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摆脱店小二的纠缠之后跟踪上去,发现这轿子落在县衙大门,此人从轿子之中走出,由此可以断定此人就是彭城县县令。张继走出后正要上前但是被几个下人所阻拦,县令走上前道:“你找谁?”
“魏人张继,特此来见彭城县县令封大人。”
“你来找本官有何贵干?”
“在下有一策可以帮助县令治理好这彭城。”
“大言不惭,来人啊,将此酒鬼拖出去。”
下人走上前来站在张继的两旁,县令转身走出站在县衙大门,张继望望两旁的下人道:“当今的太子殿下是一个有志向的储君,改革风潮必将涌向巴国,如果太子殿下到彭城视察看到此等风气必问责于你县令大人,县令可推荐我张继,我张继可保你的官位安然无忧。”说完张继甩袖而去,县令站在大门迟疑了很久望望张继远去的背影,自己摇摇头进入县衙大门。
大队人马行至彭城城门之下,被城门口的一些士兵拦住在城门之外,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出入城门的人盘查的是这么的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一个官军走上前来道:“你们是什么人?”
二愣子走上前,道:“你知道这是谁的车吗?说出来怕吓死你。”
公子启下车走上前站在这位军官的面前道:“我们是一支商队,进入彭城做一些买卖,还请这位官爷通融一下。”
这位军官双手放后,脸转向一旁向上望望天空,故意的咳嗽一声。公子启望其脸色就明白这位官爷是什么意思,叫来二愣子拿出一些银两塞进这位官爷的衣袖之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官爷的茶水钱,还请笑纳。”
“生意人就会说话,看你是如此的诚恳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这位官爷高眼斜视二愣子道:“多学学这位爷。”
二愣子怒目而视道:“你,”正要冲上前去但是被公子启拦住在身后,道:“不要鲁莽,进城要紧。”
公子启等一对人马进入城中,二愣子有些气不过,道:“公子,凭你的功夫打倒一群人不成问题,为何屈尊于这些狗官之下。”
“如果就此暴露自己的身份,就有可能打草惊蛇,惊动一些这里的地方官员我们还怎能了解这里的民风民情呢?”
二愣子认为公子启说得很对,也就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心中的愤怒也就自然有所消减。大街之上是人山人海,如此繁华的街市也可以显示其彭城的风情或者市井民风。在这来往的人群之中,一个少年慌张的在人群之中逃命,后面追赶而来十几个恶奴,看样子是如此凶恶之极,好像要将这个少年一口吞下似的。此少年跑到公子启面前跪下道:“公子,救命啊!”
几个恶奴同时追至公子启的身前,一个恶奴走出恶狠狠的道:“你是谁?快把那个家奴给爷交出来。”
“你是谁?如此强横霸道。”
“说出来怕吓死你,我家老爷是隐退多年的上官大夫杨炳荣大人,少主人杨坤连县令见了都要忌惮三分,怕了吧,怕了赶快把人交出来,省的爷动手。”
“如果我不交人你是不是要动**啊?”
“是又怎么样啊?”
“公子,如果你把我交到他们手里,我也就没命了。”
“有我给你做主,他们不敢拿你怎样,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公子启伸出手来扶起那位少年道。
“我是杨大人家里的一个奴隶,今年的这个时候是我家老爷祭祖,我被老爷选中为祭品,他们要将我的人头砍下来放在祭桌之上祭祖。”
“杀奴隶祭祀是历来的传统,是该改变的时候了,”公子启面对这些恶奴道:“你这厮既敢如此无礼,看来需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着礼?”
公子启派出熊刚烈和二愣子两人,背靠背的站在这些人中间,面对十几个恶奴的攻击。熊刚烈和二愣子飞出脚如闪电,拳头如坚石。接过一人的拳头转向身后出脚,飞出几拳头啪啪两声将这些恶奴打趴下。招数之娴熟,速度之快让这些来不及防备抬腿打在一个人的后脑之上,又躲过身后击来的拳头伸出手来拽住其中一个人的拳头,转身在身后使此人无法动弹,怒视其左右这些人已经趴在地上打滚。
公子启走上前道:“你们可知道什么是礼吗?”
“小的们知道了,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侠绕了我们。”
“这个奴隶多少钱?我买了。”
“这需要问我家的老爷。”
“你家老爷在什么地方?快带我们去。”
“这——,”这个恶奴迟疑不说,二愣子站在此人的身后拽住手腕稍稍用力,此人便疼痛难忍。旁边的恶奴吃了一些苦头,自然不敢亲举妄动,站在旁边。
“快说,你家老爷在什么地方?”
此人的手腕被二愣子拽住到身后无法动弹,二愣子只需用力这恶奴疼痛难忍道:“在,在祭台啊!”
“带我们去。”
“好,好,我带你们去,我带你们去。”
公子启在离去之时吩咐公孙子丑道:“师兄,到一家客栈租几间房间,安顿这些兄弟们,赶路辛苦好歇歇脚,我和二愣子去去就回。”
“师弟,小心。”
公子启和众兄弟都散去,围观的人群也随之而去。公子启和二愣子押着这个恶奴赶往祭台,那个少年紧随其后。公子启,二愣子和那个少年站在高高的祭台之下,正前方还押着那个恶奴。望望高台之上,高台之上有一个祭桌,祭桌前有一个不大的石鼎,小鼎之后的祭桌之上摆满各式各样的祭品。小鼎之前跪着五个奴隶,奴隶之后各站有一个刀斧手,在跪着的奴隶两旁站有两个人,右边的那个是一个青年小伙,左边的那个已经是年近花甲了。
“台下站立的是何人?”这个青年小伙转身走到高台边沿,俯视其下的公子启道。
“韩人韩启。”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你所救的人是谁吗?”
“在下知道,在下所救的是一个祭祀的奴隶。”
“那么你身前押的人又是谁的人呢?”
“多有冒犯,还请公子宽恕,”公子启吩咐二愣子将此人放了。过后,高台之上的青年人道:“来人了,将此妄人拿下。”
两边冲出二十几个家丁,拔出腰刀逼近,将公子启,二愣子围在中间。二愣子望了望公子启,公子启看了看周围这些家丁,大笑道:“你这几个家丁能奈我何?”公子启跃出飞跨上高台站在这位青年小伙的面前,台下的家丁都惊呆了,道:“真是奇人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