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许多人,虽然都不知道苏明究竟是什么修为,可看其面相与年龄,不难推测,苏明的修为并不会太高深。
在他们看来,苏明就算是一个名地魂境高阶的修士,也是件极为恐怖的事情。可哪怕是如此,一名地魂境高阶的修士,也很难在数十名地魂境修士手中讨得好处。更不用说,像此时的苏明般,直接对一大群的守卫展开逆向的屠杀。
这么诡异的一幕,完全让在场的人反应不过来。这简直就是在颠覆他们的想象。
“这...莫非我眼花了?!”
“这怎么可能!难道这年轻人只是面相稚嫩,实则是一名命魂境的大能?”
“不可能啊!这种事情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快看,他还未停下,他还在继续杀人!”
在惊呼声中,苏明目光带血,迅猛的朝着一名名守卫杀去。他出手极为凶狠,动辄便是将人打残,一旦被苏明近身的守卫,在很快的时间内,便会倒地失去战力。
此时的苏明,在众多守卫心中,犹如一头嗜血的恶魔,让他们心惊胆寒。
守门们早已丧胆,他们非但不能组织有效的还击,还开始如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可苏明没打算放过一个人,但凡向外逃窜者,都会被其拦住,而后一拳轰到在了地上。
浑身闪着金光的苏明,似战神、似恶魔、又似一尊人肉碾压机器。他一拳一个,拳拳冷冽,拳拳带血。
“这...这绝对不可能...”
在不远处的中年守卫长,满脸皆是骇然,他惊恐万状的注视着自己手下被苏明击倒的情形。
一个并不强壮的身影,却像一头凶猛的野狼般,闯入了羊群中,正在肆无忌惮的撕咬着逃窜的羔羊。
此时此刻的中年守卫长,已经忘记了自己开始时要强行检查苏明魂间的初衷。他的心中,只有浓浓的惧意,再无他物。
很快,这数十名守卫都被苏明击倒在了地上。一时间,长街上的石板上,流淌着大量的血液,看着触目惊心。
浑身是血的苏明,神情淡然,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般。他一身的血,都是其他守卫身上的。只不过,打得人多了,血花四溅中,难免就会贱到他身上。
一番战斗下来,苏明也就变得鲜血淋漓的。
所有人都以为苏明失去了理智,才会在北凉城的大街上,做出如此血腥之举,直接将数十名地魂境守卫打得生死不知。
就连玥儿和姜浩然也是如此认为,“丑骷髅这是怎么啦?他不会是中什么邪了吧?”
“对啊,大哥好像没有如此嗜杀啊!今天是怎么了?”
“不,他十分清醒。”姜武冷静的盯着满身是血的苏明,缓缓道,“他对于每一名守卫,都施以了强劲的一击,瞬间将其打倒,令其丧失战力。可所有的守卫,都没有生命危险。他下手极准,只是废掉了守卫的战力,并没有要取他们的性命。”
听到了姜武如此解释,玥儿二人的心神不由一松,可随即他们也意识到一个恐怖的事情。
面对如此多的强大守卫,苏明居然还游刃有余的选择了击倒守卫方式。这也就意味着,苏明的实力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想象。
“大哥这...也太猛了吧!”
姜浩然望着苏明的背影,大为感慨着。
而一旁的老石,还是那么一副淡然的模样,脸上尽是无所谓。他对苏明的真是战力,是最为了解的了。在他看来,就算是再多上一倍的守卫,也不是苏明的对手。
可无限恢复的,几近不死的身体,还有庞大到无法想象的魄力。仅仅只是这两项能力,就让苏明拥有一个难以想象的战力。
更不必说,苏明还经历了三尊石人的淬炼,还获得白衣大帝的帝术。
正如苏明曾经所想,他已经有着抗衡命魂境的力量,面对这些实力并不算强的地魂境高阶一下的守卫,他是有多少就打多少。在他魂间中磅礴的魄力支持下,苏明最不怕的就是车轮战,或者人数优势了。
苏明面色冷静,他缓缓的走向了处于震骇状态下的中年守卫长。
现场中,有许多人,可当他们将目光投在了苏明身上时,都不由自主的将呼吸降到了最低。因而,原本还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的长街上,此时缺是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而苏明一步步走向了中年守卫长,在这种气氛之下,也给此人造成了极为恐怖的压制。
这种心灵上的恐怖,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
若是硬要来形容中年人的心理,那么,‘怕极了’三个字,或许会比较贴切些。
噗通!
在苏明距离中年守卫长还有一丈之远时,守卫长猛地跪倒在了地上,双膝开始不停的颤抖着,瑟瑟发抖。
“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面对跪倒在地上的守卫长,苏明也同样停下了脚步,他居高临下,冷冷的问道。
“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也是被指使的。”心理防线已全面崩塌的中年守卫长,在苏明的逼问下,没有任何坚持,“是城......呃!”
可就在此时,中年守卫长还未把话说完,其声音便戛然而止。
嘭的一声,这名地魂境高阶的守卫长,应声倒在了地上,再无声息。
有人在杀人灭口!
这突兀的一幕,莫说旁人被吓到了,就是苏明本人也不是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明明很快就能知晓究竟是谁在暗中对付他了,可就是这么一个恍惚,中年守卫长居然就这样死去了。
线索兀然而断,显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而苏明心中一跳,骤然察觉这里面怕是有着别样的算计。虽然,他将数十名守卫一一击倒在了地上。虽然,这些守卫个个都鲜血淋漓,看着十分凄惨。可苏明很清楚,他自己下手极为有分寸,数十名守卫,他没有杀死任何一人。
可此时,这地位最高的守卫长,却在他面前倒下了。他不用上前也知道,这守卫长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伤人和死人,二者一字之差,却是云泥之别。
“谁人胆敢在我北凉城行凶,拿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