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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杭州之行(五)

沙夏颠峰都市 广占 6498 2024-11-18 19:13

  第二十二章杭州之行(五)

  作为范所长这一级别的人物来,本来是不可能清楚商战的身份的,但范所长有一个嫡亲的叔叔是浙省人大的一个排名比较靠后的副委员长,曾经在一次家宴上向他解过目前浙省的几个头脑及家庭成员,对于商伯中这位一把手自然介绍得更加详细。乍一见到这位商公子如此的生气模样,范所长的腿都忍不住在打颤,这下事情大条了!为了那位华少,自己居然惹了这么一尊大神!

  范所长心翼翼地把证件递还给商战,陪着笑道:“商团长,误会,这件事纯粹是误会。”商战还没搭话,那边商蕊已忍不住冲了上来:“什么误会!别那么多没用的,你们抓来的那个女孩呢?快把她交出来!”听到这话范所长回过神来,当下连死的心都有了,原来为了讨华少的好,一进派出所他就叫人把秦可心给华少送过去了,在他想来,这华少如此玩弄良家少女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比这次严重的事也出过,都被华少轻易摆平,在浙省的公子圈中,这华少是出了名的色中恶棍,偏偏他还有一个特别护短的爷爷。

  见他支吾着半天没回话,商战一挑眉头:“怎么?你们把那姑娘关哪了?”范所长哭丧着脸不知道如何交代,商蕊忍不住了:“快呀!”范所长脑筋一转,嘿!华少自己惹不起,面前这尊大神更是自己沾都沾不得的,为今之计只好把一切都甩到华少的头上,象他们这种层次的交锋可不是自己一个的二级警司可以参与的,想到这里脸上挂着笑道:“商团长,这事情的始末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那华少有人打伤了他,我们接到报警才把那伙子抓回来了。至于那个姑娘是被华少带走的,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商战紧紧盯着他:“什么华少?他叫什么名字?”

  “华远峰。”冷眼看到商战疑惑的表情,范所长又赶紧解释道:“他爷爷华中行,商团长肯定知道。”商战脑子一转,浙省省长?原来是他的孙子,难怪如此跋扈,当下头:“行了,我知道了。”有嫌恶地瞥了眼一脸媚笑的范所长:“我们就不打扰所长大事了,希望所长以后好自为之。”范所长满脸堆笑地送走商战三人,望着三人的背影心里琢磨着怎么躲过这道足以断送自己前程的难关。

  杭州西湖湖滨的一套别墅里,秦可心被关进了一个装饰奢华的卧室,刚被带到派出所就马上与夏国立分开被送到这里,从没受过半委屈的姑娘心里害怕不已,又担心夏国立的处境,她的手机早被收走,现在也只能满怀心事地闷坐床头。“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那个所谓的“华少”一脸轻浮的笑容走了进来,随手又锁上了房门,秦可心警惕地站起来,大声斥道:“你是谁?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我哥哥呢?”

  华少嘿嘿淫笑道:“美人,别嚷嚷那么大声嘛,”凑到秦可心跟前,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啧啧,原装货啊!本少爷今天有福了!”秦可心嫌恶地偏转了脸:“我警告你!赶紧把我和哥哥放了,不然,不然……”

  “不然怎么样?”华少嬉皮笑脸地,猛地发力把她抱进怀里!秦可心双手拼命推拒着他那双借机想伸到自己胸前的魔掌,口里喊着:“你要敢碰我,我爸爸会打死你的!”华少一楞:“哟呵,你爸爸?来听听:是个什么人物?”秦可心趁机脱开了身,远远地跑到床的另一边警惕地注视着他:“我告诉你,我爸爸可厉害呢!他叫秦律华,是上海‘大秦’集团的老总,要是知道你欺负了我,一定会狠狠教训你的!”华少楞了楞:“‘大秦’集团?原来你还是豪门千金呢!嘿!这里可不是上海,在这里少爷我了算!”伸开双手向秦可心摸去:“来吧!美人,让少爷好好疼疼你!等我疼过你后,咱们回上海去见我那便宜岳父……”口里污言秽语的乱一器,边围着那张大床向秦可心摸去。

  突然,“砰砰砰!”房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华少楞了楞,这里可是自己的秘密销金窟,外面的都是自己的忠实手下,而且自己刚刚还警告过不要随便打扰的,是谁这么没有眼力见?烦躁地走到门口一把把门打开,嚷道:“***!老子不是过,不要打扰老子的……”一句话还没完就楞在那里,只见刚刚敲门的保镖满脸青紫,显然刚刚被人在脸上用过功,保镖的身后站着三个人,一个现在应该被关在派出所的夏国立、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和一个柳眉含煞的少女,越过他们,还可以看见一院子的荷枪实弹的军人!华少脑子有迷糊:这是怎么回事?现役军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

  “坏蛋!”那少女狠狠地剁了他一脚,风一样地冲进了卧室:“可心!你没事吧?”

