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后宫的事儿我就不插手了,事情都抖落出来了,怎么办还是太后和太妃两位做主,也别问流苏,这丫头心软,不适合处置谁去,至于淑妃和三皇子的关系,我心里也有数,外头的事就交给我好了,唯一有点提议,这事儿最好不要从轻处理,若不能杀鸡儆猴,两位以后恐怕有的忙。”
秦然看着那个抖得跟筛子似的老嬷嬷咧嘴一笑:“深宫妇人,偏要剑走偏锋,帮我给淑妃带句话,人贵有自知之明,玩儿小把戏争取一点利益,我容得她,可是把主意打到流苏身上,就玩得过线了。那么多高人都倒在我秦然的手下,就她那点在深宫里历练出来的勾心斗角的把戏,再加上一个自以为文采风流的皇子就能够玩出点新鲜来?就能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枪?把那个草包一样的大皇子从yīn间提出来都够玩死你们了,蠢货。其实你主子是被你害了你知道吗?淑妃也不是个蠢货,她知道以我今时今rì的地位,怎样都不可能扳倒我,把你费尽心思弄到流苏身边,是想要让你替她和三皇子争取多一些利益,可惜她用错了人,你这个三皇子的nǎi妈,机灵是机灵,但都是深宫妇人的心机,你替三皇子不值,不知所谓的想要离间扳倒我,结果呢?害人害己。”
秦然抱着可怜兮兮的战流苏走了,他刚才那番话,不仅是说给老嬷嬷听让她带话儿的,也同样是说给皇太后和太妃听的,什么叫敲山震虎、杀鸡儆猴?秦然态度明确的很,玩儿点花样没什么,争取点利益也行,人情社会里头,人情往来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可是……别玩过了,底线就是不能伤害流苏、不能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否则就是死。
秦然话都说得这么狠了,太后和太妃当真还能放过淑妃不成?明里说不管后宫的事儿,但是……太后和太妃也只能相视苦笑。
……
……
摄政王府。
经过第二次重建后,整个府邸都透着一种厚重和威严的气息。
秦然不大喜欢这样,但是为了配合他现在的身份,也没有反对什么。
王府建成后,忙着跟秦然演戏的女皇大人还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夫君,你的王府好像没什么人呀。”窝在秦然怀里不肯出来,非要秦然一路抱着的战流苏进了王府后左瞧瞧右看看,不太满意的皱起了秀眉:“工部和内务府怎么办事的,堂堂摄政王府邸……”
秦然笑眯眯的在流苏的嫩脸上亲了一口:“傻丫头,都是自己的主意,一来我没那么娇贵,搞一堆侍女、奴才实在没必要、二来平rì我也都不住这里,府邸里养一帮子闲人做什么?”
“夫君不住这里?”
“嗯,我一般都睡在战统总部里头,有一个休息的房间就可以了,最近忙的够呛,帝国毕竟刚完成权力交接,人心有些浮动不安,而且我创立了几个新部门,各方面大家都不算太默契和熟练,细节问题都在逐步的纠正中,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来,我也赶回元秦,元文那孩子真给他取错了名字,才多大呀,就闹腾顽劣的不可开交,他母亲和姨娘可没少遭罪,尤其最近断nǎi了,他爷爷、母亲、姨娘怎么哄都哭闹个不停,倒是我回去抱着还能让他安静的睡个好觉,也让大家都睡个好觉。”
流苏拿着小嫩手在秦然的胸口画着圈圈,柔柔的道:“元文亲爹呗,说起来元文我都没见过呢,我也是他姨娘,干脆让姐姐们都来dì dū,我不介意的。”
秦然笑道:“知道你心疼你夫君,但是洁儿跟轻语在元秦修炼效果更好一点,她们最近都在做好身体准备,你也知道的我会开辟时间静止空间,目的是有充裕的时间来解决她们的体质问题,她们不像是我们,体质天赋都有限,想要打破寿元上限要经历很多困苦,到时间静止空间里,她们要面对难以想象的孤独,就让她们待在昆汝,哪里有她们熟悉的人和事,等从时间静止空间里出来后,她们要面对的就是物是人非的悲伤了。”
“两位姐姐好可怜,不过幸好有夫君,时间静止空间这样的东西都造的出来,有了时间静止空间她们就能有足够的时间修炼,那样一定可以打破寿元上限的。”
秦然摇摇头:“没有那么简单,时间静止空间只是给我追寻更高的解决方案提供足够的时间,事实上想要单纯靠时间来修炼是行不通的,就好像是一个水杯,永远不可能装得下一个水缸的水,只有将她们的体质提升到水缸的程度,方才能让她们一步步踏破极限,当然时间也是有点效果的,如果时间足够,修炼到不朽境界还是可以强来的。”
聊着一些与两人本身不大相干的问题,一路走到后院,走到秦然的卧房。然后进了房间,继续聊着,可是两个人都感觉到,这样聊天……似乎有点尴尬。
于是默契了沉默了下去。
房间里悄然无声,只有蜡烛的灯芯时候“啪啦”一响。
流苏蜷在床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秦然坐在椅子上端详着手里的茶杯。
“夫君,其实……其实你不喜欢我对吗?”
