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香一摇头说“:我才不信你这鬼话,黄象,黄虎岂能喜欢同一个女人。黄虎绝对不会干这种事,黄象没有这个胆,除非他疯了。”
李玉英一点头说“:我刚才说了黄象是被那女人迷疯,走火入魔,失去理智了。去年就开始了,也不知道这些男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明明知道他不是个好货还贪恋她。真是女人越坏越有男人爱,以前在城里我不知道,现在来溪口了我才知道,他们俩兄弟原来是因为茄茹这臭货争风吃醋弄得不和的。”
她口中的字才落,谷香依然一摇头说“:我才不信你这话,虎子岂能这么傻,他岂能干这种事。他对黄象不好,完全是因为黄象为人奸滑,刻薄,不仗义引起的。他虽然不喜欢黄象,但对你对你们的几个孩子够好了。你不同我说这些,你心里也清楚,有这么个叔子可以了,你应该知足,你还是管好你们家黄象。”说完她朝着李玉英露出了一脸不高兴的表情,
李玉英又叹息了两声说“:我开始也不相信这事,可事实是这样,他们两兄弟确实爬上了那女人的床。黄虎与那女人的事你应该也知道,那么多人看到了。男人有时候是会鬼迷心窍,干出一些不可思义的事来的。没有这种事,难道我傻到来诽谤自己丈夫,让你来笑话我没本事管住自己丈夫。他以前再嫖我也不管,可这种事扯到虎子身上了,我担心才来同你商量,说说心里话,由你拿个主意。这事我没同任何人说,压在心里有一段时间了,我不想让人看笑话。”说完这么多,她双眼鼓鼓地望着谷香露出了一脸无奈又无辜,无助的可怜相。
谷香这次听了这么多,想了想有点相信了,她一点头说“:即然真有这事儿,我得想个办法赶走这臭女人,不能让她害了黄虎。我听说了黄虎与她的事,我一直不相信认为只是别人开玩笑。”说完她皱起了眉头,李玉英甩下一句:“这事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去问黄浪,你问过他就知道了。自己丈夫没有的丑事,我来说我还没有傻到那种程度。”说完她假装端起茶来喝,眼光却偷偷瞟向谷香的脸,只见谷香的脸已变了在不住地点头。她知道谷香此时已经信了,依她的个性,为人与黄虎的关系她会捅出篓子来。看到此李玉英心里暗暗一喜,连连呷了三小口茶,才放下杯子。
果然谷香想了一阵,对李玉英一昂头说“:这臭货必须赶走她,不能让她留在这里坏了我们黄家的名声,害了黄虎,明天我就想个法子去赶走她。”李玉英一摇头说“:你傻呀!你凭什么去赶走她,你只是虎子嫂子,你去赶他姘头,这会让人笑话的。”说到此她压低了声音伸嘴在谷香耳边嘀嘀咕咕起来,谷香一边听,一边点头。
嘀咕完了她借口忙就告辞走了,谷香一个人想了想站起来正要去找杨**。两个厨师匆匆跑来告诉她,几个孩子闹事把油缸打翻,没有油炒菜了。谷香一听气疯了,要去训几个闹事的孩子,两个厨师劝她先去买油炒菜要紧,快要开饭了。训孩子的事,派人去告诉黄虎就好,孩子只会怕他打。谷香一听有理,马上让小容去叫黄虎,自己叫上车夫匆匆驾车去溪口买油。
小容急急地走进了黄虎的书房,黄虎一见她问“:你跑来有什么事?”小容十分不高兴地说“:周富贵那几个家伙太调皮了,几个人互相打架,周富贵居然一棒把油缸打破了,两百斤油全浪费了,五百个大洋。你得去治治他们,太无法无天了。”
黄虎哈哈一笑说“:正好,我正要去治他们了。”说完他一努嘴,秃鹰马上弯腰背起他边走边说“:那些家伙中确实有不少调皮的人,要治就狠狠地治一次,一次就治怕他们。”
黄虎“嗯”了声,跟在他旁边的小容接过秃鹰的话说“:最调皮的就是周富贵,刘天一,上官熊,陈有珍四个人,真是头痛,以前有黄浪他们还有点怕。现在全是老头了,他们毫无顾忌,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趴在秃鹰背上的黄虎一边听着小容的话,一边头连点,到了大门口,江应山迎上问道“:少爷要去哪里?”
