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兰亭序》真迹
刚刚吃过了早饭，夏紫烟就把夏国立喊到自己房间。
夏紫烟娓娓道：“儿子啊，你太外公正月初一一百大寿，妈妈已经准备好了礼品，原本是不让你准备什么礼品的。可妈想，到时候来的客人多，世界上的几大级家族都要过来，你要不准备一像样的礼物面子上又不过去。”
瞩目看着她，夏国立发现这两天老妈像变了个人，脸上容光焕发，而且眉梢眼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春色，心下了然：必是前天夏文启的一番话让她心怀大畅，十八年的心结有望打开，自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当下头问道：“妈，太外公平时喜好什么？”
夏紫烟拢了拢头发，想了想道：“老人家倒没有什么别的喜好，就是平时喜欢摆弄两手华夏字画，对古代书画真品酷爱至极。”
夏国立头道：“好，我知道了。这样，妈，等会儿我就出谷去，到纽约去转转，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好东西。”
“你怎么去？”
夏国立想了想：“我想开直升飞机出去，顺便练练飞机驾驶技术。”
“蕊蕊她们也去？”
“不，我一个人去。”
夏紫烟想了想，头道：“好，我会安排一队家族执法队随你一起。不过最迟明天一定要回来，别让妈担心。”
“知道了，老妈！你儿子又不是孩子！”夏国立笑着道。
从夏紫烟房里出来，夏国立又转到了林宛兰的房里，推开门一看，嗬！商蕊、林宛兰、周雅致居然一个不少，全体都在。林宛兰似乎正在询问商蕊一些话，看到他进来，周雅致忙笑着道：“曹操、曹操就到！国立，你自己坦白：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了？”
夏国立一怔：“什么坏事？”
那边商蕊已叫了起来：“人家倒想他对人家干坏事呢？问题是，我们真没做什么啊！”
林宛兰笑着道：“蕊蕊，别弄得那么紧张，又不是什么坏事。我们只是想核对核对，昨晚他的到底是梦话还是别的。”
夏国立微皱眉头道：“哎，我你们几个女人别打哑谜了成不？到底什么事？”
周雅致忙道：“是这样：夫君昨晚喝醉了，迷糊中了一句‘蕊蕊，满意了吧？你终于成了我的女人了’，我和宛兰姐不知道真假，就找来蕊蕊询问询问。没什么大事。”
“我过那样的话吗？”夏国立搔搔头皮，脑子里使劲回忆，可是昨晚的一切竟是忘记得干干净净。
“没有！绝对没有！”商蕊使劲摇摇头：“人家昨晚一回房就睡了，一觉睡到大天光。再了，干了什么人家还能不知道？人家身子可一异常也没有呢！”
林宛兰头：“是了，事情清楚了，那肯定是夏郎的梦话！”眼睛斜睨着夏国立吃吃而笑：“既然那么想吃了蕊蕊，连睡梦中也惦记着，那干脆这两天瞅个机会就把她吃了算了！蕊蕊可是一万个愿意呢！”
“人家就愿意！怎么地？”商蕊挺胸而出，亮晶晶的眼睛紧盯着夏国立道。
“好了好了！别闹了。”夏国立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我马上要出去，给你们几个打声招呼就走。”
“咦？你的手表怎么换了？”眼尖的商蕊一眼看见了他腕上亮晶晶的崭新劳力士，一把冲上来拉着他手腕叫道：“呀！劳力士呢！弟，老实交待：哪个女人送你的？”
夏国立走到摇篮边去看儿子，随口答道：“夏璐表姐送的。”
“她”商蕊还待刨根问底，林宛兰已一把拉住了她，想到昨晚所见的场景，再联系到夏国立的梦话和腕上的劳力士，与周雅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忧虑。商蕊眼睛紧紧盯着那块劳力士，忽地从心里泛起一股酸意：是啊！到现在为止，林宛兰、周雅致和自己，三个他名正言顺的老婆还没有送过什么像样的东西给他，反倒是那个港大的宋佳和眼前的夏璐，两个不相干的女人送了他两样！想着想着，咬紧了嘴唇，眼眶不禁微微红了。
