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发哥坐上飞机飞往云南。见天色渐渐的亮开,月落日升,早日的阳光驱散夜的黑,其薄雾朦胧。元启和赵德清再次进入畅春园之中,二人站在这畅春园之中,见淡淡的雾色渐渐散去,太阳从这雾色之中缓缓而出,叶上的露珠如同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落下浸入这片润土之中。站于门口的保安跨步上前来,道:“您好,不知你们二位找谁?”
赵德清站于元启的身前,面对眼前的这名保安,道:“您好,我是警察,不知戏院的老板还在吗?”
而后,保安从身后取下对讲机,呼道:“呼叫001,001.”
“请讲,我是001.”
“进入园中的两个人是警察,是来找戏院老板的。”
在大门之外,一辆红色的小车停于栏杆之前,车窗慢慢的压下,伸出一手刷着卡,栏杆慢慢的升起,红色小车进入地下停车场停于车位之上。车门打开,从小车之内走出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的女子,上电梯进入大厅。中年男子站于大厅之中转身面对这位年轻的女子,道:“小柔啊,你先去办公室吧,我还有一些事情。”年轻女子走出打开办公室门进入,中年男子走出大厅向大门口的守卫处走去,问站于大门的保安,道:“二位警官在何处?”
“二位警官在前院的花园处。”
“你怎么不请他们到茶楼之中坐等呢?”看其此人的脸上有些不高兴了,说出的话来是乎有着一种指责的意思。这个保安倒是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似的,耷拉着脑袋是一句话也不说,很是认真的听戏院的老板训话。
“你是新来的吧,”元启和这位保安蹲于原地聊得正欢,赵德清站于一旁是四处的观望。
“对,我是新来的,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名保安听到元启的这句话之后有些好奇了,于是道。
“观察你的言行举止啊。”
“你说得对,我来这里已经有三天了。”
说到此,在他身后的对讲机响了,对讲机有人传话,道:“小廖,你现在在什么位置,听到后立即回答我。”
“我现在在前院的花园处,”这名保安取下身后的对讲机,答道。
“我现在就在大门口,你现在立即来大门。”
“好,我们马上就到,”说完之后站立而起,面对元启,道:“我老板呼叫我,现在就在大门口。”
“好吧,你先去吧,我们就在这里等。”
这名保安直奔于大门,将戏院的老板带到前院,望着站于花园处的赵德清和元启二人,面对眼前的保安道:“你下去工作去吧。”保安站于戏院老板身前行了一个军礼,道:“好的,”之后这名保安退去继续巡逻。戏院的老板走上前连忙道:“非常抱歉,让二位警官久等了。”
“没得事。”
说完之后,畅春园的老板将元启和赵德清二人带到茶楼之上。他们走进茶楼之后,望着前方的戏台,想到白燕子就是倒在这个戏台之上的,望着戏台有所感伤。元启一个人站于这个戏台之前,两眼看着这个戏台。畅春园的老板走进后倒上三杯碧螺春,将一杯茶放于元启身后的茶桌之上。元启转身和他们二人一起坐下。元启坐下之后望着眼前畅春园的老板,道:“老板啊,你叫一个保安前来,我有话要问他。”
“好,我这就去叫。”
说完之后,畅春园的老板走出,叫来一个保安,道:“他在这里工作有三四年了,是个老员工,有什么事情你可问他就是了。”
元启望着站于一旁的保安,道:“请坐。”
这名保安谢过之后坐了下来,元启望着这名保安道:“你相信这园中有鬼吗?”
“相信。”
“是你们其中有人见到还是听闻。”
“有人见到。”
“谁?”