  “华远峰!”那魁梧青年盯着他的眼睛几乎是咬着牙喊道,华少回过神来:“你是谁?”那人没有答话,一挥手,从后面冲上来两个全幅武装的军人:“把这个败类给我带回去!”两个军人二话不,一边一个将瘦骨伶仃的华少轻易地架了起来。

  华少惊恐地喊道:“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你们知道我爷爷是谁?”那青年轻蔑地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你,杭州城里的头一号纨绔!你作恶多端,现在碰到我商战手里,就是你爷爷也保不住你了!”商战?华少眨巴眨巴眼,脑子里拼命回忆在哪听过这个名字,募地,很久以前他爷爷告戒他的一段话出现在他混乱不堪的脑中:“峰儿,在这个杭州城里别以为你可以横行无忌,有几个人你千万不要去招惹,尤其是一个叫商战的年轻人,除了他本人就是一个现役少校军官外,他的家势也远远不是我们华家可以比拟的……”

  注视着那双冷酷无情的眸子,华少这下真的是恐惧了,口里一迭声地喊道:“商团长,商大哥!饶了弟吧?弟真不知道那姑娘跟您有关系呀?要是知道,就是借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碰她呀!”

  这时商蕊半抱着哭泣的秦可心走了出来,商战询问地看着商蕊,商蕊轻微地摇摇头,商战冷声道:“华远峰!这次算你运气好。走吧!跟我回军营好好交代交代你的恶绩!”

  听到“回军营”这三个字,华远峰脸色大变,从他的狐朋狗友那他可听过太多这三个字的典故,在本地上层纨绔圈中还流传着这么一段话:“惹谁不要惹商,回哪不要回营。”甚至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厌恶某人就咒他“马上进营!”当下大声求饶道:“商大哥!弟知错了!您就大人大量,把弟当成个屁给放了吧!”

  商蕊使劲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大哥,快把他带走吧!没的污了我的耳朵!”商战挥挥手,那两个军人架着华少出去了,留下了一路鬼哭狼嚎般地叫喊声。

  这时秦可心又转投进夏国立的怀里不出声地不断呜咽着,夏国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低声抚慰她,商蕊也挽着她的胳膊安慰道:“可心妹妹,没事了,那坏蛋已经被大哥抓进了军营,你放心,我一定叫大哥好好折磨折磨他,为你出气!”

  这时商战的手机响了起来,商战简单地了两句话,收了手机对夏国立:“夏老弟,老爷子要见你。”夏国立想了想,头:“行,这次的事多亏了商大哥,按理我们是应该见见伯父的。”

  一行四人出了别墅,这时那些商战带来的军人也都撤了回去,四人坐进了商战的大悍马,夏国立对商蕊道:“商蕊,你跟坚打个电话吧,这次多亏了他机灵,及时给你通风报信,要不然我们可玄了。”

  接到王坚后,几人坐车来到省委一号楼,进了屋,只见商蕊的大伯母快步迎了上来,招呼几人随意落座,给众人倒上茶水,含笑注视着夏国立道:“这位兄弟想必就是夏国立吧?商蕊她大伯在上面书房里,想见见你。”夏国立赶忙站起来礼貌地喊了声“伯母好。”冲几人头,缓步登上了楼梯。

  商伯中带着老花镜正在看一本线装《中国通史》,这时正看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沉吟地低声念道:“逝者如斯,逝者如斯,何谓逝者如斯?”