夏国立前脚刚走，夏紫烟后脚就进了房里，三个女人都在埋着头想心事，竟没有注意到她进来，反倒是夏夏看到了奶奶，兴奋地手舞足蹈，咿呀地叫个不停，夏紫烟一把上前就抱起了他，在粉嫩的脸上使劲亲了一口，笑道：“还是我的宝贝疙瘩心疼奶奶，这屋里只有你招呼奶奶呢！”林宛兰三女赶忙站起来，纷纷笑着道：“妈！您来了！”
夏夏挥舞着手咿呀乱叫着，夏紫烟眼睛里看到亮光一闪，忙捉住了他的手，只见夏夏的手里正抓着昨天二舅公送的那晶莹剔透的龙形玩意。
夏紫烟勃然变色：“宛兰，你怎么能把这东西当成玩具给夏夏玩？”
林宛兰一怔：“妈，不就是一块水晶玩具么？”
“水晶玩具？”夏紫烟哭笑不得：“我宛兰，谁告诉你这是水晶的？告诉你们：这是钻石！”
“啊！”三女都傻眼了。
“你们瞧，这是一整块大钻石经过复杂的切割工艺完成的，虽然没有香香的那块原钻大，但也算举世罕见的大钻石了！而这龙眼珠是两颗红宝石采用特殊工艺镶嵌进去的！你们知道，钻石是世界上最硬的物质，这东西姑且不论钻石本身的价值，光是加工费用就是个天文数字！在去年底的伦敦拍卖会上，一颗比这块略的裸钻拍出了三亿美元的天价！这东西要是拿到拍卖会上，绝对可以拍到四亿美元！”
“啊！”三女惊呆了，林宛兰赶紧从夏夏手里就去夺那钻石，谁知道家伙手握得紧紧的，拿了两下都没拿过来。林宛兰气恼地使劲拍了他的手一下，家伙吃疼松开了手，她就势拿过了那块钻石。
“哇――”，家伙不干了，眼睛一闭放开嗓子大哭起来。
“喔――我的宝贝不哭喔，奶奶给你，喔――”夏紫烟上下颠着夏夏，冲林宛兰一瞪眼道：“还不快把那玩具给我的孙孙！”
“妈，这可是价值连城的珠宝呢！夏夏不懂事，要是弄丢或弄坏了怎么办？”林宛兰笑着道。
“坏了就坏了！不就是一块破烂石头吗？只要我的宝贝儿高兴，就是把南非的钻石山搬来都无所谓！”夏紫烟从林宛兰手里一把抢了过去，塞到夏夏的手里哄着：“夏夏不哭，瞧，奶奶不是把它要回来了？喔，喔，宝贝儿不哭”家伙手里紧紧攥着那钻石“玩具”，“咯咯咯”，竟然咧嘴笑了！
周雅致和商蕊面面相觑，天呀！价值四亿美元的玩具！而这在美女婆婆的嘴里竟然不过是一块破烂石头而已！联想到昨天二舅送那块原钻给香香时过的一番话，两兄妹的语气竟然如出一辙！周雅致忽地想到在陕西不可一世的周氏家族，跟炎家比起来，真是什么都不是了。
夏国立开车来到停机坪，就见一直跟随自己的炎家执法队三组在组长陈功的带领下静静矗立着，夏国立上来与陈功热情地握手道：“陈兄，大过年的还得麻烦你们。”
“少主哪里话？能跟着少主是我们的荣幸！”
登上了直升飞机，夏国立坐到驾驶位，仔细检查了一番，熟练地打开电源、预热，随着巨大的轰鸣声，机身垂直升了起来，调了个头朝南边飞去。
站在纽约繁华的街道上，夏国立有大海捞针、无从着手的感觉，忽地想到了一件事，冲身边的陈功道：“陈兄，咱们炎家跟美国华人帮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功忙道：“少主，可以这样：我们炎家如果是一棵大树的话，那些华人帮派就是依附在大树上的藤蔓，不光是北美，所有海外华人帮派一向对家族惟命是从。”
“好。”夏国立头，思索了一阵道：“这样，你马上联系到纽约最大华人帮派的首领，我想见见他。”
纽约唐人街，一栋装饰奢华的别墅正门洞开，纽约华人龙帮的老大龙在天一身唐装恭敬地站在门口，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有贵客临门了。
夏国立带着陈功三人昂首走到他面前，抱了抱拳开口道：“龙帮主，子夏国立，幸会幸会！”那龙在天一把抢上来，一手挽住他的胳膊哈哈大笑道：“少主折杀龙某了！快里面请，里面请！”