秦然浑身一震,流苏有点嘶哑的声音让他心里有点乱,他不是个儿女情长、纠纠结结的男人,但是他也知道对待流苏的时候他的心态是有点问题的。
一开始答应娶流苏的时候,他毕竟还不够强大,虽然坚持了底线,但始终觉得对不起罗敏洁和莫轻语甚至是龙萱,当然还有心底里隐匿着的最爱。他总觉得自己是因为利益玷污了爱他和他爱的人,尤其是莫轻语和罗敏洁对此无怨无悔更是让他内心煎熬。
随着自己地位越来越高,并最终终于踏上了古战帝国的权力巅峰,他内心的煎熬不仅没有减缓,反而愈发强烈,每次有人叫他摄政王的时候,他都总隐隐觉得是有人在提醒他,他所获得的是用出卖换来的。
他很清楚,这样的心结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内疚,同样也是因为修为提升过快、权力提升过高而产生了心魔,心魔又将心结无限放大造成了他眼下这样的心态。
战流苏,是被他的心结殃及池鱼了,他下意识的总是会自己给自己找各种借口尽量避开战流苏,即使他明白自己对战流苏越来越用心、越来越疼爱,他对战流苏不是利益而是感情,但每每要跟战流苏亲近的时候,心魔总是会窜出来作祟,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被心魔所趁,就会伤害到战流苏,于是他对流苏总是忽近忽远、若即若离,也难怪流苏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然走到床边,将流苏裸*露的晶莹脚丫自己捧在手里:“傻丫头,我怎会不喜欢你?我知道最近我对你关心不够,那是因为国事太忙了……”
“国事太忙我能理解,可是……可是秦大哥每次跟我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变得难过,然后匆匆离去,秦大哥,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不会逼你的,其实……其实能跟秦大哥做成夫妻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是秦然的妻子,每次难过的时候想一想这个身份,我就能高兴起来,我嫁给秦大哥是希望自己可以给秦大哥带来快乐,可是现在……秦大哥,你以后不用专门抽时间来看我、陪我了,看到你难过我也难过,如果你没来看我,起码……起码我能告诉自己……”
“好啦。”秦然将哭得跟泪人似的流苏搂紧怀里:“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知道自己的心意,每天我处理政务的时候,闲暇下来我脑子里就会浮现你的笑容,每次吃到你派人送过来的饭菜,我都会吃得干干净净,然后或因公事而变得烦躁郁闷的心情就会好起来,如果这样的我都是不喜欢你的,那我真不知道我要变成什么样子才算是喜欢你这个小丫头。”
战流苏搂着秦然的脖子,委屈极了:“可是……可是秦大哥为什么每次来看我都是好像例行公事一样,我感觉得到的,我知道、知道你跟我单独相处的时候都觉得难受,为什么呢?我好怕,我好怕秦大哥根本就不喜欢我,要是秦大哥不喜欢我,我都不知道、不知道该怎样活下去……”
这妮子对自己的依恋可太重了?秦然有些惊怕,幸好今天都说出来,要是这些话都憋着,这丫头怕是迟早要憋出些问题来。
“流苏,你听我说,其实我跟你在一起觉得难受,并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自己,我觉得很内疚,觉得对不起洁儿和轻语。”
“啊?为什么?难道两位姐姐不喜欢秦大哥娶我?”
“当然不是,那两个姑娘倒是巴不得我多娶几个,唯一的条件就是心xìng要端正,而你这个丫头虽然现在贵为女皇,但是洁儿和轻语可是非常喜欢你的,甚至说往后我要再有女人都要以你为标准,对了,她们最近还忙着给你做衣服呢,我说你是女皇什么都有,她们倒是说自家人的东西,比外头得来的暖和,我也由着她们,看得出来她们是真心接纳你的,我内疚是因为我觉得我玷污了洁儿和轻语甚至是你对我的感情,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当初屈服于你父皇的强权和我自己心中对利益的追求,事实上当初我真的没有办法逃避你父皇强加给我的责任和婚姻吗?不会的,我要走,有的是大把的机会,但是我留下来了,跟你成亲了,一切都是因为古战帝国权力巅峰能给我带来更多的利益,能助我更好的修行,为此我曾答应对轻语和洁儿两个平妻的事情隐而不宣,她们是我的妻子,但如果不是我修为突飞猛进到了旁人难制的地步,她们甚至都不能在任何外人面前说自己是我秦然的妻子,这对她们太不公平了,同样对你也不公平,你爱我,那样单纯的爱我,我感觉得到你为我付出一切都毫无怨言的心,可越是这样,我当初因为利益要娶你才会显得那样卑鄙……”
“可是我愿意,不管怎样的原因,只要秦大哥愿意娶我,那又有什么关系?”
