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训
稍稍休息了一会儿,众人又陆续走出了房间,夏紫烟马上吩咐佣人准备开饭,正在这时,“哇!”只听得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骤然从婴儿房中传来,林宛兰第一时间冲了进去,夏国立咧开了嘴紧随着进去,只见夏夏已经醒了,正在床上手舞足蹈、咿咿呀呀,林宛兰嘴里柔声哄着上前抱起他,坐到床沿,匆匆解开了衣襟,塞了一只殷红堵住了他的嘴,家伙哼哼了两声,闭着眼睛开始吸起来。
夏国立走过去趴在床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儿子粉嫩粉嫩的脸,心里爱煞,忍不住轻轻伸出手指弹了弹。“去!儿子在吃奶呢!”林宛兰轻嗔了一句。
夏国立眼馋地注视着她露出来的一只晶莹饱满,喧笑着道:“宛兰,我也要吃奶呢!”不由分地伸手解开了扣子,露出了另一只颤巍巍的高耸,迫不及待地伸过头去一口含住了。
“呀!快放开啊!蕊蕊她们都在外面呢!”林宛兰紧张地盯着门口,夏国立哪管这些,埋着脑袋就是一阵猛吸,一股股香甜的乳汁流进了口中,林宛兰只觉得一阵阵酥麻传来,不由得低了头,温柔地注视着埋头于她胸前宛如比赛般的父子,眼波流转,竟是痴了。
“呀!弟真是没脸没皮!竟跟儿子抢奶吃!”林宛兰猛地惊醒,抬起头,就见商蕊笑嘻嘻地站在面前,周雅致也羡慕不已地注视着夏夏,在她们身后,香香露出了半个脑袋,好奇地打量着嘴一瘪一瘪的夏夏。
林宛兰的脸唰地一下羞得通红,一把推开夏国立。夏国立眨巴眨巴嘴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嗯,好吃。”林宛兰大羞,狠狠瞪了他一眼,商蕊幸灾乐祸地在一边添油加醋:“弟你惨了!今晚别想爬上宛兰的床!”
“啪!”夏国立一巴掌拍到她隆起的翘臀上,笑道:“那你可要给我留好门,我就爬到你床上!”
“呀!”商蕊红晕上脸,一双眼睛像要滴出水来。
周雅致走过来,用手摸了摸夏夏粉嫩的脸,羡慕之色溢于言表:“好可爱的宝宝!宛兰姐,你真有福气!”
林宛兰幸福地笑了:“雅致,不用羡慕我,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瞥了瞥站在一边傻笑的夏国立,附在她耳边悄悄道:“他那么厉害,还没让你怀上啊?”
周雅致俏脸飞红,低下头不知什么好。这时夏夏可能是吃饱了,抬起脑袋睁开了亮晶晶的眼睛,扫视了一圈,一下子盯住了夏国立,咧开嘴竟然甜甜地笑了。
“嘿!我的好儿子哎!”夏国立兴奋至极,一把上前把家伙抱进怀里亲了一口。
“哥哥,宝宝好可爱噢!”香香抢了上来,心翼翼地摸了摸夏夏的脸,“那个,那个,哥哥,能不能让我抱抱?”
夏国立头,慢慢地把家伙放到她怀里,旁边的周雅致一迭声地叫着:“香香,你慢啊!慢!”香香心地怀抱着夏夏,上下左右颠了起来,嘴里还哄着:“喔喔,宝宝乖噢!香姨姨给你糖糖吃噢!”家伙亮晶晶的黑眼睛注视着香香,咯咯地竟然笑了起来。
“你们还吃不吃饭了?”外面传来夏紫烟的声音,林宛兰和周雅致赶忙答应道:“妈,我们就来。”
香香逗弄着夏夏竟然上了瘾,朝周雅致道:“妈,你们去吃饭吧!我要陪宝宝玩一会儿。”
几个人走了出去,只见餐厅的西餐桌上,夏紫烟已经坐到了正中间的位置上,林宛兰赶紧走过去挨着她右手坐着,周雅致看了看,也赶紧走过去挨着她左手坐下,两女殷勤地为夏紫烟收拾碗筷。
“好了!大家都坐下吃饭吧!”夏紫烟扭回头冲周雅致抱歉地道:“雅致,你们旅途劳顿,今天咱们就不喝酒了。赶明儿妈一定给你补上一顿丰盛的接风宴!”
