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浩天敲了很长时间的门,夏落落才把门打开,可刚打开,又忽地的关上了,这让一早上就特别恼火的叶浩天更为生气,他阴沉着一张脸继续砸门。
夏落落缓缓的转身,真的不是幻觉,再听,确实是敲门的声音,她甩了一下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小心的把门打开一条缝。
她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叶浩天就单手把全全部推开,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夏落落睁大了眼睛,偷偷的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很疼,不是在做梦!
她巴巴的跟过去,指着叶浩天,不敢相信的说:“你……你昨天不是回去了吗?”
叶浩天看她一眼,冷峻的面容带着一丝的不屑,“我昨天回去,今早就不会再来了吗?”
天,他乘坐了飞往首尔最早的一班飞机,昨天下午回的中国,今早又飞回来,他当飞机是他家的私人轿车吗?
夏落落的心狂跳了一下,他终究是还是舍不得我耶!
“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比如粥什么的。”
不知道为什么,叶浩天现在的脸色特别不好,夏落落以前做错事的时候,他就会出现这种表情,虽然夏落落自认为诶做错什么,但是习惯在他这种表情下巴结卖乖。
叶浩天好像有些疲惫,寻了一张椅子坐下,冷冷的说:“不吃!”
不吃就不吃,干嘛给人脸色,你在中国,我在韩国,我哪里得罪你了。夏落落心里的小人暗自嘀咕着。
叶浩天看向她,她赶忙把头垂下,良久,叶浩天才缓缓的吐出一句话,“你到底想干什么?”语气沉稳,却带着隐隐的伤感跟无奈。
邪了门了,怎么今天早上这么多人问她想干什么,她什么也不想干,只想好好完成工作,这样有错吗?招谁惹谁了?为什么人人都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
“落落,你心里气我恨我,都可以,但是不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很幼稚知道吗?”叶浩天或许是昨晚没睡好,又或许今天起的太早,眼中是黑青颜色,他把背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热而又隐忍,欢喜而又荒凉。
夏落落眨眨眼,绞尽脑汁想了好大一会儿,仍想不起来做了什么事让先首长大清早飞过来找她算账的,她吸了一下鼻子,理直气壮的说:“首长,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休要唬我!”
她的话音刚落,叶浩天就拍案而起,气愤的指着她的鼻子说:“你竟然好敢说没做对不起我的事?”
夏落落的身体向后撤了一下,倔强的昂头,“没有!”
“你……”
叶浩天气的说不话来,余光一闪,撇见她桌山的笔记本电脑,迅速的开机,然后霹雳巴拉一阵乱敲,最后把全是韩文的页面推给夏落落,“这是怎么回事?”
夏落落用力的看了半天,发现一个字也不认识,“什么怎么回事?上面写什么了?我跟教授的照片怎么跑那上面了,谁照的啊?把我照的也太难看了,我的脸有那么长吗?”
“夏落落!”叶浩天怒极,上前一把抓住她衣服,想想这样会弄疼她,有忽地放下,“你身为堂堂叶浩天的太太,怎么能跟别的男人传绯闻?这不是给我带绿帽子吗?”
叶浩天因为生气,结实的胸腹上下浮动着,他知道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但是别人知道吗?她这么不避嫌,让别人怎么看?
夏落落一下子来了气,他跟那个公主卿卿我我眉来眼去,她都没说什么,她洁身自好清清白白却被他这么污蔑,心里一急,脱口而出,“我就算给你带绿帽子了,跟别的男人好了又怎么样?我们不是早就没关系了吗?”
“什么?”
怒火蹭蹭的从叶浩天的头上冒出来,他寒冰一样的俊脸,直视着她,似乎只要她敢说这是事实,他就能把她冻成冰块儿,他步步前进,她心虚的步步后退,最后他把她逼迫到角落,“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夏落落被她的样子吓住了,躲闪着他的目光,“我……我说如果……如果不懂吗?”
她恨恨的把他推开,逃离他那寒冬一样的目光。
叶浩天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他就知道,她就算再气他,也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他转过身,目光缓和了一下,“你跟那个都东河怎么回事,解释一下,快点,我还赶着回国开会。”
什么?他大清早的飞过来,一会儿还要飞过去?他真的以为国际航班是他家开的?
“解释什么呀,他就是我在首尔的翻译,我们就是一普通关系,昨天我跟着他去医院看望了一下他长辈,今天就成了这样,什么绯闻,什么爱人,我什么也不知道,真的!”
夏落落还是把话说清楚了,她怕再说不清楚,叶浩天会一口吞了她。
她看着叶浩天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看出来他是否相信她。
叶浩天凝眉沉思了一下,脸上的神情缓和了许多,“以后不要跟这种人走的太近,树大招风,到时候你会很麻烦。”
夏落落迷惑的看着他,天真的说,“都教授不是坏人,他只是一个大学老师。”
叶浩天没好气的看她一眼,“你就是这样交朋友的?连人家的家底儿都摸不清楚,那个都东河家里是首尔江南一带首屈一指的豪门。”
什么?豪门?都东河是豪门少爷?哦买噶,她这次还真是看走眼了!
“好了,我过来就是告诉你不要跟别的男人走的太近,因为你是我叶浩天的太太。“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原本想带你回国,但是现在国内的形势对你很不利,你就先在这里吧,好好工作,等一切都平息了,我再接你回家。”
高大的身形的在夏落落的头顶落下一片阴影,叶浩天俯下身,对着她粉嫩的嘴唇轻轻一啄,“记得每天都要想我,我走了!”
说完,一个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很快就不见了。
夏落落站在原地怔怔的,刚才的一切真的好像一个梦,唯有唇边的余温提醒着这一切是真实的。
过了好久,她才清醒过来,猛的扑倒在床上,恨恨的捶床,啊啊啊~~~凭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凭啥来质问她?啊啊啊~~~都说要跟他划清界限了,为什么还允许他亲她?啊啊啊~~~刚才他亲她的时间为什么不长一点啊啊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