秦然顶着流苏的额头,亲吻着他的眼睛和鼻子:“傻瓜,就是你这样的态度才让我觉得我自己真不是个好东西,当然心态是一方面,我也不是一个纠缠在情爱绵绵里不可自拔的男人,以前没有做好,往后对你们好、尽量弥补就是了,搞得这样纠结完全没有意思,可是……偏偏心魔又出现了,我的修为提升太快,战斗力提升太快、权力更是提升到了巅峰,这样的提升对我的心境影响太大了,心魔一生心结便就是它的突破口,因为我的体质原因,心魔难以给我造成什么太大的伤害,可是跟你单独相处,忍不住要跟你亲近的时候,心魔若骤然趁起,或可能导致我做出一些不太理智的行为,如果那样我会伤害到你的,正因如此,我才会每每对你若即若离,我的小妻子,现在明白我的心意了吗?”
流苏抿着嘴,脸蛋突然烧红:“笨蛋夫君。”
“啊?”
“笨蛋夫君,你有心魔,干嘛要疏远我?”
战流苏突然像一条滑溜溜的玉蛇一样,在秦然怀里轻轻的、略显生疏的扭动起来:“夫君忘了流苏是什么体质吗?天生的光明神体,是一切心魔的克星,夫君,流苏是你最好的炉鼎,你不要享用吗?”
“光明神体?”秦然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是啊,我真笨,居然把这个而忽略了了。”
战流苏擦去脸蛋上的梨花带雨,带着不减清纯的娇媚,慢慢的在秦然面前剥开自己的衣物:“笨蛋夫君,还等什么?”
望着战流苏原本圣洁的脸蛋上浮现起来的无限妩媚,秦然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沿着战流苏的小腿,挑开了裙摆,两条透着玉sè的浑圆纤腿光滑的让他爱不释手。
战流苏手指微颤的将自己的上衣脱落,连带肚兜都扯了下来,rǔ鸽一般的酥胸,亭亭玉立,好似寒风里的小鹌鹑一般让秦然忍不住奉献温暖,颇不忌惮的双手一带将其紧紧怀里,然后一口将rǔ鸽含进嘴里,贪婪的舔吻起来。
战流苏浑身好似过电似的,压抑而粗重的喘息,低缓的娇吟。
秦然觉得自己好似浑身的热量都要爆发了一样,他甚至都等不及用手去撕扯自己的衣服,直接用内劲将自己的衣服震得粉碎,露出刚毅而线条分明的每一块肌肉,将娇小的妻子完完全全的印在自己的皮肤上,肌肤相亲、耳鬓厮磨。
战流苏此刻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的,好似木偶一样任由秦然将她摆放到床上,任由秦然亲遍她的每一寸肌肤,任由秦然分开她的**……
“啊……”
“娘子,忍着点一下就过去了。”
“好痛,好像被撕扯成两半儿了,夫君……”战流苏终于醒过神来了,跟个孩子似的哽咽哭泣起来:“夫君好涨,现在……我真的就是夫君的妻子了吗?”
秦然研磨着流苏娇小的身体,吻去流苏脸上滑落的泪水:“还不是呢,夫君要完全占有你才算是,夫君我要动了喔……”
“夫君请怜惜流苏哦,唔……好像,也不是那么痛,唔……慢一点……”
……
……
次rì,秦然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发髻散乱、玲珑娇俏的小娇妻正睡得酣甜。这妮子昨晚上怕是累的够厉害,毕竟是第一次,秦然足足要了她三回,她自己更是来了五次,估计得有两三天下不去床。
秦然疼爱的吻了吻熟睡的娇妻,替她掖好被子,倒不是他不晓得怜香惜玉,还是心魔的缘故,光明体可以澄净心魔,但好歹要点时间不是?向秦然要了三次后他的心魔也的确是被驱散了,但在此之前他可是很狂暴的。
如果可以他是想偷得浮生半rì闲的,留下来好好陪陪自己刚刚破身的小娇妻,叙叙情话什么的也是别有风情,可惜他们两个的身份注定要有一个得忙碌着,朝会不能耽搁?否则就要有人抨击说他们是佞臣昏君了。
收拾了一番,出门吩咐了洁西斯照看好。
带着好心情,秦然入宫了,他且先去了一趟太后的地儿,女皇彻夜不归,今rì又不得回宫,秦然怎么着也的给太后和太妃一个交代不是?
太后和太妃都是过来人,见秦然良好的心情,抖擞的神态便猜到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说实话两位也都因此而松了一口气,她们不怕秦然跟流苏关系好的蜜里调油,就怕秦然不沾流苏的边儿,两位都是眼睛里有点见地、心里头有点素养的女人,秦然才是眼下帝国的主宰,而将来这个主宰的位置也全然难以动摇,秦然要是对流苏不敢兴趣,那事情就可大了去了,往远了说流苏没有子嗣,秦然会将帝位传给其他皇族人?往近了……嗨,不说了,眼下事情都明了了,一切都正常,很好,非常好。
什么流苏大概有三两天不能回宫?完全没问题,回宫那妮子也不管事儿,还不如就守在你秦然的房间里,一直到生个大胖小子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