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
“那我是不是也要帮你脱?”身体全部保留的在冷亦水面前展开,我手玩弄着浴缸里的水,水流哗啦哗啦的发出响动,忍住对自己的恶心,我眯着眼睛,笑眯眯的,对冷亦水说。
冷亦水笑了起来,他说:“我都不知道原来天天这个好。。se。。。”随即,笑声越来越大,在这个不大的浴室里,充斥着。
我假装生气的鼓起嘴巴,把自己粘着冷亦水的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和他对视,坏坏一笑:“那你是要也是不要?”
冷亦水笑呵呵的看着我,什么话也不说。
我点点头,坏笑的把一只手从他的脖子上滑下,伸进水里,探近他牛仔裤的秘密地带。这猛的一下,让冷亦水闷哼了一下,对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投了降,他身子向我扑来,水流哗啦哗啦,他咬住我的嘴巴,“天天,你自找的。。。”
凌晨三点,天色还是黑蓝,冷亦水还在床上沉睡。而我,从他的手臂下抽离,小心翼翼的爬下床,穿好的我的衣服,坐在书桌前给冷亦水留下了一张字条---
我去趟排练室。怕你醒了后,你找不到我,所以给你留一张字条。
写好后,我看眼还在沉睡的冷亦水,嘴角轻扬冷笑,拿起包出了门。
凌晨三点,基本上所有的灯火都灭了下去,只有零星的几家门户,灯光还亮着。或许是赶着通宵加班,或许是无法入眠,或许是害怕黑夜的人,在睡眠时间依旧亮起的灯光。
马路上从无一人,只有零星的车辆飞驰而过,呼啸的声音,冷漠无言。
出租车三三两两的行驶,即便是凌晨入眠的时间,他们也在为生机奔波。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去”
司机摁下空车的红色标记,摁下记价表,车子很快的扬长而去。我坐在车子的后座,闭上眼睛,并没有入睡,只是不想看车子驶过,车窗透出的外面清冷的世界。
去排练室的路途并不远。但是我首先要去的不是排练室,是去我母亲的坟墓。闹了一处找个父亲的戏后,虽然知道母亲的坟墓在何处,却很少来过。今天,突然想来看看我的母亲,告诉她,她的女儿,是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来实现自己的报复的。
那是我对于她于心不忍,生下她不应该生下的女儿,让她生活在煎熬里的报复。和我相比,这个报复,实在是微不足道。但,至少能安抚一下我细胞里对于自己满满的羞辱感和不安全感。
坟场清冷寂寥。
我走到母亲的坟墓前。走的很快,对于路况很是了解。不是我经常来的原因,而是,我那是满心悲伤和激动,一心一意,记下我可怜母亲的坟墓所在地,
她年纪轻轻,便离开人世。让人惋惜。但是我却为她高兴。因为,这样,人世间的苦难,她就有很多都不用再受到了。
我说她可怜,是为了她的爱情。嫁给一个丝毫不爱自己,只为了报恩的的男人。然后遇到一个爱自己,却终于过早离开的男人,最后自己生病而亡。
母亲有一点和我想象。那就是我们两个人,爱着我们的男人和我们爱的那个男人,都早早的离去。
我在母亲的坟前坐在,看着墓碑上面孔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年轻并且单纯。我直直的看着她,告诉她关于我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一说起来,不知不觉间,天已经亮了,口干舌燥,像着了火一样的难受。倾述间,无人回答我。只有微凉的风嚣张而过。夏天的风并不是很冷,却因为没有阳光,多少让人的皮肤起了一层疙瘩。
“你一定对于冷家的人充满感恩是吗?”我问她,嘲讽型的笑脸浮现,“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对他们家充满感恩。但是我对他们,只有彻头彻尾的恨意,从头到家,我都恨。恨得忘记了自己是谁,恨得什么代价也可以付出。只要我能毁灭他们。我什么都愿意干。”
说完,干燥的喉咙更加的难受了,像是火在燃烧的感觉。我却笑了。笑容满面,和墓碑上女人的笑容,如出一辙。
我盯着她,目不转睛。过了好久,才起身离开
。
来到排练室,里面空无一人。我们的乐器各自摆放着,在没有人靠近它们之前,它们都不过是简单的金属和其他材料混合而成的工具,没有用处可言,但是当人靠近它们时,它们便有了生命力。主人的功底越好,热情越足,它的生命力就越旺盛。
我拿着自己的吉他,练习了起来。这把白色的吉他跟随了我好多年。这是落用他第一份奖金为我买的礼物。当初,我足足为它激动了好几夜,彻夜不眠。抱着吉他,拖着落陪我练习。
“快要比赛了。为了他,你要争气啊。”我停下弹奏,摸着吉他,细心的对他说。身子里有疼痛的感觉,让我觉得亲切。因为这样的感觉,是因为我在想念他。
练习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排练室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人精致漂亮,比起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身上属于男生的味道,并不阴柔。他手里提着一袋早餐,微笑着向我走过来。
我看着他笑。心里想,幸好我是在排练室的。不然,又该出事情了。
他走到我面前,拖来一旁的椅子坐上,递给我早餐,说:“这么勤快的练习,你一定饿了吧?”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放下吉他,接过早餐,问冷亦水。
冷亦水笑:“大概六七点吧。一醒来,你不在。然后就看到了你留下的字条。”
“你吃了吗?”我拿出了早餐吃着、
“吃了,我吃了后,给你带过来了。怕你自己忘记吃了。”
“恩。我也好饿了。出来好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