几人进去分宾主落座，上完茶后，夏国立直截了当开口道：“这样，正月初一是我太外公一百大寿，老人家喜好古代字画，国立想到龙帮主这问问，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龙在天连连头道：“听了，听了，老太爷大寿可是海外华人界的一项大事。可惜龙某辈低位卑，没有那个福分前去百花谷给老寿星拜寿。”
夏国立从兜里掏出一张做工精致的烫金请柬，含笑递给他道：“龙帮主，我这里有一张请柬，希望龙老大届时光临。”
“啊！”龙在天惊喜万分，双手微微颤抖着接过了请柬，“扑通”一声竟然跪到了地上：“龙在天万分感激少主的亲睐！没的，以后少主有什么吩咐，龙在天刀山可以上、火海能够下！”
“快起来！快起来！龙老大这是做什么？不过一张的请柬而已，当不得如此。”夏国立赶忙扶起他道，旁边的陈功却撇撇嘴，心里道：我的少主哎，那张请柬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得到的？别一个不入流的帮派首领，就是北美最大的华人帮派“大圈帮”，也不过其首领得到了区区一张而已，这龙在天不感激涕零才怪！
“哦，龙帮主，刚刚国立所的事，您看”
“什么？”沉浸在喜悦之中的龙在天脑子有犯迷糊，瞪了夏国立一会儿，猛地一拍脑袋：“瞧我这猪脑！”随即喜笑连连道：“少主真好福气！这叫什么？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刚好兄弟手里从一个惯盗那里截获了一批古代字画，走！兄弟这就带少主过去看看！”
听是从偷手里截获来的，夏国立就不报多大希望了，本不想去，无奈龙在天实在热情过度，死缠硬拽着把他拉到了一间书房，殷勤地从一个摆在地上的破烂纸箱中扒拉出了一大堆字画来，展开了一幅喜滋滋道：“少主您瞧，这是吴道子的《八骏图》！瞧这马画的！跟真的一样！”不需要查看纸张笔墨之类的硬指标，仅仅看那运笔神韵，夏国立淡淡吐出两个字：“赝品。”
龙在天怔了一下，又取过一幅长卷准备展开：“少主再看看这幅《清明上河图》……”
“不用打开了。”夏国立摆摆手道，这下连陈功也不住暗笑：什么呀！《清明上河图》的真迹明明躺在故宫博物院里，这里的一幅不用肯定是赝品！
龙在天喧笑着又打开一幅狂草：“那少主再看看这幅怀素的狂草”
“嗯？”这次夏国立倒认真了，看运笔神韵、整幅字的风格倒颇像真迹，他默运“淬星术”探查，哈！纸张用墨的历史居然只有三十年！把那幅狂草扫到一边道：“近代仿制，不过也算赝品中难得的精品了。”
这下细心满满的龙在天也没了信心，拿眼睛看着夏国立捏诺着道：“那，少主还往不往下看了？”
夏国立眼睛扫了一下剩余的那堆字画，募地！一卷微微发黄的卷轴进入了他的眼帘，淬星力探过去，赫！居然是一千多年前的用纸！当下用手指着那卷轴道：“打开它！”
龙在天忙不迭地赶紧取出那卷轴，心翼翼地展开平铺到木制地板上。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兰亭序？”夏国立双眼放光。
“兰亭序？”粗通古董的龙在天马上大摇其头道：“少主，不用，这肯定是赝品！”一旁的陈功好奇地问道：“龙帮主，你怎么的这么肯定？”
龙在天清了清喉咙，侃侃而谈：“《兰亭序》又名《兰亭集序》，为字圣王羲之所书，一向被誉为‘中华第一书’！据唐太宗李世民珍爱无比，史书记载,《兰亭序》在李世民遗诏里是要枕在他脑袋下边，那就是，这件宝贝应该在昭陵！所以不用这里的《兰亭序》绝对是赝品！”
“嗨！原来是一件赝品！”陈功失望至极。夏国立不置可否地看了看摊开在地板上的卷轴，冲龙在天头道：“龙帮主，麻烦你找一个盒子来把这东西包好。虽然是赝品，但做的还算精致，我想带回去送给曾外公，也聊胜于无。”