“妈!瞧您的!都是自家人,讲究哪些干吗?”周雅致笑语盈盈,夹了一筷子菜到夏紫烟碗里。
“是啊!雅致妹妹坐了一天的飞机,又受了那么大的惊吓,今天随便吃就好。”林宛兰笑吟吟道,不动声色地也夹了一大筷子菠菜堆到夏紫烟碗里:“妈,菠菜可以养血,您多吃!”
坐在对面的商蕊也站了起来,笑颜如花地也夹了一条肥硕的鸡腿递到夏紫烟碗里:“妈,吃鸡腿可以美容呢!”
夏国立看看夏紫烟堆成一座山的碗,再看看自己空荡荡的碗,长叹了一口气道:“唉!看样子我没人疼啊!”
“咯咯咯”,夏紫烟笑了,满面春风地道:“傻子!你媳妇们可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呢!来!老妈疼你!”也夹了一大筷子菜递到他碗里。
其乐融融地吃了饭,林宛兰和周雅致忙不迭地开始收拾起碗筷,商蕊赶紧泡了杯香茶,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夏紫烟,又给夏国立倒了一杯,这时香香怀抱着夏夏走了出来。
夏紫烟忙道:“来,香香,把夏夏给我抱一会儿,你去吃饭吧!”伸手抱过粉嘟嘟的家伙,在他嫩滑的脸上使劲亲了一口,喜笑颜开道:“我的夏夏真精神!***心肝哟!”
大家稍微坐着聊了一会儿,夏紫烟就抱着夏夏回了自己的卧室,各人也各自回房洗漱休息。这套公寓是四室两厅结构,其中三间卧室有单独的卫生间,只有夏国立的一间没有卫生间,他到外面的大卫生间洗了个澡,披着一件条纹睡衣回了自己房间,看了会儿电视就坐到了床上开始调息。今天一整天他的淬星力大幅度透支,而且强行透入第三层境界,这对他的体力和精神都是巨大的耗损,刚刚为免大家担心,才在众人面前勉强支撑着,现在一松弛下来,整个人就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不光是体力上,主要是脑力的消耗过大。
这一调息入定,就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再睁开眼时,房间里已经安静下来,他敏锐的精神力探查到几人平稳的呼吸声,看样子,今天一天的惊惊魂经历让几女都筋疲力尽。
从床上站起来喝了口水,觉得腹胀得难受,轻轻打开门走进外面的大卫生间,洗了把脸,撩开睡衣掏出了肉乎乎的厌物开始解。
林宛兰是几女中睡得最晚的,当周雅致和香香房里传来母女俩均匀的呼吸声时,她刚刚喂饱了夏夏并服侍家伙睡着。蹑手蹑脚的走回房间,准备洗漱睡觉,谁知道商蕊占了卫生间,妮子可能在洗澡,哗哗的水声响个不停。林宛兰不准备再等,脱下衣服,换了一条睡衣就走出了房间,准备到外面的大卫生间去。
推开卫生间的门,她不觉低呼了一声,赶紧捂住嘴,只见明亮的灯光下,夏国立正在撒尿,可能是刚刚撒完,正用两根手指夹着硕大的东西晃荡着残留的尿液。听到动静,夏国立抬起头来,只一瞬间的工夫,那根本来软绵绵的东西竟一下子挺立起来,直直地正对着林宛兰。
“呸!”林宛兰轻啐一口,羞晕上脸,眼波流转竟是舍不得移开目光。时迟、那时快,夏国立挺着**的东西一把抢上来,一把把她拖进了屋里,顺手锁上了门。
“夏郎,你要干什么?”林宛兰俏眼斜睨着他吃吃而笑。
夏国立一把抄下了她的蕾丝内裤,火热的眼睛直直盯着她邪笑道:“女人!你不知道你男人要干什么?”
林宛兰水汪汪的眼睛勾了他一眼,吃吃道:“夏郎不累么?”
