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然,我是不是很让你讨厌?”
秦然瞥了一眼泪水汪汪的罗敏洁:“你还指望我会喜欢你?”
罗敏洁拭去眼泪,可怜巴巴的点点头:“我懂了。”
说罢,她便颤抖着走到床边,伸手拽住自己的衣带,捏得手都发白了,却还是没有勇气亲自解开,只好哽咽着道:“秦然……你,你来给我脱好吗,我……”
秦然二话不说走过去,扯住罗敏洁的衣襟,往两边一扯,其玉嫩锁骨旁大片片的雪白肌肤就暴露在了空气中,还有那粉红sè的肚兜托着其丰盈的酥胸颤颤巍巍的跳脱了出来。
“嗯……”
罗敏洁羞恼yù绝的闭上了眼睛。
而秦然则是yù*火渐起的睁大了眼睛,他双手插在罗敏洁的香肩上,沿着其后背光滑的曲线,将罗敏洁的衣裙完全的剥落。
一个只穿着肚兜和亵裤的尤物yù拒还迎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十五岁就能发育成这样……王参这块嫩土上的耕作应该是挺勤快的。
往rì里秦然对王参的事并不介意,因为他本没有将罗敏洁当成一个与自己有什么特殊关系的女人,可是现在他心中却陡然升起一股愤怒和暴虐的情绪。
闷哼一声后,他直接狠狠的将罗敏洁的肚兜扯落、亵裤撕开,全然不顾罗敏洁下意识的反抗,粗暴的将其摔倒床上,然后赤着眼睛狠狠的压了上去。
“不要这样……不要……替我解毒,不用这样……”
被秦然握住胸前丰盈的罗敏洁胡乱的拳打脚踢起来,脸sè苍白的她全然没有了分寸。
“啪!”
“贱货。”秦然一个耳光甩在罗敏洁的脸上,把罗敏洁都给大傻了:“我凭什么给你解毒,你就什么都不要付出吗?”
罗敏洁不敢置信的捂着脸,呆呆的望着秦然:“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们男人难道……难道都是这样坏吗?你们想要的都只是我的身体吗?”
秦然不以为意:“我不想要你的身体想要什么?我跟你有感情可言吗?就算本来有这个可能,也是你亲手毁掉的。”
罗敏洁期期艾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认命般闭上眼睛,跟死尸一样玉体横陈、一动不动。
秦然邪恶的冷笑起来,他捧起罗敏洁略显圆润的双颊,低头吻住红唇,撬开唇齿允住香舌,一个湿吻缠绵了起来。
同时他的手顺着美人的玉颈滑下,落到纤腰上,滑到臀侧处,抚上笔直光嫩的大腿,然后狠狠的掰开,让自己的腰部下沉到那美妙幽谷。
罗敏洁竭力维持着镇定,但粗重起来的喘息声和颤抖不止的身体,已经将她出卖。
秦然轻轻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坚实的胸膛压揉着怀中美人的丰满酥胸,不安分的大手拿捏着怀中美人的翘臀,可恶的二老弟压在怀中美人的“峡谷”处,似有似无磨蹭着。
松开罗敏洁的小嘴,秦然舔去其脸上滑落出来的泪珠,霸道的言声:“抱着我,快点。”
罗敏洁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像一个被指挥的傀儡一般,伸手揽在了秦然的脖子上。
“把你的腿盘在我的腰上。”
秦然亲吻着罗敏洁的耳垂,继续命令道。
罗敏洁痴痴的依言而行,但是随即就下意识的惊呼起来,因为她感觉到那根炙热的东西紧紧的贴在了她的羞人处。
可秦然哪里还会给她反应的机会,扶枪上马,狠狠一挺……
“啊……”
一声惨叫从罗敏洁的口中传出。
“嗯……”
秦然也舒服的发出了后鼻音:“好紧……看来王参本钱不行啊。哈哈。”
提起王参,罗敏洁猛地剧烈挣扎了起来,秦然一时不查,居然被罗敏洁一耳光抽到了脸上。
“啪!”
一声脆响,秦然呆了、罗敏洁也呆了。
“秦然我……我不是……”
“贱人,你还敢打我,是想起了你的王参哥吗?老子现在就是给他带绿帽子了,那又怎样?你还是要乖乖躺在爷得身下,娇*喘呻吟?”
秦然架起罗敏洁的**,狠狠地毫不怜惜的冲刺了起来。
罗敏洁痛苦的哭喊着,根本做不出其他的反应了。
一刻钟后,随着秦然一声满足的呻吟,这场鞑靼总算是结束了。而他身下的罗敏洁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
望着罗敏洁可怜的模样,秦然突然感觉有点内疚起来,事实上他这是在把对吕雅妃的怒火发泄在了罗敏洁的身上,而罗敏洁……她有什么错?想要谋杀我?那是被人控制了而已。喜欢王参背叛了我?扯淡,只有三流里才会有这样的封建认知,咱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男人,罗敏洁的行为完全是可以理解的,那么……我凭什么这样对她?
秦然不再偏激,神sè缓和了下来,他从罗敏洁的身上翻下,伸手将罗敏洁揽入怀中,大手在她的粉背上轻轻的拍打抚慰着。
“刚才……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
泪眼婆娑,面带绝望的罗敏洁突然听到秦然的道歉,一时间连哭都忘了,只是惊愕无比的望着秦然,好像要把这个刚刚占有自己的男人看穿一般:“你……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我刚才因为其他事情迁怒到你的身上,是我太过分了,而且……我还坏了你的贞洁,我……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补偿你,但是你可以试着提一提,我能做到的都不会推辞的。”
罗敏洁死死地抿着嘴唇,莫大的委屈猛地涌上心头,她将脑袋往秦然的怀中一埋,死死地抱住秦然的脖子,嚎啕大哭起来::“你这个坏人,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可是……哭就哭,为什么要死死地抱着秦然哭呢?
那是因为话说每个女人都会对第一个占有她身体的男人抱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而现在罗敏洁就是这种感情发作了。
第一个占有她身体?
“你……你还是个处女?”
当秦然和罗敏洁从床上起来,当秦然看到床垫上那一滩梅花般的血迹,他惊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