“没问题！”龙在天兴致勃勃地找来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楠木盒子，将卷轴心地放进去包好，有遗憾地对夏国立道：“少主，不行我再到别处找找？不定能找到一些真品。”
夏国立摇摇头：“算了。今天的事多谢龙帮主了！”上去热情地与龙在天握手道别。
出了别墅，陈功问道：“少主，你看我们是不是到洛杉矶去找找？那里是‘大圈帮’的总部，不定能找到一些真品。”
“不，我们马上回谷！”
回到百花谷，已经是下午四多。夏国立立即就回了炎家大院，来到商蕊的房间，商蕊正与香香坐着闲聊，看到他回来怔住了：“弟，你不是出去了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眼尖的香香看到了他手提的一个长条形木盒，蹦过去用手抚摸着好奇地问道：“国立哥哥，这是什么啊？”
夏国立没有答话，看着商蕊道：“蕊蕊，你马上把咱妈喊来，哦，还有宛兰和雅致。”商蕊答应着疑惑地出去喊人，夏国立拉上了窗帘，按亮了房灯，打开楠木盒，从里面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副淡黄色的卷轴，香香见他脸色前所未有地凝重，当下也不敢开口，安静地看着他把卷轴展开，悬挂在拉起的窗帘上。
房门打开，夏紫烟带着三个媳妇儿鱼贯而入，关上门，看到眼前的一切不禁大惑不解：“儿子，你巴巴地把我们喊来有什么事？”
夏国立用手指着那卷轴沉声道：“妈，您看看这是什么？”夏紫烟仔细看了卷轴一眼，失声惊叫道：“《兰亭序》？”旋即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泄了气：“嗨！儿子，你把老娘吓了一跳，还真以为你搞来了《兰亭序》的真迹了呢！”
夏国立含笑道：“妈，你怎么就认定这不是真迹呢？”
夏紫烟白了他一眼嗔道：“真以为你老娘什么都不懂啊？”香香着急地问道：“夏姨，国立哥哥，你们打什么哑谜啊？快告诉香香啊！”
夏紫烟坐了下来，缓缓开口道：“公元352年，即东晋永和九年三月三日，王羲之与友人谢安、孙绰等名流及亲朋共41人聚会于兰亭，行修禊之礼、饮酒赋诗。后来王羲之汇集各人的诗文编成集子，并写了一篇序，这就是著名的《兰亭集序》。传当时王羲之是乘着酒兴方酣之际，用蚕茧纸、鼠须笔疾书此序，通篇28行，324字，有重复者，皆变化不一，精美绝伦。整篇序文章法、结构、笔法都很完美，是书圣王羲之五十岁时的巅峰之作，后人评道‘右军字体，古法一变。其雄秀之气，出于天然，故古今以为师法’。因此，历代书家都推《兰亭序》为‘天下第一行书’！”
“人家知道！人家知道！”香香抢着道：“我上初中时还临摹过《兰亭序》呢！”
夏国立头接道：“《兰亭序》表现了王羲之书法艺术的最高境界。作者的气度、风神、襟怀、情愫，在这件作品中得到了充分表现。世人也常用曹植的《洛神赋》中：‘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兮若流风之回雪。’一句来赞美王羲之的书法之美！后代有很多《兰亭序》的摹本，最著名的是唐《兰亭神龙本》，此本摹写精细，笔法、墨气、行款、神韵，都得以体现，公认为是最好的摹本。”
夏紫烟接道：“据史书记载，《兰亭序》真迹被唐太宗殉葬，埋入了昭陵。”看了看夏国立道：“所以我断定这是一件赝品！”
夏国立眼睛紧盯着悬挂着的卷轴，喟然长叹：“观斯字也，遥想右军其人，真是‘清风出袖，明月入怀’！”
看了看聚精会神聆听的诸女一眼道：“书圣写完此帖后，对自己这件作品非常满意，曾重写几篇，都达不到这种境界，他曾感叹：‘此神助耳，何吾能力致。’因此，他自己也十分珍惜，把它作为传家之宝，一直传到他的第7代孙智永。智永少年出家，酷爱书法，死前他将《兰亭集序》传给弟子辨才和尚。辨才和尚对书法也很有研究，他知道《兰亭集序》的价值，将它视为珍宝，藏在他卧室梁上特意凿好的一个洞内。”
