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没有说吧,不我说错了。”一种软软的声音难得从这样一个女孩的口中说出。
所以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反而还补上这一句,表示自己对这种情况的默认。
任何男人都不会喜欢这种当面跟自己唱反调的女人,还好这个女孩子不像她看起来那样蛮不讲理。
“这位客官,是小的错误,请恕罪,这是菜单,请过目。”不得不说,这个侍者还真是随机应变,不会在这个问题上争论。
秦刚一扫,脸上就更好看了,这上面的东西的还真贵,不过有点还是让秦刚觉得可以,就是所有菜品都是标着灵石的。
如果说还有点与其它地方的不同,那就是这个菜单是会‘动’的,上面每样菜品,都有一张徐徐如生的画来标注,上面还注释着食材的来源,烹饪的方法之类的东西。
这菜单上还有一种特制的芳香,这芳香还可以扩大人的口腹之欲,不得不说,这里的享受之类的东西比猿族格斗场上高级多了。
既然都决定了,秦刚也不含糊,画了二道菜,为了面子,不挑最便宜的两道菜,而是倒数第二便宜的两道菜。
然后再大大方方给了李正,让她点菜,那样子真有点一个‘大员外’似的。
这位姑娘选是推脱了一下,也点了两个,秦刚瞟了两眼,里面不是最贵的也不是最便宜的,反正在自己接受范围之类。
这两样菜,居然都是素菜,一道海洋之心,秦刚知道就是海里生长了千年的海带,配上这里秘制的浆汁而已,看来品相,倒算得上是一道特色菜了。
另一个是就非常‘家常’了,蕃茄炒蛋。
先说蕃茄不是普通的蕃茄,这种蕃茄也本是普通的植物,不在灵植范围之内。
蕃茄从幼苗时就由专人看护,小心翼翼地喷吐灵气,以基植物能够带有一丝仙气,让蕃茄有那种驻颜美肤的功效,也有那种纯美的味道。
要知道凡植终究就是凡植,稍不小心,这种植物就会死掉,千珠里才能存活一珠,如此时刻低的成活率想想成本就吓人。
秦刚当然知道这菜单的话不能全信,可能是十珠里只能活珠吧。
再说这蛋也不普通,是一种二阶妖兽飞凤鸟的蛋,这种鸟带有一个凤字,当然不是凤,不过长得有点像凤。
它在飞禽中很普通,既没有很高的攻击力,也没有很好的防御力,也没有什么特色技能,实力不差,也不好。
杀掉它的价值,不能说不好,也不能说好,这种妖禽就像一个长相普通的人,丢人人海里都有可能找到。
飞凤鸟有一点不普通,大大的不普通,就这它的蛋特别美味,美味到什么程度了。
用一个可考的传说来讲述再合适不过了,要知道人只要修到筑基修为就可以辟谷,不食五谷杂粮也活得下去,这么说力度还不够,没有准确表达出这个意思,那就是即使一辈子不尽食,依然可以活得好好的。
有的人本身对口腹之欲一点不感冒,对这些食物不大喜欢,所以隔个几十年不吃,都不稀奇。
就有这么一个大修士,这个人都记不得上一次吃饭是什么时候了,一次无意中看到自己的弟子在冿冿有味地吃蛋,这个蛋就是飞凤蛋,看着那个吃想,这个做长辈的不得不摇头。
真是一个没有出息的人,吃吃,一整天就想到各吃,真是没有志向。
正准备摇头离开,突然他鬼使神差地停住了脚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想尝尝这个蛋到底是什么味道,能让自己的徒弟吃得像这样子。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进食,身体生出的自然反应。
反正他吃了,吃了之后就产生一堆神奇的反应,他的食欲突然大开,不顾师尊的风度,两三下就把徒弟的蛋,给吃完了,还不依,让他继续做。
徒弟直接慒了,这飞凤蛋也不是这么好找,刚才的这些蛋已经做完了,这个平时仙风道骨的师父,变得像什么似的,像一个吃不到棒棒糖就大哭的小孩子那样。
吵着闹着要蛋!
最后这个大修士变成了一个大吃货,每天都会吃堆得像一座小山似的食物,当然这其中最喜欢的还是那个飞凤蛋。
这个飞凤蛋就有这么大的来头,秦刚对传说不置可否,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重要的还不是贵得离谱。
到时看一下,这个蛋到底是什么味道。
这个李正看了看,还是把菜单递给了自己的哥哥,这本身也没有什么,毕竟他的位置隔得近一点。
不过秦刚心理清楚,她对与一个练气期修士平坐一桌,依然耿耿于怀。
秦刚倒没有因此而看低她,这是非常正常的,如果说世俗社会,贵与践的标准划分还不十分准确,毕竟曾经、现在、未来都存在个那种才华和才智都极高,由于种种原因,际遇上或者性格上原因,反而终生贫困。
这是逆淘汰,这也是真实存在的历史,并会继续演绎下去。
但修仙界就不同了,有一条看得见的实际标准,那就是修为,修为高的就是强,这是摸着着的一条定律。
以至于在修仙界,形成了这种修为等级观念。
秦刚虽然没有这种观念,但对持这种观念的人也一点不反对,他有个特点,就是善于接受各类人群。
“这位姑娘先请吧。”李正非常有风度地说道,不得不说此时他还是有魅力的,说话时那种高雅的气质,连秦刚都有点嫉妒。
这家伙也太会说话了,这还是听到下面这话之前形成的印象,听到之后,觉得即便坚起两个大拇指都不能表达自己的赞叹了。
“姑娘永远排在我的前面。”李正这个人仿佛知道怎样使自己看起来更有魅力似的,在说这话时甚至摞摞了自己的头发。
那神态简直要迷倒万千美少女呀!
秦刚从来是一个随着自己意识乱走的人,此时一点点时间里,脑袋里就翻江倒海似地想了许多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