夏国立一把抱起她,径直把香喷喷的娇躯平放到宽大的梳妆台上,手一扬,一具**裸充满阳刚气息的完美躯体呈现出来。林宛兰再没话,只是痴痴地凝视着这具充满爆炸力量的男性躯体,慢慢地,她伸出双手像放慢动作般解开了睡衣,水汪汪的大眼睛挑逗地看着夏国立,又慢慢地脱下了蕾丝胸罩,手一扬,把它远远地甩到一边,霎时,一具精雕玉琢的完美娇躯一览无遗地打开在夏国立眼前。
“荷!”夏国立喉咙深处低吼一声,像是生怕弄坏了这具上天的杰作般,伸出手去轻柔地在两座高山间往返,“嗯――”林宛兰低吟一声,玉手一带已把他强健的**身体拉到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却往下去,熟门熟路地一把握住了那根硕大的物事,媚眼如丝喘息着吟道:“喔,我的男人,你知道你的女人有多想你!”右腿一抬,就要把那东西往自己里面塞!
夏国立捉狭地扭动屁股不让她如愿,试了几次没有入港,林宛兰有急了:“坏蛋!快!快!快给人家!”
夏国立对着她晶莹如玉的耳朵吹了口气,邪笑着道:“给什么?”下面屁股急速扭动着,在她的浓密草丛中乱钻。
林宛兰眼睛都红透了,咬着银牙叫道:“给你的弟弟!快!夏郎,人家受不了!快!快!哦!我的男人!快来狠狠干你的宛兰吧!呜呜……”情急之下,林宛兰竟然哭出声来!夏国立一口吻在她嘴上,大舌头一翘,已钻了进去,在她的口里风卷残云般到处扫荡着。双手伸到她丰腴的臀部一抬,已把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到了肩膀上,腰部猛地发力,狠狠地进入!
“啊――!”林宛兰发出宛如溺水般的一声呻吟,夏国立的这一杆本垒打准确地打在她早就盛开的花蕊上,她感觉那滑腻的圆头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花房!
“女人!准备承受狂风暴雨吧!”夏国立低低轻呼一声,臀部猛地抬起,将那硕长完全拔出了洞口!随着他的动作,林宛兰臀部也赶紧跟着抬起,生怕他逃走般又把它吞了进去。“嘿嘿!”夏国立一咬牙,又是全力地一击,“啊呀!”林宛兰低声尖叫,下面涨得不得了!
“噢!我的男人”林宛兰眉眼如丝,下身疯狂地上下挺动起来。“啪!”夏国立一巴掌狠狠打在她丰硕的屁股上。
“啊!”突然的打击让林宛兰下面肌肉一阵紧缩,紧紧包裹住那根厌物,她半眯着眼,气息汹汹:“宛兰想死你了夏郎!”
“啊!”夏国立狂吼一声,腰部发力疯狂地运动起来!
“啊!”
“啊!啊!”
“啊!”
………………………………………………………………………….
“啊――!”最后一声声嘶力竭的狂喊之后,林宛兰宛如抽去骨头的蛇,全身软绵绵地瘫在梳妆台上,嘴微启,急促地喘着粗气。
夏国立猛地拔出来,叉开腿站到地上,昂扬的铁硬上粘满了亮晶晶的**。他一把将林宛兰提到面前跪下,拽住她的长发把她的脸拉到自己的铁硬处,无情地喝道:“吃!”
林宛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抬起头来娇媚万分地白了他一眼,张开嘴,轻轻含住,香舌一卷,细致地品尝舔?起来。
“女人!快!”夏国立使劲拉住她的头发快速地前后移动起来,林宛兰收紧了牙齿,努力吞吐着。
“啊――!”夏国立狂吼一声,腰部猛力前挺,一股股冰凉的液体汹涌而出,林宛兰拼命吞咽,喉管里咕咚有声,十几秒钟后,夏国立发射完毕,松开了手,身体靠到梳妆台上,林宛兰又细心地把余沥舔得干干净净,这才站起来靠到他胸脯上,静静听着他蓬勃的心跳声。
“对不起!”夏国立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哑声道:“宛兰,对不起,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感觉心里堵得慌!宝贝,让你受苦了!”
