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敏姑娘,想请不如偶遇,不如且到我府上聊聊如何?”
“滚,混蛋,我恨你。<ww。ienG。>”
罗敏洁哭着跑掉了。
秦然自讨了一个没趣,转过头来却看到一众人等望向他的眼神都带着怪异和玩味。
“喂,你们这都是什么眼神?什么意……我告非,不要乱想好不好?我只是很单纯的看到人家一个小姑娘可怜兮兮的,想要给她一点台阶下而已,你们……我告非,你们太不纯洁了。”
秦然郁闷的耸耸肩,他知道这番解释大家肯定是不会接受的,私底下不定怎么编排他。但是……天可怜见,他当真是出于善心而已。或许……内心深处可能也未尝没有抱着一点看到松松土机会的邪恶念头。
至于什么未婚妻背叛之类的,按照一个二十一世纪人的观念,谈这些很幼稚好不好?结婚都有离婚的,谈恋爱却上被人床的女人多了去了,若是因为这种素不相识、婚约也早成废纸的事情心生莫名其妙对一个我见犹怜的女孩子心生仇恨,那也太牵强了好不好?
只是……这种理念大概在艾泽斯大陆是行不通的。
秦然只能谓然一叹:“思想太高端,在一众土著里,果然如鹤立鸡群一般亮瞎眼啊。”
“都给我滚进府去,一个个杵在这儿干嘛?当猴儿啊。”
秦然大手一挥,元秦众人鱼贯而入。
庭院里该有的都有,但可惜别人的气息太浓烈。所有的东西尽量都得撤换再重新置办,按照秦然的意思,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可属臣们尤其是随行文臣们,却认为这有损元秦威仪,是大事,大事就必须照章按典的办理。
好,这等小事,我懒得跟你们这群酸腐计较。秦然撒手不管了,随手拖了一张椅子,做到景观水池旁休憩起来。
可是有人却不想让他休息,这个人有事,秦然还真不敢怠慢:“叔父,何事让您如此严肃?”
“禀主公,臣觉得我们恐怕落入他人算计之中了。”吕臣皱着眉头道。
“此何解?”
“主公请想,刚才王参对我元秦一行态度如何?”
“态度恶劣至极……嗯?不对,事实上他一早其实是有退却之心的。”秦然顿时恍然了:“我明白了,王参本没有与我们正面敌对的意思。但是却‘恰巧’面对面碰上了,而问题就出在这‘恰巧’上,以王参郡守大公子的身份,他怎会不知道我等行程?若是他不正面争锋的心思那么必然是可以避开我们的,除非……有人在误导他,故意导致了今rì的碰面。好yīn险呐,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手法,我怎感觉似曾相识呢?”
“四城访元秦的幕后策划手段与此颇有相似之处。”吕臣忧虑的吐了一口气:“四城访元秦时黑山崎的狂妄无知、刚才王参的心xìng狭隘都是导致矛盾最大化的原因,若是策划者真的能将这些人xìng都算计其中,那我们的敌人恐是非常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人家在暗,我们在明。防不胜防。”秦然的脸sè也沉重了起来:“查,此事一定要查。其实我们要查也已经有方向了,首先应该是昆汝城中之人,其次是与王参有亲密关系具有影响力的人,其三能组织起四城访元秦的阵势,这人应该在昆汝三大家族面前也有一定的影响力,最后与我元秦有碍或者有仇的人。”
“主公英明,其实这样说起来,最大的嫌疑对象已经呼之yù出了。”
“粮商李锦。”
“恐怕非此人莫属了,我们与李锦当初犯了同一个错误,太轻视对手了。现在想要扭转局势难啊。两条计策,让我们一与包括三大家族在内的六个城池形成的针锋相对的局面,二更是跟郡守形成了不小的芥蒂隔阂,众矢之的的局面大势已成。臣料定,我元秦若取得好成绩,必为众城所忌,局势倾危。而若取得很差的成绩必被落井下石,甚至趁机瓜分也说不定。”
“没有这样严重,毕竟我们还有两个黄金战将。”说到这里秦然不由一笑:“先从元秦出发的时候,我还不明白,叔父为何强烈建议两个黄金战将全部与我等同行或者全部留在元秦坐镇,现在我明白了,这样一来,对我元秦心怀不轨的人,就没有各个击破的机会了。”
“可惜主公选择了让两个黄金战将全部与我等同行,这无疑给了其他城一个将我们一网打尽的机会。”
“真有这样严重?”
吕臣郑重的点点头:“若是黑格等三大家族能说动郡守大人,将我一网打尽未必没有可能,请主公别忘记郡守王*克也好、黑格城剩下的唯一黄金战将也好可都是中位黄金战将,而我元秦修为最高的赵老,离中位黄金战将却还有一丝隔阂。就算我们现在有莫城主这个盟友,但是西蒙、罗敏却还有总共五个黄金战将,即使我们能把一贯中庸的康州城城主拉到我们这边,也是敌不过的。”
“这……局势危险这般地步了?”
吕臣拱手道:“主公也不必过于忧虑,在昆汝行省,三大家族横行称道已经太久,dì dū因为颜面问题,一直不好光明正大的插手,但是若有内耗却不失为一个好方法,臣看郡守大人未必为联盟三大家族,或者他还会或多或少的帮助主公才对,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之前臣只是将最坏的情况说给主公听而已。”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
“看情况,看李锦到底是怎样的想法,若是他尽想将我们置于死地,我们除了死磕别无他,但是这毕竟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像一个大商人一贯的做法和想法,臣斗胆猜测,李锦这是要逼我议和联盟。”
“具体怎么说?”
“李锦有一个妹妹是郡守大人的宠妾,育有一子,也甚为得宠。”
吕臣虽点到而止,但秦然已经了然于胸:“按照吕大人的看法,我们接下来应该怎样做?”
闻秦然称自己为吕大人,吕臣敏感的浑身一颤,不由露出一抹苦笑:“照臣看来,我们便在十城斗战中尽可能的发挥,表现的越好我们的利用价值就越高,李锦替郡守大人收服我们的功劳就越大,总而言之我们获得的利益也将越大。”
秦然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就这样办。近些rì子来,我一直感觉黑暗中有一只大手在牵着我的鼻子走,吕大人,我不希望这只大手是自己人。”
吕臣明了以秦然的才智应是看出来了,自己早就把李锦的设局瞧出了个端倪,而自己不但没有阻止,反而是暗中推波助澜,让事情的走向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径,这样的行为已经触及了眼前这少年主公的底线,虽然自己也是为了元秦的大局考虑,但是毕竟擅专了,而且这个过程中还害得元秦损失一个黄金战将,也难怪少年主公心中愤怒。
“臣知罪。”
“下去,我想休息一会。若李锦找上门来,你便自与他商谈就是,我怕我见了他,会忍不住要杀了他。”秦然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