黄虎一努嘴说“:就去武馆,你去把我马鞭取来,同我一起去。”江应山一点头匆匆跑开了,秃鹰继续背着黄虎走。他们刚到武馆门口,江应山就提着马鞭匆匆追上来了。
秃鹰把黄虎背到演武厅,廖云峰马上跑过来问“:师傅什么事?”黄虎手一挥说“:把所有人叫来列队跪下。”廖云峰一点头,跑到中间大喊“:师傅来了,大家停此练习,去师傅跟前列成五队跪下。”小容在廖云峰的喊声中搬了张椅子让黄虎坐下,武馆的弟子前前后后地过来跪成了五排。五公,六伯,几个老头也过来站到了黄虎身后。
黄虎双眼扫了扫跪着的五队人对廖云峰一昂头说“:好像人数不对,你让各班查查,把人全部叫来。”廖云峰马上大喊“:各班查查,还有谁没有来,马上找来。”
廖云峰这话落下片刻,李国辉大喊“:周富贵,刘天一,赵能将没见来。”廖云峰大喝“:你快去带人找来!”李国辉马上站起来叫了几个人跑向宿舍,黄虎抬手对江应山,秃鹰一招手说“:你俩跟着去找,把马鞭给我。”江应山把马鞭递给黄虎,同秃鹰去追李国辉他们。
一阵子,秃鹰,江应山,李国辉他们来了。江应山走近黄虎笑道“:三个人在厕所里拉大便。”黄虎冷哼了声大喝“:周富贵,刘天一,赵能将三个过来跪我脚下,不用跪队伍中去,我就是专门来找你们仨的。”随着他的喝声,周富贵,刘天一,赵能将三个人低着头磨磨蹭蹭地慢慢过来跪在了黄虎脚下。
黄虎嘿嘿一笑,用马鞭在三人头上分别敲了敲问道“:为什么打架?谁把油缸打破了?抬起头来看着我,老实回答我,否则我要扒了你们三个人的皮。”
随着他口中皮字落音,年龄最小的赵能将马上抬起头说“:周富贵与陈友珍比武,两个人比着比着发火了,就真打起来了。两个人后来都用上了棒,陈友珍打不过周富贵就跑,跑到了厨房,周富贵追进去打,一不小心一棒将油缸打破了就这样。”
黄虎“哦”了声,昂头朝队伍大喊“:陈友珍跪前面来,跪周富贵旁边。”随着他的喊声落下,陈友珍匆匆从队伍中跑来跪到了周富贵旁边。黄虎马鞭对着陈友珍头上一敲喝“:打不过周富贵,还逃进厨房。”
陈友珍一抬头回道“:是周富贵打不过我,耍赖,邀了刘天一,赵能将三个人打我,我才跑的。油缸是周富贵打破的,不关我的事。”回答完他头朝着了黄虎,黄虎“哦”了声笑道“:三个人打你一个人,你历害有没有受伤?”
陈友珍摇了摇头,黄虎一扬马鞭“叭”地一声抽在周富贵头大喝“:单打独斗打不过别人,不知道羞耻,还邀人帮忙,把裤子扒了,把屁股翘起来。”周富贵磨磨蹭蹭地把裤子扒掉,翘起了屁股,黄虎扬起马鞭就“叭,叭,叭”地猛抽。
周富贵咬牙坚持了十几鞭,最后张嘴大声惨叫起来。他越叫黄虎越用力抽,三十鞭抽完,周富贵的一个屁股打开了,打爆了血肉糊糊。黄虎让廖云峰与李国辉架着屁股血肉糊糊的周富贵围着队伍走了一圈,大喝“:大家看到了吧?这就是单打独斗打不过别人还邀人帮忙的下场。当然老子不光惩罚他,帮忙的也要打,刘天一,赵能将把裤子扒下。
周富贵三十鞭,你们俩一个二十鞭,下次师兄弟之间切磋输了找人帮忙,我一定严惩。周富贵打破了一缸油,五百大洋一个铜板不能少老子的,老子明天会派人去找你爹收。真是岂有此有理,无法无天,师兄弟之间还打架,老子最可恨的就是这种没有兄弟情感的人。陈友珍把裤子扒下,你也要打十鞭。”喝完他扬起马鞭朝已扒下裤子的刘天一屁股上狠狠地抽去。抽完了刘天一,他又抽赵能将,抽完赵能将他对陈友珍也不轻不重地抽了十鞭才让大家散。
黄虎脚伤到四月底才彻底好,这几个月他基本天天去一趟武馆,教教徒弟。这几个月时间他天天呆在家中看了不少书,对他本人有很大的帮助。也让武馆的弟子们的武功突飞猛进,特别是年龄大肯吃苦的廖云峰这批人。五月二十五小侗很顺利地生下了一个男孩子,黄虎原本要把这个儿子取名兴源。但黄天赐不乐意,他认为源字带水会不掌财,会败家,他给这个孙子起名黄兴隆。黄虎倔不过他,自然就依了他。
八月二十五孩子百日宴这天,高兴的黄天赐亲自端了个盛有金条,笔的木盘到孩子面前。逗着孩子抓,可无论黄天赐怎么逗,孩子看着盘里的金条,笔,只是笑就是不伸手。
逗累了的黄天赐泄气了,他摇了摇头,把盘子一边递向狗剩儿,一边讪讪地笑道“:这小子即不要金条,也不要笔,以后只能去当官。”没有接盘子的狗剩儿哈哈笑道“:老爷,您这孙子不要金条,也不要笔,或许会要枪,不如放把枪上去试试。”
黄天赐笑骂道“:你神经病,自古以来没这种事,孩子不是抓钱,就是抓笔,哪有抓枪的。把盘子端走,老子高兴金条归你了。”他口中的了字一落,周围的人起哄地大喊“:狗剩儿,你就试试,把枪放上去看。”
狗剩儿真的把枪抽出来放进了盘子里,他的手才抬起还没有离开盘子。奇迹发生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还不足一百天的兴隆伸双手进盘子捧起了驳壳枪,吃力地抱进了怀里,昂头嘻嘻直笑。
这个在神州大地流传了几千年带有些神秘色彩的抓庵仪式,似乎有一种预意。大家惊愕地看着这么个小的孩子居然将一支沉重的驳壳抱进了怀里,而且在昂头直笑。大家高兴之余纷纷向黄天赐称赞,预言这孩子长大会成将军,黄天赐开心地哈哈大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