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午休很短暂,不到一半一干女人们全都起来了。wap.26dd.cn看到夏国立的主卧室仍然房门紧闭商蕊柳眉微皱走过去敲响了房门:“喂,弟,该起来了!”等了一会儿房门打开,很意外的,夏璐满面春色地站在门口,大床上夏国立仍然酣睡未醒,隐约传来轻微的鼾声。
“嘘――!”夏璐比了个手势悄悄道:“咱们轻,表弟可能是这段时间累坏了,让他多睡一会儿。”两女带上门来到客厅。
“咱妈什么时候到?”林宛兰开口问,商蕊看了看手表道:“‘炎帝一号’一准时降落,现在应该差不多快到了。”一屋子女人全都扭头看向了外面,坐在汉北飞身边的汉南飞紧张地扯了扯自己那条艳丽的绿连衣裙悄声问汉北飞:“北飞,我这条裙子还行吗?”现在还是春寒料峭的季节,虽然屋子里空调开得很足,但众女都是穿的夹层的衣服,只有她那身连衣裙显得非常显眼,汉北飞得意地凑到她耳边悄声道:“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咱妈保险第一眼就注意到你,这第一印象可是最重要的。”
汉南飞看了看身上的连衣裙:“我这样打扮是不是太过了?”
“好得很!姐你想啊,你是现役军人,如果再打扮得正经古板,咱妈一准不会喜欢!就这样艳丽一才好。”
外面传来汽车的喇叭声,哗啦一下,一群女人全都站起来朝外走,姐妹俩也赶紧站起来来到门外,远远的,一辆黑色噌亮的宾利房车疾驶来,在院门前停稳,车门打开,先下来三个戴着墨镜的精干青年,这是夏紫烟随身护卫的家族执法队,后车门打开,披着一条貂皮披肩、雍容华贵的夏紫烟戴着墨镜走了下来。
“妈,您一路辛苦了!”一群女人一起弯腰,恭敬地道。夏紫烟摘下了墨镜,露出一张端庄优雅的美丽脸庞,含笑头:“蕊蕊,你们都好!”商蕊上前搀扶着她道:“妈,快进屋,外面还是蛮冷的。”
走进暖气充足的客厅,林宛兰连忙上来为她脱下了貂皮披肩,周雅致拿过来一双棉拖鞋为她换上,李湘手疾眼快地倒了杯热茶双手递给她,夏紫烟坐在椅子上长长地舒了口气:“还是家里好啊!嗯?你们别站着啊?都坐下。”众女纷纷坐下来,夏紫烟扭头看向了林宛兰和周雅致:“夏夏和慧慧呢?”
“他们刚睡下。”林宛兰连忙道,周雅致轻轻为她敲着肩膀笑道:“妈要是想孙儿,我和宛兰进去喊醒他们。”
“别!”夏紫烟伸手拦住她:“让他们睡吧,正好有些事不好当着两个宝贝儿的面。”有诧异地看了看穿着条艳丽连衣裙垂头含羞站在那里的汉南飞问商蕊:“这是哪位客人?”汉北飞连忙牵着汉南飞的手走上来,甜笑着道:“妈,这是我姐姐汉南飞。”
“汉南飞?”夏紫烟头笑了:“你就是陪国立试飞歼-2o的那个女飞行员?没想到是北飞的姐姐,你好!”微笑着伸出了手,汉南飞赶紧一把握住抬起头腼腆不已地叫道:“伯母您好!”夏紫烟仔细端详着她:“嗯,漂亮!跟我家北飞真是一对可人的姊妹花!”
“妈,还有呢!”汉北飞见机凑到夏紫烟耳边声嘀咕:“我姐跟我一样都是五香之体……”
“哦?”夏紫烟眼睛亮了,眼含深意地瞅了瞅姐妹俩,扭头问商蕊:“国立呢?”
夏璐赶忙道:“他在屋里睡觉……”
夏紫烟头:“他这几天确实是累坏了……”一句话没完就见夏国立披着条睡衣揉着眼睛走进来,一眼看见端坐的夏紫烟,眼睛一亮几步走过来搂着她的胳膊惊喜万分:“妈,您来了?”
夏紫烟面无表情冷冷道:“睡醒了?既然睡醒了咱们也该算算账了。”朝汉北飞头:“北飞,你带你姐出去转转。”汉南飞知道人家这是要处理家事,赶忙道:“伯母,我回房里看电视。”转身走了。
“好了,这里没有外人,你把自己这几天的所作所为一一滴全都坦白交代。”夏紫烟面罩寒霜朝夏国立道。
“这个,这个,老妈,您远来劳顿,先歇口气……”夏国立赶紧嬉皮笑脸地凑到她身边给她捶着腿。
“别跟老娘嬉皮笑脸的!”夏紫烟冷喝一声:“吧,到底怎么回事?轩辕冲这个老混蛋是怎么把你骗到‘萧山号’的?”
