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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顺义门血案

仙梦蝶缘 仲仙 3336 2024-11-18 19:19

  此时田力正要离去,连俊生再次叫转田力,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道:“记住,不要忘了这把折扇,记住是哪一家吗?”

  “知道,是顺义门。”

  时至深夜,天降大雨,守门的这几个人正要转入房间休息,忽闻敲门之声。这个时候他们正要去开门,将两扇大门打开之时,入屋的黑衣蒙面人几脚将守门的这几个踹飞,亮出长柄大刀将这两人砍死,倒下血水随雨水冲洗流去。之后这个黑衣蒙面人冲入院中,长柄大刀斜下。随后顺义门的陆师傅走上前,叫退众弟子,道:“不知阁下是哪一位?顺义门与你无冤无仇,为何砍杀我的弟子?”

  此蒙面人是二话不说,出刀跨步上前,快速逼近,大刀横上扬。陆师傅双手臂张开退步躲闪,只见刀尖从他的胸前划过,胸前的衣服开了一个口。陆师傅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顿时大惊,退身侧后拔出靠边一处的一把清刀,伸出。雨还在“哗哗”的下,雨水滴在刀尖之上,“叮叮当当”作响。陆师傅横刀而出,向此黑衣人是不断的逼近,长柄刀下挥而去,挡开逼近的清刀,出拳直击其胸。陆师傅疾步旋转而上,将挡开的清刀收回,旋转贴近这黑衣人的身子,使这黑衣人手中的长柄刀无用武之地,手中清刀随旋转的身子连续的劈砍,此黑衣人见势急退躲避,此人身子一侧,腰间的衣服被刺穿划去。黑衣人双手握刀,长刀一出将陆师傅手中的清刀压下,力道之猛非常人所比。陆师傅退后几步,惊讶的道:“少林内家功夫,莫非阁下是... ...,”正当陆师傅对此黑衣人的身份有所猜忌,注意力分散之时,只见此人顺速亮出长柄刀,一刀劈下,胸前的衣服裂开,鲜血从裂开的衣服之中渗透而出。陆师傅倒下,众弟子拥上前,扶起陆师傅。陆师傅伸出手指道:“你,你。”

  一弟子冲出道:“我和你拼了,”只见此人转身一刀劈下,这个弟子便倒在血泊之中,流在地上的鲜血慢慢的被雨水冲淡。这个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飞出,钉于墙壁之上,而后缓缓走出。陆师傅躺在众弟子的怀中,命一个弟子将钉在墙壁之上的折扇取了下来,将折扇打开,一首杜甫的“春望”这首诗印证在陆师傅的眼前,道:“此人练的是少林内家拳,我早已猜出此人就是盟主。”而后仰天长呼,“何国治,伪君子,”气绝而亡。众弟子痛哭道:“师父,师父。”

  这个黑衣人走出之后,感觉到自己的下腹有一丝冰凉,伸出手来摸摸自己的下腹肚,竟然有鲜血流出。这个黑衣人双手捧腹奔至柳巷庄,敲门,只见大门打开门子将此人扶进取下蒙面的面巾,原来此人就是田力。田力进屋见到连俊生很是急促的道:“顺义门的陆师傅已死,”之后晕倒。

  “快将田壮士抬入后房医治,”下人走上前将受伤的田壮士抬下。连俊生站立而起,有些兴奋而且还很是得意的道:“何国治啊何国治,你怎能是我的对手,这几年屈身你之下就是为了当日之仇,今天本少爷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身陷囹圄。”

  顺义门的弟子将陆师傅的尸体抬入他的房间,平躺于床榻之上,还有死去的这些弟子放于大厅之中的草席之上。其中一名弟子取出清刀正要跨门而出,但是被顺义门的大师兄叫住了,道:“小杰,你去干什么?”

  “我要去报仇,为师父报仇,为同门师兄师弟报仇。”

  “连我们的师父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去且不是白白的送了你的性命吗?”

  “大师兄,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们的师父且不是白死了吗?”

