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洛斌从众军之中走出站在国师阴胜的身前笑道:“国师在这三个月以来不入朝不见世人及其臣僚,本将军还以为国师在巴国已经消声灭迹了,不知国师近日一向可好。”
“让将军见笑了,贫道在这三个月以来培养出千军万马,”国师望着身前不动声色的无头将军非常得意的道。有转过身来对着洛斌道:“这些阴兵可以帮助大王完成霸业,一统天下。”
“国师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贫道带来大王的旨意,请将军进入营中接旨吧,”国师阴胜从怀中掏出圣旨面对洛斌道。
洛斌望着周围的众将领冷笑着对着国师阴胜道:“国师为何不当着众将士的面请出圣旨呢?难道圣旨之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
“大胆洛斌,你对大王是如此的辱骂,这是大不敬之罪你知道吗?大王赐贫道生杀大权贫道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你信不信,”阴胜是面红耳赤的对着洛斌怒道。洛斌身后的众将领将腰间的佩剑拔出一半,冲上前怒视着阴胜。国师阴胜望着洛斌身后的众将领,心中自然有些胆惧,怕就此激起兵变,缓下语气道:“洛斌等众将领在此接旨。”
“末将等在此接旨,”洛斌等一些众将领跪下道。
国师阴胜打开圣旨站在洛斌等一些将领的身前念道:“封国师阴胜为伐蜀将军,洛斌为副将,一切的军事要务都由国师阴胜来裁决,洛斌将军从旁协助。”
念完之后洛斌接过圣旨,和诸将站立而起。国师阴胜跨入营帐之内,洛斌等一些将领随后进入坐在两旁。国师阴胜站在他们的中间走上坐在案桌之前,望着诸位将领,对着洛斌道:“你们是不是在剑阁城外挖此地道啊。”
“正是。”
“好,很好,洛将军得到公子启的真传,和公子启一样用兵如神啊。”
“但是有一样末将不敢与公子启想评比,末将自愧不如,国师缪赞了。”
“是什么?”国师阴胜有些疑问的问道。
“那就是仁义,公子启爱民如子,深受老百姓的爱戴,声望极高。公子启治国有方,可使百姓富裕,国家强大,四方诸侯都为之而胆惧。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我想只有公子启做到了。”
“公子启,一个手下败将,不足道载。好啦,贫道在此下令,你继续挖此地道,并且派出一支军队,造成一种很大的声势。”
“国师如此打草惊蛇,这样做是对我军极为不利的,末将不敢苟同。”
“这是军令,违令者斩,关于如何对付蜀军贫道自有办法,你依计去做就行了。”
深夜,巡逻的蜀兵时时都能听到地下有叮叮咚咚的响声,寻其声音找去发现此处有一个地道,都聚集到这个地道的一旁,命令士兵往地道之中灌水,没想到的是从地道之中爬出很多密密麻麻的黑色巨虫,黑色的硬甲虫属于节肢动物类,背上靠近头部有一独角,八脚分节长有很多的绒毛,脚端尖趾犹如尖刀一般,插进肌肤之内是疼痛难忍,乌血流出。这些巨型甲虫聚集攻击慌乱的蜀兵,死伤无数。此时,剑阁守将杨霆伟大将军正在熟睡之中,被府外的连连惨叫之声所惊醒,杨霆伟将军穿起外衣,走上前取下案桌之后壁上的长剑,慌忙的走出府外,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府外躺着很多巡逻士兵的尸体。将手中的长剑拔出站在大院之中道:“是谁?”杨霆伟大将军见到这些尸体瘫软的坐在地上,呆看着这些尸体,发现这些尸体脸上的伤口处有很多的小孔,乌血从小孔之中慢慢的流出,从小孔之中或者睁大的眼睛之中爬出很多白色的小虫,慢慢的在血肉模糊的肌肤之中蠕动。杨霆伟将军惊慌的喊出,“来人,来人,”一些士兵奔至大将军杨霆伟的身前道:“杨将军。”