喝了一口周雅致递上的茶水，润润嗓子，他接着道：“唐太宗李世民喜爱书法，尤爱王羲之的字。他听王羲之的书法珍品《兰亭集序》在辨才和尚那里，便多次派人去索取，可辨才和尚始终推不知真迹下落。李世民看硬要不成，便改为智取。他派监察御史萧翼装扮成书生模样，去与辨才接近，萧翼对书法也很有研究，和辨才和尚谈得很投机。待两人关系密切之后，萧翼故意拿出几件王羲之的书法作品给辨才和尚欣赏。辨才看后，不以为然地：‘真倒是真的，但不是好的，我有一本真迹倒不差。’萧翼追问是什么帖子，辨才神秘地告诉他是《兰亭集序》真迹。萧翼故作不信，此帖已失踪。辨才从屋梁上取下真迹给萧翼观看，萧翼一看，果真是《兰亭集序》真迹，随即将其纳入袖中，同时向辨才出示了唐太宗的有关‘诏书’，辨才此时方知上当。辨才失去真迹，非常难过，再加上惊吓过度，不久便积郁成疾，不到一年就去世了。”几女都听得入迷，香香更是用两只手支楞着脑袋，歪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夏国立。
“唐太宗对王羲之书法推崇备至，敕令侍臣赵模、冯承素等人精心复制一些摹本。他喜欢将这些摹本或石刻摹拓本赐给一些皇族和宠臣，因此当时这种‘下真迹一等’的摹本亦‘洛阳纸贵’。而原迹，据在唐太宗死时作为殉葬品永绝于世。史书记载，《兰亭序》在李世民遗诏里是要枕在他脑袋下边，那就是,这件宝贝应该在昭陵。”
“难道不是吗？”夏紫烟问道。
夏国立笑笑道：“可是，五代耀州刺史温韬把昭陵盗了，但在他写的出土宝物清单上，却并没有《兰亭序》！”
商蕊突然插话道：“人家看过一些野史，据《兰亭序》就藏在武则天的乾陵里面，乾陵一带的民间传闻中，早就有《兰亭序》陪葬武则天一。”
夏国立摇摇头：“野史实在不足为信，具体是什么情况只有历史知道。”顿了顿道：“事实是：《兰亭序》依然存世！”一转身用手指着那副卷轴，一字一字道：“这就是千古传颂的《兰亭集序》真迹！”
“什么！”石破天惊！众女一时都惊得呆了，大家都用敬畏、崇拜的目光注视着安静悬挂在那里的国之瑰宝。
还是夏紫烟打破了沉静：“国立，你如何认定这是真迹？”她的语音微微有些颤抖。
夏国立道：“我有两理由：第一，大家注意看这幅字，与我们耳熟能详的各种摹本相比有什么不同？”众女凝神细看，香香首先开口叫了起来：“呀！真不一样呢！”夏国立含笑看着她道：“有什么不同？”
“人家，人家也不上来……”
周雅致好笑地瞪了她一眼，商蕊忽然喃喃道：“那是一种神韵，对！就是神韵！”夏国立赞许地看着她道：“蕊蕊得对！作为一代传世绝品，又历经那么多文人墨客、帝王将相用心揣摩，真迹实际上已经具有了相当的灵性。这是我要的第一。”停下来喝了一口茶。
林宛兰疑惑地道：“可是夏郎，光凭这虚无缥缈的所谓灵性也不能认定它就是真迹吧？”
“对！接下来我要第二：那就是时间！”看了看香香道：“香香，你知道哥哥以前传过你一种功法？”香香重重地头。
“我其实修习了一种功法，传给香香和蕊蕊的只是这功法的第一阶段，我叫它‘锻体’，这段功法可以大幅度提高人体的体能和脑域开发度。而到了第二甚至第三阶段，人体自身能出现很多很特殊的本领。”看了看夏紫烟道：“妈，你记得前天在曾外公那里我从右臂中召唤出‘炎帝刀’么？”夏紫烟头。
“其实我还有一个能力：可以通过功法的运转探查一个物品的年代！这件东西，刚一见面我就探查了：它是属于大约一千六百年到一千七百年前的东西！纸张、用墨皆如此。”
香香搬着手指头算了算，叫道：“呀！那不是，这就是王羲之创作《兰亭序》那个时候的东西？”
夏国立头，斩钉截铁道：“这就是《兰亭序》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