  一把清亮的声音从书房门外传来:“失掉的不要找回来,流掉的不要捞回来,溜掉的不要撵回来,跑掉的不要追回来,漏掉的不要补回来,忘记的不要记起来。”商伯中摘钓眼镜,口里默默念叨着这一段话,募地眼睛一亮:“好一个忘记的不要记起来!”抬起头来,只见眼前站着一个面貌平凡的带眼镜少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想必就是夏国立了?”夏国立微微鞠了一躬:“子正是夏国立,伯父好。”商伯中哈哈一笑:“请坐,状元郎。”

  夏国立微微一笑:“伯父夸奖了,什么状元不状元的,不过是读了些死书罢了。书是死的,而人是活的。”

  商伯中思索了一会道:“不错,书上的知识也是人们日常行为中总结出来的。但我从就爱书,你瞧这满屋子的都是书。如果不是生在这样的家庭,可能我的一生会成为一个教书匠也不定。”

  “那样的话,咱们国家可就损失了一个杰出的封疆大吏了。”

  商伯中眼睛凝注着他:“朋友可圆滑得紧!这记不留痕迹的马屁就拍得相当高明啊!”笑了笑又道:“不过,真的,我真是爱书成僻,业余时间大都耗在这黄金屋中了,有时候想,以后退休了就去风光好的地方买块地,也学学古人‘耕读传家’的雅趣。”

  “鸡鸣狗跳娃娃吵,农家三件宝,五谷香、菜根香,谓之耕,书香、墨香、茶香、酒香,再加上红袖添香,谓之读。我想,所谓‘耕读传家’不外乎此。”

  商伯中再次抬头仔细注视着这个平凡的少年,夏国立并没有避开眼,坦然与他对视着,良久,商伯中的眼睛里隐约闪现欣赏的神色,头道:“句实在话,看你的第一眼绝对让人想不到你竟然是全国高考状元。”夏国立微微笑着道:“相信很多人跟伯父的看法一样。”

  “但是与你只要相处一会,特别是与你交谈过后,现在我的心里只有四个字的评语:实至名归,而且听你的谈吐,也绝对想不到你是一个仅仅15岁的少年!”

  夏国立沉思了一会道:“人类能够把动物祠养成宠物,也能够把动物煮成食物,有时还把动物当成自己,或者把自己当成动物。这世界太多道貌岸然之徒,所以人最不能相信的就是自己的眼睛。”

  商伯中沉吟道:“刚刚的事我已听商战了,华远峰的爷爷跟我搭班子,一向关系还不错,这件事情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深究了。”想了一会,眼睛里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果他以后仍然如此横行无忌,自然有处置他的一天!”夏国立沉声道:“希望这一天早日到来,以免更多的无辜少女糟他荼毒。这次我们假如只是两个平凡的人,或者与商蕊不认识,伯父能够想象得到这后果。”

  商伯中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错开话题问道:“与你同行的那个姓秦的姑娘,她父亲的‘大秦’集团你了解多少?”夏国立听他如此问,自然知道他已经清楚了一切,当下坦然答道:“该了解的我都了解。”

  商伯中头,忽然开口问道:“你以后想从政吗?”看到夏国立如此人物,又与商蕊关系非浅,商伯中老毛病复发,就想为商家的未来多增添一些砝码。

  “不。”夏国立摇摇头,坚定地道:“我有我的理想。”商伯中语重心长地道:“实现理想有很多途径,即使你不想走仕途这条道,伯父也不希望你走上另外一条道。我知道‘大秦’与上海青帮有着很特殊的关系,希望你能分辨得出其中的厉害来。”

  夏国立坦然注视着他的眼睛道:“何谓黑?何谓白?我想伯父应该比我更加知道一句话:黑白自在人心!”

  “好一个黑白自在人心!”商伯中击掌道:“没想到你年纪,却对世上事看得这般透彻。”夏国立谦狲道:“那里,子不过是书看得比较多,纸上谈兵而已,至于这大千世界才刚刚接触了不到半年呢!”

  商伯中轻叹道:“有志不在年高啊!有的人活了一辈子还没有领悟呢!”顿了顿正色道:“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所谓响鼓不用重锤,希望你在以后实现理想的路途中一直行走在正道上,伯父会密切关注着你的每一步,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如你这般天才人物到底能够走到什么地步!”看了看腕上的表:“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去看看五谷和菜根香了没有。”

  二人走下楼时,饭厅里已经摆上了饭菜,几个人正坐在沙发上聊天,商伯中笑了笑道:“怎么?饭菜好了也不上去喊一声?”商蕊撒娇地偎上来:“大伯,您不发话,谁敢打扰您的谈兴啊?”商伯中哈哈一笑:“今天与国立的一番交谈确实爽快,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夏国立连忙道:“伯父这么子真的无地自容了。”商蕊在旁边白了他一眼,轻啐了一口:“酸死了!”

