,一看他的脸色那么若无其事,还充满着自信,孙营长心中有点胆怯了。以往保安团有什么行动,徐县长会提早通知他,让他有所准备。这次这么大行动徐县长居然没有给他一点消息,他开始怀疑这应该真是军政府下达的命令。他做梦也不敢想这是刘团长自己的决定,他无法想到刘团长有这么大胆量。他虽然是保安团的兵,隶属于长沙县管,但军政府是任何人都可管,治,调动的,他怕军政府的人,徐县长也怕军政府的。
军政府根本不会将一个县长,一个保安团营长放在眼中。他这个莽夫一想到这些脑子里就乱糟糟了,况且刘团长又讲他自己与孙营长都只是徐县长的一条狗,他与刘团长都是徐县长玩弄于股掌的一枚棋子,一旦与军政府有矛盾,徐县长是不会为保他这条狗,而开罪军政府的。他太清楚徐县长的为人了,他犹豫起来。
他心中一犹豫,他手中的双枪也就垂下了。刘团长看到他双枪一垂,知道他被自己蒙住了,就快速地朝张郁松丢了个眼神后,向孙营长笑道:“孙营长,现在阁杀与他的女人都被我整昏过去,但猛龙帮藏的枪支与金条我还没有审问出来。我的审人技术太差,你有没有高招可以让他俩开口,讲出金条与枪支藏在哪里。我们如果取到了枪支与金条就是大功一件,军政府会对我们每个兄弟都重赏。”说完他抬手指了指床上光光的女人与地上的阁杀,朝孙营长坏坏地嘿嘿直笑不止。
孙营长依然手提双枪走近阁杀看了看,用脚踹了踹,然后双眼充血地看着床上的女人,一步步走了过去。他站在床下一边欣赏着女人,一边重重地直咽口水。他看了少一会儿,左手把枪咬在口中,伸两根手指探了探女人的鼻孔。一转头望着刘团长嘻嘻笑道:“让人提二桶水来,抓着阁杀的头往水里淹,他自然会醒。对这个女人我更有办法,千万不能动粗,只能让她先舒服开心上瘾,欲仙欲死,忘情时,再套问她,她就什么事都会告诉你。”说完他向刘团长与张郁松两个人眼睛直眨,头直昂,一脚直抖地哈哈大笑。
刘团长一见孙营长的这副德性,知道这小子有了歪主意,已经上了自己的钩,就故意反问他:“孙营长你真有办法让他俩开口说出藏金条与枪的地方吗?如果你真行,那么你将是此次战役中的头功一件。我会如实向军政府汇报此次战役的实况,军政府这次的目的是那批枪与金条。至于手段仅仅是个过程而已,只要能达到军政府的目的,是完全可以不择一切手段的。参谋长曾经告诉我,此次战役大捷,军政府会对我部每个兄弟都有奖赏。”说到此,他对自已警卫排的几个兵一挥手说:“你们去两个人,提两桶冷水来,交给孙营长。让我们大家见识见识一下孙营长审问人的高招,学会了以后我们也好用。”
孙营长一点头,哈哈笑道:“你们不要着急,对付女人我自有一套,我先把这个女人抱去隔壁屋施点迷魂大法,再叫我的几个兄弟来。一会儿,女人与醒过来的阁杀就会乖乖地,告诉我们藏金条藏枪的地方。”说完他将双枪往腰中一插,弯腰伸手准备去抱女人。张郁松快速地望了刘团长一眼,刘团长的头微微一摆,嘴朝女人一翘,示意他暂不急于动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