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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参入行动

我是女警夏小秋 好多鱼 2793 2024-11-18 18:54

  坐在我身边的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看上去很年轻,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显得很拘谨,身子往一边倾斜着。

  在小伙子外侧的那个人一声不吭,望着车窗外面发呆,但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那个一脸凶相,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的那个高个子警察。

  这冷面魔兽,他居然也跟自己一起行动?

  真他妈丧气!

  说实话,我打心底里排斥他。

  大个子瞄我一眼,怪声怪调地说:“小美女啊,之前多有得罪,万望赎罪,赎罪。”

  “我才懒得跟你计较呢。”我冷冷回一句。

  大个子叹口气,调侃道:“受人之命,身不由己呢,大人不记小人过嘛,你说对不对呀?小妹子。”

  “行了……行了……别他妈油腔滑调的,听着肉麻!”开车的大脸盘大声吼道。

  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夜色下,飞速行驶着。

  我突然产生了幻觉,觉得自己依然还是个杀人嫌疑犯,他们三个人正押解着自己,去往一个神秘的地方。

  也许是过度紧张的缘故,我禁不住问道:“你们,你们这是去哪儿?”

  没有谁回答她,甚至连表情都没一点变化,三个哑巴一般。

  我回味了一番之前跟那个半老男人的谈话内容,觉得没有必要再去怀疑什么,虽然他没有自报家门,但言语间已经透露出来,他就是老A,是掌控着章华市社会治安的一把手。

  “你叫夏小秋,对吧?”大脸男人突然开了腔。

  我被吓了一跳,忙结结巴巴地回答他:“是……是……我是叫夏小秋。”

  “干嘛结结巴巴的?是不是害怕了?”看上去这人比高个子警察更狗日的凶。

  “不,我不害怕,我是叫夏小秋!”我挺了挺腰板,大声回应。

  “报告老大,我知道,她是叫夏小秋,性别:女,今年二十二周岁,报告完毕。”大个子插科打诨道。

  “闭上你的臭嘴!吃饱了撑得慌是不?”黑脸男人呵斥道,然后回过身,对我说:“这还差不多,就该有个警察的样子,娇娇柔柔可不行,至少我不喜欢,明白了嘛。”

  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骂:这都是啥鸟玩意儿警察呀这是,简直就是一帮子活土匪。

  小白脸看我一眼,说:“我说小美女呀,我可早给你打个预防针,跟着何队混,有你哭鼻子的时候,要是承受力不挺的话,趁早闪人,反正对你来说也不是啥难事。”

  这小子说的这叫啥屁话!

  你怎么就知道我承受力差?

  你怎么就知道我调岗位不是难事?

  ……

  可我不想跟他争执,纠正道:“我有名字,别叫我美女好不好?”

  “哦,对不起,一下子没记住,”

  “我叫夏小秋,不是小秋,劳驾您啊!一定记住了。”

  “草,你小子,故意的是不是?逗人家小姑娘很开心吧?”开车男人抿嘴一笑,随又自我介绍道:“小夏同志,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刑警队长何振东,平日里喊我何队就行了。”

  我应一声记住了何队。

  何振东接着说:“我现在把这次行动计划跟你们交待一下,一定把事情办出彩头来,不然我饶不了你们。”

  我好像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打断他问道:“何队,我真的参加你们这次行动吗?”

  “你还有什么好怀疑的?你不是已经在行动了吗?”

  我哦一声,闭了嘴。

  “高腿驴,你别老绷着个死脸好不好?你老婆生孩子不是已经满月了吗?还用得着你天天守着吗?没出息的东西!”何振东突然吼了起来。

  一听这外号,就知道何队是冲着大个子警察来的,禁不住一阵窃喜,居然还取这么个绰号,不过倒也形象。

  “谁为那事了?我只是觉得这次行动毫无意义,就他妈像过家家似的。”高腿驴歪着头,嘟囔道。

  “谁能确保每次行动都有理想的结果呢?再说了,这是一号的意思,你能不听?还是收起你的驴脾气吧,再这样下去,非把你清理出革命队伍不成。”

  “清理就清理呗,谁怕谁呀?”看上去高腿驴真他妈像个属驴的,脾气轴得很。

  “你真不怕?”

  “不怕!”

  “好,算你有种,这次行动你要是再不好好表现,那我就成全你。”何振东虎着脸说。

  高腿突然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我身上,小声嘟囔起来:“行动就行动呗,还带个女人,本来就是个嫌疑犯,这算哪门子事呀?”

  我心里瞬间被堵得死死的,高腿驴你这个王八蛋,竟然一点情面都不给我留,真恨不得在狠啐你几口臭痰。

  “让谁参加行动,这是组织上决定的,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你是在闲扯淡,就数你吊毛病多!”何振东边训斥高腿驴,边回过头问我,“对了,你叫……叫什么来着。”

  “报告何队,我叫夏小秋,您叫我小秋就行了。”

  “哦,小秋,老高这鸟人就这德行,说话不中听,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就当他在放驴屁了。”说完哧哧笑了起来。

  我说没事,老高是个直爽人。

  “那就好。”何队接着问我,“小秋,你好好回忆一下,那天晚上,有没有觉得有啥不对劲的地方?”

  我支吾着,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

  何队干脆地说:“就从事发前夜说起吧!”

  我说那晚我昏头昏脑,用耳机塞了耳朵,啥也没听见。

  何振东说:“你这是什么破习惯,我可告诉你,要想一辈子做警察的话,以后就要每时每刻都保持耳目畅通,那些零件很重要,你懂不懂?当然了,一个女孩子,也许只是想穿穿这身皮,耍耍威风,那就无所谓了。”

  我脸上微微一烫,说:“其实一开始我没塞耳机,在外面吃过东西后就回了宾馆,洗漱上床,还跟叔叔通了个电话。”

  “跟你叔通电话了?”何振东问。

  “是啊,二叔一直把我当成个小孩子看,放心不下我,总是千叮万嘱的,烦死了。”

  “哦,然后呢?”

  “对了,那晚好像停过一次电,我睡得迷迷糊糊,有人敲门说是电路故障,停电了,要检查线路。”

  “再后来呢,再后来我就睡了,做了一些稀里糊涂的梦,又是鬼,又是魔的,还梦见了我奶奶。”

  “哦,你奶奶?老人家身体还硬朗吧?”

  我说她死了好多年了,好像在我出生前,她人就没了。

  “哪你怎么知道梦见的是你奶奶?”听上去他好像在怀疑我那个梦的可信度。

  “只是感觉呗,就觉得那个人她是我奶奶。”

  “看来你的第六感不错,有待进一步开发。”

  我不知道何队为什么要说这些,没再接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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