老混蛋?众女面面相觑,看样子婆婆的火气不啊!夏国立深吸了口气开口道:“2月12日,我和飞云举行完订婚仪式后接到老爸的电话,我国最新式的歼-2o在第一次试飞时出事,试飞员当场牺牲。因为我是该机型的设计者,老爸询问我能否赶去‘萧山号’查清歼-2o失控的原因。”
“询问?”夏紫烟喝道:“是命令吧?”夏国立坦然道:“妈,您知道我是华夏人,为国出力义不容辞!”
“啪!”夏紫烟把手中的茶杯重重拍到桌子上:“我知道为国出力义不容辞!可你是什么人?是军人吗?是科学家吗?你还是个孩子,他轩辕冲凭什么命令你干这干哪?嗯!”
夏国立一梗脖子道:“就因为我是个华夏人!”
“好好好!”夏紫烟气得高耸的胸脯不住地上下起伏,手指着他半天不出话来,一群女人们赶紧围上来,拍胸的拍胸、抚背的抚背,商蕊狠狠瞪了夏国立一眼道:“弟,你怎么跟咱妈话的?还不快向妈认错!”
夏国立倔强地仰起头道:“我没有错!林俊,也就是新歼-2o的席试飞员可以为国捐躯,我夏国立为什么不能?”
“好好好!”夏紫烟脸都气红了,大张着嘴不停地喘着粗气,林宛兰赶忙举起茶杯送到她嘴边,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茶水,夏紫烟头:“行!妈认可,你有资格为国出力!但妈要问你:当飞机失控坠落时你为什么不跳伞?一定要把自己置于险地?”
“因为我要找到飞机失控的真正原因!当时我已经察觉到了一端倪,如果没有最后的几秒钟飞机存在的隐患很难探查出来,那就意味着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林俊为国捐躯!”夏国立着着也激动起来。一群女人纷纷叽叽喳喳道:“老公,你不能少两句?瞧把咱妈气得!”
“让他!”夏紫烟大声道:“在安全的平地上不能探查出来?为什么一定要在那一刻?”摆摆手制止夏国立的辩解:“别以为你有儿有女了老娘就管不了你!”转身从手包里拿出一根黑黝黝的皮鞭,站起来厉声喝道:“跪下!”
扑通!夏国立直挺挺地跪到地上,夏紫烟颤抖着推开一帮安慰她的儿媳妇,举着皮鞭指着夏国立道:“这是你第二次犯这样的错了!夏国立!老娘今天要执行家法!我抽你十鞭子,夏国立,你服不服气?”
“服气!不管因为什么,老娘教训儿子天经地义!”夏国立高昂着头道,夏紫烟头:“好!爬下来!”夏国立一下子俯卧于地,在一群女人们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夏紫烟高高扬起了皮鞭。
“啪!”第一声脆响响起,所有女人都是心尖一抖;“啪!”第二声响起,年纪最的秦可心捂住脸不忍心再看;“啪!”第三声响起,夏璐哭着扑到夏紫烟怀里拽着皮鞭就不松手:“呜呜……,姑姑,求您别打了!呜呜……”夏紫烟一把扒拉开她:“璐璐,不准拦着!”
“啪!”第四下,众女眼见他的棉质睡衣已经裂开了几道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短裤;“啪!”第五下,白花花的臀肉露出,几条显眼的鞭痕是那样醒目!女人们都捂着嘴声抽泣起来,陈妍儿扑到夏紫烟怀里哇哇大哭起来:“妈!求求您别打了!呜呜……,他的的皮都打破了!呜呜……”夏紫烟摸着她的脑袋微微颤抖着道:“妍儿,不是妈狠心,不给他教训妈怕他以后更肆无忌惮,他是妈和你们的命根子啊!”
“啪!啪!”第七鞭第八遍抽下,夏国立终于出了第一声轻哼,虽然只是很的一声,但听在女人们的耳朵里不啻晴天霹雳,“扑通!”,商蕊梨花带雨地跪到地上,呜咽着道:“妈,您教训自己儿子没错,媳妇也不敢拦着。只是,只是弟前几天刚刚经历了那样的惊心动魄,精力、体力都还没恢复过来,剩下的两鞭您先记着,下次等他好了再打!”
