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在说这话时,又捊了捊自己的头发。
此时这个女人拿出一个瓶子来,并揭开瓶盖,当瓶盖揭开的那一刹那,秦刚闻到一股诱人的芳香,如果说这之前的欲火就够大了,现在那一刻又被放大了百倍。
那一瞬间,秦刚几乎会像一只野兽一样,疯狂地扑上这只小绵羊。
当然这个女人只是外表像一只小绵羊而已,而内心里是住着一只野兽的。
然后她开始喷洒起来了,每按一次,就喷出无数点滴来,就像在下大雨似的,秦刚开始感受到内心无比燥热,无比的热,感觉到非常痛苦。
要说现在秦刚都能够忍受那种心里那么澎湃的原始冲动,不得不说他的定力是非常的好了,因为这一点,秦刚是因为有强大的自制力,才能够坚持得住。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强大的优势。
“秦刚,我更恨你了,这回份量用超了,等下我就把那只妖兽弄进来,让你泄泄火吧!”这个女人如此说到。
可是当她转身时,一双臂力极大手把她给钳住了,她一点也动不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感到了害怕。
极度的害怕,这么我年来,她的猎物从来没有被挣脱过,这次是怎么回事了,这个猎物居然扑向她来了。
这是怎么可能的,现在她在担心,担心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头上。
“秦刚,快住手!”这个自称为老娘的女人现在非常害怕,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她刚才那种不可一世的样子截然相反了。
其实她应该这么说,叫秦刚住嘴,因为她感到自己的后面的头发、后劲,还有美背,就像有一只大狗在啃似的。
她非常想挣脱,可是始终挣脱不了。
这些年来,从来都是她控制人,从来没有任何人控制过她,现在这个控制她的人,却在做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自己身上。
“秦刚,你再这样,我会杀了你的,真正的杀了你的!”这个女人,这个自称为老娘的女人无力地威胁道,此时她不再是一个懂得男人的,这样的威胁,只会让这个男人更加地兴奋,更能够获得那种征服地快感。
果然,无力的威胁只会让发怒的男人变本加厉,现在两个人都听得了衣服破碎的声音,她的后背完全暴露在秦刚这头饿狼面前了,雪白的肌肤,好像被牛奶泡过一样,那种芬香的感觉,真是让人鼻血流了一地呀。
秦刚听到这个女人哭泣,这个声音还是让秦刚有一阵心软,曾经秦刚是一个保护者,对造成这种哭泣声音的人,进行惩罚,虽然他不承认,他基本上做的都是这样的事情。
此时此刻的他却成了一个施暴者,一个坏人,这哭泣的声音,这抽泣的声音,让秦刚非常地愧疚,这个程度还非常深,但也只有仅仅的一瞬间。
这一瞬间是远远不够的,现在秦刚中了春秋散了,这种春药即使是以秦刚身体的抗毒性来看,也是不能够忍受的。
因为这春秋散严格来说根本不是毒药,人服用了之后,人的本能**被放在许多倍,可是药效之后,对人体不但没有多少伤害,相反还能够提升一些人的体质。
特别是一些特殊情况之后,甚至能够让人提升一些体质。
这个药效还非常地持久,要说这个药是非常非常地贵,这个女人把它用在折磨人方面,实在是让人想不到。
这就相当有人拿灵石来砸人一样,那灵石来惩罚别人,这是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
短暂地恢复理智的秦刚,冲了这么强的春药,当然不想罢休地,但是他觉得这么硬来,自己的心里多少是接受不了的。
就扯下她的储物袋,然后灵识放入里面,可是这个女人是设置了许多阵法保护的,这下难倒了秦刚,他本来只想把刚才那人药瓶拿出来,现在不得不改变主意了。
所有的东西都被秦刚倒了出来,女孩的内衣、一些贴身的衣物、当然还有一些灵石,一些稀世珍宝,都被倒了出来。
别说这个女人还真是富裕,有许多许多好东西在这里,简直是让人眼花缭乱的,不过秦刚虽然是一个财迷,但是对要了别人的身子,又要别人的里子的行为还是很不耻的。
现在他只有一样东西要拿,就是那个药瓶,在这个过程中秦刚的手一点也没有闲着,那个自称老娘的人,美丽的**就完全呈现在秦刚‘饥饿’的眼里里,如果眼神能够吃人的话,如果眼神能够让女孩失去清白的话,那么这个女孩已经被吃了许多次了。
让秦风量点也没有想的是,这个女孩开始疯狂地大哭,那是一种原始的恐惧,只有还是女孩的人,才会因为遭遇这种事情而哭得这样夸张。
这一点当时的秦刚始终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哭得这么惨了,一个自称为老娘的女人,一个善于修行魅功的女人,怎么着也是经历丰富的女人吧,为什么她哭得像一个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小姑娘那样了。
秦刚并不是一个在乎第一次的男人,现在面对这种情况,反而让他有点难以下手了。
不过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虽然他时常有道德的困惑,不过常常想不了多久,就会把这种困惑给扔开,远远地扔到一边去,去他娘的道德。
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不管别人。
不过虽然他没有‘第一次心理’,但是这个自称老娘的女人,没有经历过人事这一点,却让他的征服感大大地增强了。
这时他又做了进一步举动,完全证实了这个想法之后,他就更为兴奋了。
前一个呼吸间,那种道德困惑造成的那种犹豫,他就一占也不管了,怕她什么,等下她就会在他身上哭泣的,想想刚才这个女人不可一世的样子,自己得到了报复的快感。
终于在这个过程中,秦刚找到了那个药瓶,拿起它,仿佛有一个甲子那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