“不!”林宛兰伸手堵住他的嘴,眼里柔情一片:“宛兰不许夏郎这三个字!夏郎,其实人家好舒服呢!你那样,那样弄人家,人家很乐意的!只要夏郎好,让人家做什么人家都心甘情愿!”
“谢谢你!宝贝!”夏国立低下头深深吻住她的嘴,两人好一阵柔情蜜意。
夏国立不知道的是:他今晚之所以大异往常,粗暴甚至可以是暴虐地对待林宛兰,还是因为他今天透支使用了淬星力!任何事都要遵循自然规律,违背自然规律必然要付出代价!他强行打通“淬星术”第三层“能聚”的代价就是脑电波暂时处于紊乱状态,导致他今晚在**上大异往常,让宛兰吃了一些苦头。当然,到底是吃苦还是享受只有她自己知道。
温存了片刻,林宛兰移开了身子,“哎哟!”她突然紧皱眉头娇呼了一声,夏国立忙扶住她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林宛兰给了他一个娇媚的白眼,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嗔道:“坏蛋!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夏国立蹲下身子,轻轻扒拉开浓密的草丛,一条狭长的缝隙还在向外汩汩地流着水,扒开两片薄薄的肉片,只见里面竟然肿得老高!
“好痛么?要不,我出去找膏药?”夏国立心疼地柔声道。
“算了。”林宛兰摇摇头:“好人,你这一出去还不闹得满城风雨!你快回房吧!我洗洗也要回去了,耽搁得久了怕蕊蕊起疑心。”
夏国立忽然想到了什么,了一句:“你等等我。”转身回了自己房间,马上又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块亮闪闪的金牌。
“来,宛兰,这是我在贝尔格莱德获得的金牌,送给你。”细心地把金牌挂到她脖子上,金牌在她胸脯深深的沟壑间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谢谢你,夏郎。”林宛兰甜蜜地注视着金牌,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忽地抬起头微皱眉头问道:“雅致和蕊蕊有吗?”
夏国立头:“她们一人有一块。”林宛兰轻舒了口气,嫣然一笑道:“咱们各自回屋吧!蕊蕊要知道了。”垫起脚尖在他嘴边轻轻一吻,一把把他推到门口:“你先走吧!”
待夏国立出去后,林宛兰全身上下仔细洗了一遍,关了灯,踮着脚尖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卫生间的灯已经灭了,只有床头灯亮着,商蕊平躺在床上,两排刷子样的长长睫毛在柔和光滑的脸部投下了两排剪影,妮子好像睡着了。林宛兰轻手轻脚地钻进了被窝,伸手准备按灭床头灯。
“姨,你们在哪做的?”商蕊突然睁开了眼轻声问。
“做什么?”林宛兰一怔。
“**呗!”商蕊撇撇嘴,把头伸到林宛兰脸上,精巧的鼻子嗅了嗅,怀疑地看了看她的嘴道:“不是吧?姨居然吹箫了!”
林宛兰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狠狠瞪了她一眼:“妮子!你从哪学的这些污言秽语?什么吹箫?”
商蕊把手指头伸进嘴里,比划着**了两下,笑嘻嘻道:“这就叫吹箫啊!姨,告诉人家:他的东西什么味道?”
受不了!林宛兰猛地拽下被子把头蒙住,不再理会八婆一样的商蕊。
“有什么了不起的?”商蕊轻声地自言自语:“人家以后也会吹!告诉你:他还为人家舔过盘子呢!羡慕死你!”
这一晚夏国立睡得很踏实,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在阳台上舒展了一番身体,回到客厅时,夏紫烟已经起来了,正抱着早起撒欢的夏夏开心地逗弄着,看到他进来含笑道:“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昨天累得够呛吧?”
夏夏一看到他就手舞足蹈,咯咯笑个不停,夏国立一把抱过他,在他脸蛋上狠狠亲了了一口,眉开眼笑道:“我的好儿子哎!”
这时周雅致和香香一起走出来,忙给夏紫烟请安道:“妈,您怎么起这么早?”
夏紫烟笑道:“雅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时差倒得过来么?”