“我的工作同事,赵喜川。”
“给我们详细的说说,不能忽略其中任何一个细节的部分。”
日落西山,那个时候,他们正在上夜班,夜色朦胧。他们站于夜色之中,保安赵喜川上的是地面巡逻岗。临近夜半的时候,在这个园中已经没有什么人走动了,此时的岗亭之中传来呼噜之声,也许是白天没有睡好觉吧,利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懒,补一会儿觉。过了很久,是该签考勤表的时候,他这才走出岗亭,手里提着手电筒走出岗亭向树林之中的监控射去,缓步的走进后院之中,将手电筒夹在腋下,签写考勤表。就在这个时候,在他身后是阴风不断,好像有个人站在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使其自己肩膀顿时是一阵冰凉。赵喜川转过身来看了看自己的身后,其自己的身后是漆黑一团,也许是自己心理因素在作怪吧,总感觉有人站于他的身后或者用阴冷的眼神注视着他,心生后怕。当他正要走出这后院之时,是乎听到有个人在他的身后哼着小曲。赵喜川提起手电筒射去,在不远处交叉口的枯井旁边,坐着一个白衣女子,此女子如同仙女一般,虽与其背对,看她的背影就可以判断此女子一定是脱尘出俗。赵喜川好像被她美丽背影吸引住了似的,使其情不自禁的往前走去,渐渐的向她靠近,站于她的身后,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肩,道:“美女,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路上呢?小心地上凉哟。”
这位白衣女子并没有回应他,只是转过身来,仰望着站于身前的赵喜川。即使是赵喜川和她是近在咫尺,她的脸成朦胧状,根本就看不清这位女子长得究竟是什么模样。开始赵喜川怀疑自己是花了眼睛,揉了揉双眼,向下看着她那双红色的绣花鞋,还有这双绣花鞋之下的一潭积水成洼,空气之中飘散一种浓浓的血腥味,那双苍白的双手是直冒青筋使赵喜川顿时一惊,慌忙的奔出向岗亭处跑去,心脏还在咚咚的直跳,至此之后,这个赵喜川就再也没有来上班。
元启听完这名保安讲完这个故事之后,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8月14号的事情。”
之后,元启面对畅春园的老板,道:“有没有赵喜川的资料。”
“有,有,我这就去给你拿去,”说完之后,畅春园的老板去办公室取来赵喜川的资料,递于他们观看。
元启接过赵喜川的资料,观看一会儿将此递给坐于一旁的赵德清,而后面对畅春园的老板,道:“我们去看一下那天晚上关于保安赵喜川的监控视频吧。”
“好吧,你们跟我来。”畅春园的老板将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带进监控室,调出那天晚上的监控视频。元启坐了下来看着监控视频之中的赵喜川。那个时候的赵喜川正坐于石阶之上吸着烟,对于周围是四处张望,隔了很久才起身巡逻填写考勤表,只见他手中的电筒是四处照射,好像看到了什么才缓缓的走上前去,伸出手来拍了拍,之后慌忙的后退,仰望其上的监控,其脸色发青,摔倒又爬起就跑。他看到了什么使他是如此的慌乱,如此的惊惧,我们是肉眼看不出来的。
元启看了监控视频之后,面对坐于旁边的赵德清和畅春园的老板,道:“你们知道他是看到了什么使他是如此的惊惧?”
畅春园的老板是直摇头,坐于旁边的赵德清,道:“师父,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对我们说说。”
“我看他这是见鬼了,随我到后院来。”
而后元启起身走出这个监控室,赵德清和畅春园的老板随后,走到临近后院的岗亭处,岗亭周围是阴森的树木,其周围是一道围墙。元启坐于岗亭之前的石阶之上,拿出一根烟打给畅春园的老板,自己抽出一根烟将含在口中的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望着畅春园的老板,道:“当时他是坐于这个位置的是吧。”
畅春园的老板先是抽一口烟,点了点头,道:“是的,他是坐在这个位置上,抽着烟。”
而后元启起身和他们一起走进这个后院,其后院之中是阴森的树木所覆盖,站于围墙之前,其身后是一个枯井。元启看着围墙之上的考勤表,时间是午夜一点至两点之间,周围都是阴森的树木,又没有什么路灯将此照明,监控视频只能看到的是赵喜川隐约的人影。于是道:“一个人站在这阴深而又黑暗之处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呢?”
“恐惧,也许会产生一些幻想,”赵德清站于一旁道。
“所以说他这是见鬼了,内心之中的鬼。”
元启站于原地,轻轻的闭上眼睛,感受到寒风凛冽,如今是盛夏,而这里还是那么的阴冷,何况是夜半呢?此时在他的脑海之中浮现出这样的一种画面。夜深人静之时,他一个人摸着夜的黑,走进这阴冷的树林之中,行走的步伐很是缓慢同样也很小心,心里是噗通噗通的直跳,心生后怕。此树林通幽,他站在这片树林之中好像很茫然的样子。就在他茫然无助的时候,在他的眼前出现一个白衣女子,开始是静静的站立着,而后很快的逼近,突然的站于元启的身前,长发垂下,脸色苍白,此发丝之间可以看到那双血红的眼睛,使元启突然睁开眼睛,道:“我们在视频之中见到他那极度恐惧的表情,只有见鬼了推理才是最为合理的。”
而后,畅春园的老板将元启、赵德清两人送至大门,而后畅春园的老板走进。赵德清问道:“师父,案情一开始就和这园中的鬼事是密不可分的。”
“是啊,要想揭开畅春园之谜团,我们先找到当事人赵喜川再说吧。”
“当事人赵喜川的老家在柳驿乡,我们只有去柳驿了解了。”
“明日一早再去,成都离柳驿还是有一段路程的,先回局里。”
之后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上了小车,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