  一共七个人围着那张圆形餐桌团团而坐,商伯中坐于主位,旁边是商战和夏国立,今天商伯中的兴致很高,特地吩咐上了一瓶茅台,他、商战、夏国立三人平分了这瓶酒,而王坚和几个女人自然是喝的红酒,席间各人互相敬酒,一顿饭是吃得尽欢而散。

  饭毕,商伯中略陪坐了会就告罪上楼去午休了。夏国立再坐了会也提出告辞,商蕊不错眼地注视着大伯母,她大伯母看到她的样子笑着道:“蕊蕊,我知道你还是跟同龄人在一起玩得爽快,大妈就不留你了,跟你朋友一块去吧!”商蕊低低欢呼了一声,与秦可心兴奋地抱在了一起。

  出了一号楼,几人打了个的士回了宾馆,午休到下午快三了才起来,商蕊提议、秦可心附议、王坚弃权,四人浩浩荡荡地杀向繁华的大街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大采购。这一轮采购甚是疯狂,一直到晚上七多两女才意犹未足地指挥班师,两个手上提满袋袋、甚至连脖子上也挂着一个购物袋的残兵败将犹如打了败仗的士兵,垂头丧气地跟在兴高采烈的两女身后,看着聊得热闹的两女,夏国立不禁暗暗琢磨:女人这种生物的体力怎么这般恐怖?转头向王坚望去,似乎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王坚也重重地连连头不已。

  晚饭几人是在宾馆餐厅吃的,到了这时,下午疯狂的后遗症才算爆发出来,商蕊和秦可心无精打采的吃完了饭,就回了房间休息去了,这回商蕊充分发挥了大姐的威势,从秦可心的手里成功揽下了为夏国立洗衣的重任,当然连王坚的衣服也一并拿了过去。

  10月4日,黄娟一大早就又赶到了宾馆。乍一看到王坚她也吃了一惊,商蕊热情地上来介绍道:“娟娟姐,这是王坚,我们才认下的弟。”当下把这两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向黄娟道来,秦可心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当听到秦可心居然都被抓到了华少的别墅时,黄娟再也忍不住了,勃然大怒道:“好呀!华远峰好大的胆子!不行!不能饶了这厮!”当下就要给商战打电话,夏国立忙道:“娟姐,昨天商大哥就把那家伙抓进了军营。”

  听到“军营”两个字,黄娟微怔了怔:“哎!这姓华的活该!”夏国立疑惑地道:“昨天商伯伯已经答应不会为难那个华少了。”

  黄娟笑了:“这杭州城里的大纨绔公子最怕被商战逮进营了,只要进去过一次保证要老实一段时间。”偏偏头向商蕊道:“你大哥那人呐!别看表面人五人六的,可一肚子坏水,那些折磨人的玩意多了去了!”商蕊嬉笑道:“莫非娟娟姐也被折磨过?”黄娟大羞,一张粉脸变得通红:“好你个死妮子!”冲上来要撕她的嘴,商蕊围着夏国立转起了圈,还不断冲她做鬼脸,恨得黄娟咬牙跺脚不已。

  几人玩闹了一阵也就罢了。黄娟开车带几人到杭州的几个有名景好好逛了一天,到了晚上时,又打电话喊来了商战,六个人又在“楼外楼”好好吃了一顿,这次黄娟没让商战买单,自己掏出了一张白金卡结了帐,在沙发上休息的当儿夏国立开口道:“商大哥,黄娟姐,这次来杭州非常感谢两位的盛情款待,明天就五号了,我们想回上海了。”商战怔了怔:“你们不是八号上学吗?干吗这么急?”夏国立笑了:“你看,我们该玩的也玩了、该买的也买了、该吃的也吃了、该经历的也经历了,这趟来杭州可以不虚此行。”商战想了想道:“也对,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既然你们执意要走我也就不留了。”顿了顿道:“商蕊的宝马被老爷子扣下了,明天我派辆车来送你们……”

  黄娟抢着道:“不用你派车了,我公司的副总正好是上海人,这几天一直在加班没有回去,明天让他开公司的商务车送你们回去,顺便也给他放两天假。”商战头:“那也行。”站起来朝夏国立伸出手来:“国立,两个月前我对你的话不要放在心上,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才算大致了解了你这个人,多余的话我也不多了,既然你叫我一声大哥,就请你记住:我是你一生的大哥!”夏国立也赶忙伸出手来与他紧紧握住,商战拍拍他的胳膊:“明天我就不送你们了,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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