“没事!我们年轻,这算不了什么。”周雅致含笑道,忙着泡了一杯热茶双手恭恭敬敬地捧给夏紫烟。
“呀!你们都起来了!”商蕊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走出房门,“怎么?没睡好啊?”夏紫烟注视着她道。
“没有,妈!”商蕊笑嘻嘻地跑过来亲热地挽住夏紫烟道:“妈!饭好了没有?人家饿了!”
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夏紫烟笑道:“一睁开眼就知道吃!”看了看众人道:“大家都入座吧!我这就吩咐佣人开饭。”
佣人是一个华裔,这还是林宛兰怀孕期间,为照顾她夏紫烟特意从炎家调来的。早饭做得相当华夏,昨天精神体力都大幅消耗的众人吃了个不亦乐乎,早饭吃完,周雅致开始利落地收拾碗筷,香香则抱起了夏夏去了婴儿室,商蕊为夏紫烟和夏国立各泡了杯茶,着急地瞅了瞅卧室方向,刚刚准备进去喊,就见林宛兰手里系着扣子,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啊!妈,我起晚了!”林宛兰搓着手局促不安地站在夏紫烟面前,夏国立走过去搂住她柔声道:“好些了吗?怎么不多躺一会儿?”
夏紫烟微微皱起了眉头开口道:“宛兰,你跟我进来一下。”站起身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又扭头朝商蕊道:“蕊蕊去把你雅致姐也喊到我房里来。”
林宛兰低着头捏着衣角随着夏紫烟走进了房里,周雅致也匆匆地走了进来,夏紫烟冲她头道:“雅致,你把门关上。”坐到沙发上盯着林宛兰看了半天,开口道:“宛兰,你知道国立昨天经历了怎样惊心动魄的场面?咱们娘儿俩差就见不着了……”到这里眼圈已经红了。
林宛兰忙道:“媳妇知道”
“你知道!”夏紫烟声音突然凌厉起来:“你知不知道是他全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挽救了三百条性命?你知道他付出了多大的体力、精力?别看他昨天刚回来时似乎没有异状,可是我知道!我知道他昨天是多么的劳累,体力精神严重透支!所以才让他早些休息。”到这里停了下来,喘了口粗气,周雅致赶忙上前倒了杯茶递给她,轻声道:“妈,您喝口水。”夏紫烟接过来喝了一口,继续道:“宛兰,你跟国立分开多久了?”
“他是12月18日走的,到今天整整三十二天。”林宛兰垂着头低声道。
“我知道你们年青人恩爱,这么长时间不见,乍一见面难免干材烈火、蜜里调油。可是他现在就有你们三个,以后还会更多,他就是一座山也有被掏空的一天!”夏紫烟激动起来:“我想问你:他是你的天,天塌了你怎么办?嗯!”
“扑通”一声,林宛兰跪到了地上,眼泪流了出来:“妈!是媳妇错了!”
摇了摇头,夏紫烟语重心长地道:“宛兰,不是妈你,你男人昨天那么累,你还忍心折腾他?把他折腾坏了你怎么办?”扭头盯着周雅致道:“你们怎么办?”
“扑通”,周雅致腿一软也跪了下来。林宛兰呜咽出声,哽咽着道:“妈,是媳妇错了!您要打要骂都可以,可这事跟雅致没有半关系,求您不要埋怨她!”
夏紫烟用手指着两女道:“你们都是万里难挑的好女子,国立找到你们是他的福气!妈希望你们从身体上爱惜呵护他、从事业上帮助他,一家人幸幸福福地永远在一起!我今天这些话不光是针对宛兰一个人的,是对国立的所有女人的!希望宛兰下去后能把我的话转告蕊蕊,也转告以后的姐妹们!”
“是,媳妇们知道了!”林宛兰和周雅致一起头。
夏紫烟长出了一口气,挥挥手:“好了,你们都起来吧。”周雅致站了起来,忽听“哎哟”一声,刚欲站起的林宛兰腿一软,又坐到了地上,周雅致赶忙过去把她扶起。
“知道厉害了吧?”夏紫烟好笑道:“凡事都讲究节制,**上尤其如此。你现在还在哺乳期,要是有个头疼脑热,我的夏夏该怎么办?”
林宛兰脸蛋都红透了,低垂着脑袋,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雅致,你扶你宛兰姐到房里去,给她抹药。注意:口服消炎药可千万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