  “师父当然不会白死,我们去报官,找总督大人,请总督大人为我们做主。”

  “他的父亲可是朝廷的大官,现在的朝廷是官官相护。大师兄,你说总督大人能治得了他吗?”正因为如此令他们开始犯难了。

  “能治,当然能治得了他,”此时的连俊生从大门而入,其中的几名弟子冲出,道:“连俊生,是你,你不是何贼身边最得意的弟子吗?你愿意帮我们。”

  连俊生走进之后连叹三声气,故作心伤的姿态,道:“你们说得对啊,何国治是我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是我最敬重的师父竟然,竟然是这种人,表面仁义暗施诡计的伪君子,为了稳住自己的武林盟主地位丧心病狂,如此弟子只有大义灭亲了。”

  “恩人能够帮我们,我们顺义门的所有的弟子愿为恩人鞍马坠蹬以报答恩人之恩情。”

  “诸位师兄师弟们,此话严重了,此乃大义之所在,义不容辞,”说完之后叫来下人摆好笔墨,将写好的状纸交给一名弟子,道:“只要有这份状纸总督大人就会捉拿国治。”

  国治一觉醒来竟然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之上,旁边还躺着两名青楼女子,均是赤身裸体。国治立即翻身起床,道:“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其中一名青楼女子睁开眼睛打着哈欠,道:“公子,昨晚你折腾奴家一晚上了,有些累了,睡一会儿吧。”

  “我问你,是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国治起身之后感觉自己的头是晕沉沉的,竟然是有人趁他酒醉之机将他送入青楼,不知此举是何企图?国治越想越气愤,怒道:“是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望望这个房间之内是乌烟瘴气,又看看床榻之旁放有一盏灯,灯前放有一杆烟枪,小桌之上还有洒落的白色粉末。国治起身走下看看这白色粉末,想到,“这就是鸦片,”一把抓起一名青楼女子,怒道:“快说,是谁?”

  这名青楼女子顿时被吓住了,吓得是不敢说话,两眼呆望着国治。旁边的一名女子也是直打哆嗦,望着国治那副凶恶的表情,道:“是,是一位公子。”

  国治这才一把放下这名女子,望着另一位女子,道:“是哪位公子?”

  “连,连公子。”

  “江山难改本性难移,可惜,可惜,他本是个人才但是这人心术不正,我怎么没有看穿此人的真面目呢?”国治想到此,心中的怒火难消,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公子。”

  “滚!滚!滚——!”国治怒号道。

  两名青楼女子将衣服抱于胸前,很是狼狈的奔出这个房间。国治穿起衣服将银两摆放于案桌之上走出。正当国治走出这个青楼之时,很多官兵冲上,道:“没想到国治少爷还有这等嗜好,跟我们走一趟吧。”

  “请问几位差官,你们这是带我到什么地方?”

  “总督衙门。”

  “不知何某所犯何罪?”

  “跟我们去了你就知道了,少爷,我们在这里守了一个晚上,没有深夜打扰,已经给足了面子,跟我们走吧。”

  “好吧,何某就跟你们走一趟。”

  几名官差将国治带到总督衙门大堂,总督大人登上大堂,醒木在案桌之上一拍,站于两边的衙役,齐呼道:“威武。”国治站于大堂之上,跪下道:“总督大人。”

  总督大人这才坐了下来,道:“堂下可是何国治何少爷。”

  “正是草民。”

  总督大人指出道:“你可知罪。”

  “不知草民所犯何罪?”

  “这把折扇可是你的,”总督大人在案桌之上拿起一把折扇扔出。国治捡起这把折扇将其打开,上面还有题诗,道:“这把折扇丢了有好几年了也不知道丢在何处?草民也一直在找,不知总督大人是何处得到?”

  “凶案现场。”

  “草民糊涂了,还请总督大人祥诉。”

  “你为了稳固自己的武林盟主的地位,除掉自己的竞争对手顺义门的陆师傅,还有顺义门的几名弟子也是为此送掉了性命,还不快快交代自己的犯案经过,本官还可从轻发落。”

  “这个草民的确不知,定是有人诬陷,还请总督大人明查。”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而后总督大人向堂外呼道:“带人证。”站于两旁的衙役传道:“带人证。”顺义门的大弟子和连俊生一起走上大堂,两边的衙役齐呼道:“威武!”

  两人跪下道:“连某拜见总督大人。”

  “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顺义门大弟子卢堪。”

  “在下连俊生。”

  “来人啦,给连大少爷赐座。”

  连俊生站立而起拍了拍膝盖处的灰尘,走到国治的身前行礼,道:“师父,你平时教导弟子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如今你犯下了命案怎么就不敢承认了?承认了吧,大人会从轻发落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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