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明迷熙,皇甫默又想起了于再教他的时候和他说过这么一句话:“现在的女人可是和以前不同,可不是上下五千年的女子,现在的都是新女性,一点也不输给男人,而且国家是提倡男女平等的。”
“罢了罢了,我等不与女尼计较。”皇甫默摆摆手,极其无奈的样子。
“罢什么罢?”明迷熙皱着眉头跑到皇甫默的面前,认真的说起来,“这位施主,你知道什么是男女平等,众生平等吗?”
“知道又如何?你觉得自己像个正常的女人吗?扫地没扫地的样子,俗话说女子露笑不露齿,说话温柔细语,你呢?”皇甫默依然是抱着自己以往的观念去看待明迷熙。
露笑不露齿?温柔细语?明迷熙整个人有些懵呼呼的,总觉得皇甫默这个人哪里奇怪了,可又说不上来。
“拜托你,不要这么古董好吗?”明迷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蹦出这句话来。
“是在说我老古董吗?”皇甫默的目光威逼在明迷熙的身上。
“对,现在的人都是很提倡八只牙齿的笑容,还要什么露笑不露齿,茄子知不知道?”明迷熙的嘴巴可不是随便就愿意输的,她比了比皇甫默的身高度,“不是有点高度的人就了不起的,有风度的人才了不起。”
“你——”她居然说自己没有风度,皇甫默扬起了自己的手停在半空中,最后忍住了打人的冲动。
还好没打下去,不然自己就真的变成没有风度的了。
明迷熙的眉头就在他抬起头的时候拧紧了,虽然这一巴掌没到自己的脸上,可是对她来说,等于已经是打到了。
“臭男人。”明迷熙的脚微微一抬,膝盖正中皇甫默的命根子,随后自己就跑开了。
“臭女人。”皇甫默气得想要追到她,可是他现在已经是痛得弯着腰在原处跳脚。
知道皇甫默现在暂时跑不起,明迷熙停下来转身看着他:“施主,贫尼在此预言,你若是不改,今生必然娶不到女人。”
“天下女人愿为我折腰的人多了去了。”后、宫佳丽三千对皇甫默来说,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明迷熙朝着皇甫默做了做吐舌头的鬼脸,脸上笑开了花:“施主,你就慢慢的做白日梦吧!至少小女子不是为你折腰的一个。”她拿下了自己的尼姑帽,朝着他招手,证明她就偏偏不是一个尼姑,但是绝对不会为他折腰。
“你——”皇甫默弯着腰怒指明迷熙,“你有种别跑。”
“不跑你也追不到,我慢慢走就是了。”明迷熙得瑟的朝着皇甫默扭了两下腰,脸上的笑容比今天的太阳都还要灿烂。
“臭女人。”皇甫默说什么也要朝着明迷熙追过去。“我绝对饶不了你。”
“那你就认准我了,我是建宁庵的悟心,要投诉就去吧!”明迷熙悠哉悠哉的转身小跑离去了。
这个时候于再也找来了:“默总。”
皇甫默回头看着于再,虽然自己受伤的地方还有些隐隐作痛,可他还是站直了起来。
于再走到他的旁边:“默总,你怎么一个人到了这里呢?董事长和洛总不见你,都很着急。”
“他们不是没那么快吗?所以我才四处随便走走。”皇甫默说话起来,就好像刚刚和明迷熙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那我们快回去吧!董事长和洛总都在等你。”于再说。
“恩。”皇甫默简单的应了一口,又回头的看了一眼明迷熙刚刚跑走的方向,这个小丫头片子居然敢这么对他。
建宁庵的掌门师太静心陪着裴云莎和洛晨勖一起等候在庵堂里面。
“外婆,你别紧张,表哥没事的。”洛晨勖相信于再去找了,建宁庵的不少尼姑也都一起去找了。
裴云莎还是深感不安:“阿默现在不比以前,怎么能不担心呢?”
“董事长宽心,默总回来了。”于再领着皇甫默赶了回来。
“阿默。”裴云莎上前握住皇甫默的双臂,“你去哪里了?你要吓死外婆吗?”
皇甫默不冷不热的回答:“我就是看你们可能都没那么快,所以就到处的看了一下,很抱歉让您忧心了。”
“没事就好。”裴云莎就担心皇甫默的安危,转眼看着静心掌门,“掌门师太,让你们也费心了。”
静心掌门双掌合在一起,脸上有着非常和蔼的笑容:“皇甫施主没事便是好。”
看到静心掌门这个尼姑,裴云莎还称她掌门师太,皇甫默又想到了明迷熙,她还说了一句可以去投诉她的话;哼,以为他不会投诉吗?他现在就投诉她。
“是掌门师太对吧?”皇甫默也学她双掌合在一起,尽显他的风度。
静心掌门立即点头以示礼貌的回应他:“正是的。”
“不知道庵里是否有一个叫做悟心的小女尼呢?”皇甫默不着急的问着。
“悟心。”静心掌门脸色有些犹豫,悟心是明迷熙在建宁庵的法号,难道她又闯祸了吗?今天是星期五,又正是她来的日子,静心掌门又不能否认了,便小心翼翼问道,“是,正是有这个小女尼,方才皇甫施主遇到了吗?”
“对,遇到了,她的态度非常好,还请替我感谢一下她,下次我会再来感谢她的。”皇甫默转念一想还是不投诉了,只是投诉而已怎么会好玩。
听见不是要投诉,静心掌门也安心的笑了:“好。”
“阿默,那我们也该准备回去了。”裴云莎说道。
“好,那我们回去吧!”皇甫默抿嘴一笑。
静心掌门亲自相送,与裴云莎一边说话的走在前面,洛晨勖和皇甫默二人走在后面,于再又更加后面了一点。
皇甫默睨了洛晨勖一眼:“明天我就正式工作了。”
“恭喜表哥终于要回到夏氏集团了。”洛晨勖感觉到了皇甫默的话中有话,但是不去深究,而是表示祝贺。
皇甫默却在心里一声冷“哼”,独自诽腹道:看来他确实如于再所说,显然是个笑里藏刀的人,我得小心一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