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他有危险救不救
见到他一脸气愤,倒是轻歌完全把自己当成局外人那般,在木堆前蹲了下去,继续敲敲打打着。
"姑娘在弄什么?可需要帮忙?"无涯在她身旁蹲了下去,看着她手中的木桩子:"砍柴这种事,为何不让下人来做?"
不管她从前在凤府受过多少苦,地位有多低下,可如今怎么说也是他们家的未来王妃,王爷今日入宫请旨的事情他已经带回来转告给管家,他们北王府的未来的王妃,怎么可以做这种粗活?
在他开口喊人过来之前,轻歌笑道:"无妨,我不是在劈柴,只是想要做点东西,你若是没事,也可以留下来帮我的忙。"
无涯倒不是没事,刚才也是有些事想要去处理,只是路过这里的时候看到那女人正在欺负他们家姑娘,才急匆匆赶来阻止。
幸好是阻止了,要不然,她若是被伤着,等王爷回来之后,十条命都不够他抵罪的。
他跟随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王爷对哪个姑娘上过心,或者可以说他根本没和任何女子亲近过。
可凤轻歌却能夜夜睡在王爷的寝房里,两人的亲密有谁不知道?整个王府的人已经把她当成未来的王妃在看待。
他拿起洒落一地的木桩子,把它们全都捡了回来,看着轻歌重新握在手上的小锤子,他问道:"要如何帮忙?需要我做什么?"
"你听我的,我教你做。"
于是,轻歌回忆着皇甫四海院里所放着的那辆自行车的框架,在无涯的帮忙下竟只花了一个下午的功夫便把车子的轮廓给弄出来了,如今只剩下两个车轮了。
"无涯,你可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做成软带子,连掌力都打不穿的。"
"没有,哪有什么东西连掌心都打不穿的。"
"我是说一般人的掌力,不是你们这种高手。"
她之前有想过牛皮,可不知道牛皮牢不牢固,会不会在地上扎了两下马上就破裂。
"要这东西做什么?"
"我要放在轮子上。"她把用木桩子勾出来的车轮框架递到他跟前,指尖从外沿划过:"就是这个区域,我要在上头铺一层可以抽气的东西,不过得要扎不坏的,若是一掌就能劈碎那就不能用了。"
无涯微微想了想,忽然道:"其实你可以拿个牛皮,在牛皮外层放点东西保护好,外头用掌力便也打不碎了。"
"以什么东西来保护?"闻言,轻歌眉眼一亮,盯着他好看的脸,喜道:"你是不是知道有这个东西?"
看到她眼底的光亮,无涯微微迟疑着,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若是告诉了他却拿不到,这样更会让她失望。
轻歌嘟哝起红唇,不悦道:"你知道有这东西却不给我用。"
"不是我的东西。"不是他舍不得,而是东西根本不属于他的,如何给她?
"那是谁的?"
无涯看着她,看了好一会才轻声道:"王爷手中倒是有这么个宝贝,不过,这宝物一直在弄来裹着他的弑月刀,我是怕王爷他...他不愿意。"
"我知道了。"轻歌摆了摆手,把整个框架再次审视了一遍,看看有没有遗漏或者不稳固的地方,看好了一遍才把整个自行车的框架和两个轮子提了起来,匆匆往寝房返回。
还好之前看过皇甫四海那辆自行车,否则一下子让她做出来她也是做不到,其实这做工比起现代的要简单很多,不过,在她看来拿木头做出来的东西始终都是不实用的,以后要跟皇甫四海商议一下,改成用钢铁的试试。
天色尚早,战倾城还没有回来,用过晚膳沐浴过后,凤轻歌换上一套轻便的纱裙,本打算找点书籍看看,好打发无聊的时间,不想才刚站起来,心口便一阵揪痛。
只一下,便痛得她脸色惨白,差点站不住跌落在地上。
这种痛她太熟悉,数日之前在凤府无尘阁里,战倾城曾经催动她体内的噬心蛊,那种痛,如现在一般。
该死,蛊毒竟发作了!
那渣男,不是说好了蛊毒不会乱发作的么?
好痛...
但今夜的痛,又似乎不及数日前那场痛那般叫人难以承受,剧痛中,还能勉强走几步。
房门被"刷"的拉开,纤细的身影离开千城阁,跌跌撞撞往后山奔去...
轻歌闯进去的时候,濮阳栩刚从屏风后出来,身上只穿着一条薄如蝉翼的亵裤。
她只来得及看到一身饱满的胸肌,人已经闪回到屏风后不见了影踪,等她扶着桌椅步入的时候,他已经套上睡袍重新走出来。
"以后夜深时分进来记得先敲门。"濮阳栩俊逸的脸庞还泛着丝丝绯色,见她五官紧皱步伐凌乱,他眉心微蹙,忙迎了过去:"怎么回事?"
"蛊毒..."她咬着唇,两片薄唇却还是不断在颤抖着,苍白的脸冒着密密的细汗,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还没走到濮阳栩跟前,人已经软软地倒了下去。
濮阳栩大步上前,长臂一捞将她抱了起来,抱到床上放下,"嘶"的一声,直接把她的衣襟撕开。
轻歌还没来得及抗拒,他的大掌已经落在她心门上,用力摁了下去。
"唔。"痛,好痛,一颗心如同被万千虫蚁啃噬着那般,痛得她几乎承受不住昏过去。
濮阳栩的大掌从她心脏所在之处收回,一把扣上她纤细的腕,长指搭在她的脉门上。
片刻之后,他道:"确实是蛊毒发作,但不是你的,你体内的蛊毒被战倾城禁锢住,轻易不会发作。"
"痛..."不是蛊毒发作,怎么痛得如此厉害。
濮阳栩不再多说,从一旁的药架子上取下一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在掌中,送到她唇边:"吞下。"
对他莫名的信任,让轻歌不及多想便直接把药咽了进去。
濮阳栩蓄着内力的大掌落在她的背门上,一道暖暖的气息经由他的掌心渗入到她体内,大概一炷香的时候后,轻歌吐了一口气,执起衣袖逝去额前的细汗,从床上翻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