“扑通”,“扑通”,“扑通”,女人们接二连三全都跪下来,一个个含泪央求:“妈,您旅途劳顿,不要大动肝火,对您身子不好……”夏紫烟摇摇头:“你们不用这样,我今天一定要打足十鞭子……”绕过了面前地上的一群女人再次举起了鞭子。
“妈!不能打了!呜呜,可怜国立的屁股都出血了!呜呜呜……”唐燕跪行了几步拦住了她。低头看着她高高凸起的腹部,夏紫烟怔怔了半晌,长叹一声扔下了皮鞭,女人们赶紧爬起来,林宛兰和周雅致左右扶着夏紫烟坐回到椅子上,剩下的几女手忙脚乱地把夏国立扶起来,陈妍儿眼含热泪注视着眼前的浮肿一片,赶紧掏出了纸巾擦拭,李湘哭泣着叫道:“不能用这个!呜….,咱们快把他抬回房里……”女人们七手八脚抬着夏国立回了房。客厅里,夏紫烟眼里嚼着泪水问林宛兰和周雅致:“媳妇,你们婆婆手是不是太狠了?你们怨不怨我?”
两女眼里噙着泪水连连摇头,却是什么话也不出来,夏紫烟一把搂住了她们,娘儿三个抱头痛哭。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房间里的汉南飞,躲在门后偷偷注视着夏国立趴在地上挨打,她的心尖尖都疼得颤抖起来,尤其是最后看到他被打得皮开肉绽,忍不住捂着嘴巴嘤嘤抽泣。等姐妹们抬着夏国立回了房,她也偷偷溜了出来,来到夏国立的主卧室,这时女人们已经脱下了那条睡衣,里面的内裤也扒掉了,他俯卧在床上,李湘和陈妍儿正在细心地为伤口抹紫药水。看到汉南飞进来,商蕊连忙站起来勉强笑着打招呼:“南飞姐姐,让你看笑话了。”汉南飞摇摇头没有话,注意到她眼泡红肿,汉北飞连忙叫道:“姐,你是军人,过来看看怎么处理这些外伤……”床上的夏国立一下子坐起来,一把扯过了被子盖上,汉南飞连忙叫道:“别!伤口没处理好不能接触被子!”急忙走上来揭开了被子,那里面夏国立抱着脑袋像只鸵鸟般窝在枕头上,汉南飞细心地看了看伤口,扭头吩咐汉北飞道:“北飞,你去找纱布来。”顺手接过了陈妍儿手里的紫药水,专注地为夏国立涂抹着:“国立,疼吗?”
嘿!真是窘到了家!自己白花花的屁股完全暴露在大姨姐眼前,夏国立脸一阵阵烧。很快,汉北飞拿来了纱布,汉南飞心翼翼把整个伤口全抹上了紫药水,又用纱布裹上,不过这里有个难题:医用胶布的粘性不强,纱布裹好后胶布无论如何都沾不上,汉南飞朝几个女人道:“咱们一起把他翻过来,我用纱布缠到前边去,这样就不怕掉了。”
缠到前边?夏国立大骇,一把捂住自己的下身死活不让女人们翻身。汉北飞笑了:“大少爷,我们这是在给你治疗呢!怕什么?”瞄了瞄脸颊羞红的汉南飞:“再这里又没有外人……”夏国立都想呻吟出声:我的五香女人,你的五香姐姐不是外人啊?架不住女人们多,大家一起帮着把他的身子翻过来,不知是不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女人们的眼睛,他下面的那根物事不知天高地厚地高高翘起,硬挺得像根铁棍,端正笔直地对着汉南飞。
“噗嗤”,女人们都挂着泪水乐了,捂着嘴看着脸颊似火的汉南飞,想笑又不敢笑,汉南飞一咬牙,俯下身子开始细致地包裹纱布,她的脸色自然而平静,仿佛那根颤巍巍横亘在眼前的物事不存在一般。
呼,终于完了,夏国立和汉南飞不约而同长出一口气,夏国立第一件事就是一把扯过了被子盖上,这下盖得彻底,连脑袋也蒙了进去。汉南飞脸若红霞看着商蕊道:“这就好了,一个礼拜后就没事了。”
“一个礼拜?”夏国立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愁容满面道:“26日我要赶去吉隆坡参加国际田联钻石联赛,这怎么来得及啊?”
商蕊一瞪眼:“还参加什么比赛?这几天你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哪也不准去!”夏国立嘟哝着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暗暗运转“淬星术”,一个周天之后感觉自己臀部的伤口凉丝丝的痒,心下大喜,想不到这“淬星术”对外伤也有奇效!看样子用不了两天应该就能痊愈了,干脆用这两天的时间整理整理沙夏文明中飞机的资料,过年时自己可是给老爸立下军令状的,六个月设计出歼-3o的。想到这脑袋又钻了出来笑嘻嘻地道:“妍儿,把我的电脑拿过来……”
“干什么?”商蕊警惕地看着他问。
夏国立笑嘻嘻道:“你男人命苦啊!就是受伤了还得为你公公卖命!喏,过年时就答应了,半年之内我要设计出歼-3o。”
“歼―3o?”汉南飞眼睛放光叫道:“那不是比歼-2o先进好多吗?国立,我陪着你,帮你打打杂。”商蕊还待什么,汉北飞扯了一把她道:“老大,咱们出去看看咱妈吧?这里就让我姐服侍他,正好我姐又是飞机驾驶员……”
汉南飞眨巴眨巴眼,认真地补充道:“是战斗机驾驶员!”
客厅里,夏紫烟、林宛兰和周雅致已经收住了泪,正坐在那里娓娓交谈。看到商蕊等女走进来,夏紫烟抬起头问:“蕊蕊,他怎么样了?没有伤到筋骨吧?”
商蕊摇摇头:“没事,就是一皮外伤。”注意到林宛兰周雅致满眼的渴望,夏紫烟冲她们努努嘴:“你们进去看看,要是有什么出来告诉我一声。”两女答应着赶忙走进了夏国立的主卧室,只见夏国立靠在床头正在电脑上忙碌,旁边汉南飞坐在床沿在为他削苹果。
“夏郎(夫君)!你没事吧?”两女扑过去几乎同时开口叫道。汉南飞连忙站起来打着招呼:“两位姐姐,他没事。”夏国立屈肘比了个健美的姿势道:“你们老公壮得像头牛!有什么事?”
“我们要检查!”林宛兰不由分夺过了电脑,周雅致慢慢褪下被子:“夫君,你慢慢翻过来,要慢啊……”拗不过两女的关心,夏国立朝汉南飞努努嘴:“南飞,你先避一避。”汉南飞脸红红地走出门去,这时周雅致已经完全拉开了被子,夏国立赤条条的下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两条绷带交叉穿过他的两条大腿根部,中间那个两女再熟悉不过的物事像条长虫软绵绵地趴在那里。
“噗嗤!”林宛兰笑了,伸手轻弹了一下嗔道:“作怪的东西!现在老实了?”夏国立龇龇牙道:“宛兰你也太不地道了,你男人后面被老妈打得那么惨,你现在又来欺负前面?还要不要人活了?”林宛兰笑吟吟地轻轻抚摸着那里道:“对不住,叔子千万别见怪哦!”温软的手摸着很是舒服,夏国立暗运口气,那条软绵绵的长虫慢慢地开始摇头晃脑,在两女惊异的眼神里竟渐渐竖立起来!
“呸!”两女一起啐了一口,两张俏脸上染上了红霞,周雅致眼波流转娇嗔道:“快翻过去让我们检查!”
夏国立嘿嘿一笑:“两位老婆,我翻不过去了!”笑嘻嘻地看着满面娇羞的两女涎着脸道:“要不,你俩想想办法?这东西可最听你们的话了。”
“呸!”两女又一起啐一口,相视一眼,左右抱住他的腰身一起用力把他翻了个边。
“哎哟!要断了!”夏国立夸张地叫了一嗓子,然后静静地趴着,两双手轻轻抚摸着青紫的部位,周雅致颤颤地问:“夫君,疼不疼?”
“本来有疼,两位老婆一摸就不疼了。”夏国立依然在那里口花花,两女没有做声,只是不停地来回轻抚着那里,吧嗒,吧嗒,四颗晶莹的泪珠滴打在夏国立的屁股上,他扭回头,只见两女的脸上,泪珠淌成了河。
“老婆,你们别哭啊?真的不疼,你们知道我会功法。”夏国立赶紧安慰着,伸出双臂将两女搂进怀里。
“呜……,夏郎,你还从没受过伤,呜……,人家的心好疼……”林宛兰伤心不已,那边周雅致也是抽抽搭搭,夏国立脑筋一转,拍了拍周雅致的肩膀道:“雅致你忘了?前年我在上海不是受过枪伤吗?还是你照顾我的?”
周雅致脑子里闪现出那时的镜头,记得自己在医院里服侍他时,因为憋尿,自己还帮他,还帮他摸过那里,想不到时隔三年,自己不但成为他的女人,还为他生了一个漂亮女儿。想到情深处,不由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