“烧,烧,烧尸体,用火烧这些尸体,快!快!”此时的杨霆伟大将军是大惊失色的指向这些尸体。这些士兵冲上前伸出长戈望着这些尸体愣住了。杨霆伟望着他们急道:“快烧,这是军令。”
一把大火在府院之中升起,黑烟滚滚消失在这夜空之中。此时,有个守城卫士慌忙的上前来跪道:“报——,杨将军,巴国的兵马已经在城门之下准备攻城。”
“什么?各位将士们,随本将军登上城楼准备应战。”杨将军面向诸位将领道。随后带领这些将领登上剑阁城楼 。杨将军站在这些将领的中间望去,望着城楼之下巴国的那些奇怪的士兵。这些士兵身穿黑色的斗篷,看不清其面,脸面是被什么黑色纱布所遮挡,骑着黑色的战马拔出长刀涌向剑阁。剑阁城楼之上是万箭齐发,可就是无济于事,这些士兵好像刀枪不入似的,这些箭雨根本就伤不到他们的皮毛,攻止城门之下撞此城门,雷木坚石从城门之上落下,对她们是毫发无伤。于是杨将军正要下令放火箭,其背后是阴风习习,杨将军向其身后望去,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无头将军站在他身后。杨将军此时是惊呆了,呆眼的望着无头将军举起的三戈卜字铁戟,重达上百斤的三戈卜字铁戟压下,从上如同重锤砸下使其头碎裂**迸出。周围的士兵吓的是惊慌失措,慌忙的四处逃窜。城楼之下的士兵是如此之凶悍无比,将此城门撞开,攻入剑阁,剑阁就此陷落了。
剑阁被攻陷之后巴国兵马攻到蜀国的都城成都了,成都在此时是危在旦夕。蜀王坐在大殿之上已经是焦急万分了,望着这些文武百官道:“诸位爱卿,你们都听到了吧,巴军已经攻陷剑阁,成都是危在旦夕,不知诸位爱卿有何计策,退都城之外的敌军。”说完之后,蜀王是焦急的望着这些文武百官。
一个武将站出道:“ 我们现在已经是没有退路了,只有在此拼死一战,所有的文武百官极其百姓披甲上阵,与蜀国共存亡,即使是拼死到最后一个人也要血战到底,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
“大王,不能这么做啊,这样做我蜀国的社稷极其宗庙将会不保也,与巴国讲和我蜀国尚可保全,”一个文官站在大殿之上行礼道。
“难道我蜀国就此完了吗?”蜀王站立而起很是惊恐的道。
“大王不必为此事而惊慌,蜀国不会亡,虽然失去了剑阁但是我蜀国的精锐之师还在。如果听这些庸臣选择与巴国讲和,那么蜀国就真的面临着危亡了。巴王是如此的凶残,这些奇怪的士兵攻下剑阁之后攻至都城成都还有我们的活路吗?剑阁城楼之下是尸骨累累,无一蜀军存活。巫师阴胜玩弄阴术,把死人培养出千军万马为之一战,你们想一想,死人是要吃活人的血肉才有可能维持,所以剑阁城楼之下才有这些尸骨累累啊。如果与巴国讲和,蜀国的社稷能够保全吗?”谋士范浩走出站在大殿之下望着大殿之上的蜀王道。
“不知道先生有何计策保全我蜀国之社稷?”
“都城之内所有的老幼壮丁都披甲上阵保卫蜀国都城成都,另一方面可派遣使节出使楚国,请求楚王派出援兵解围。”
“何人可出使楚国呢?”
“范某不才,可出使楚国解成都之围。”
谋士范浩说完此话之后退出驾着马车向楚国都城郢都驶去,站在楚国的大殿之上,拜见楚王。楚王坐在大殿之上对于蜀国的使者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所以对此有些轻视的道:“不知贵国使者来我楚国所为何事?”
“巴国之兵围困我蜀国成都,成都危也,还请楚王派出援兵援蜀。”
“你说寡人凭什么援救蜀国?”
“巴王攻蜀伐楚,志在得天下,蜀国是楚之屏障,巴国攻灭了蜀国只能对巴国有益,对楚国不益。蜀国富饶,号称天府之国,巴国攻取蜀国之后拥有了蜀国的富饶,充实自己的军队。对于楚国来说就是失去蜀国这个屏障,楚国直接就会受到巴国的威胁或者侵扰,巴国因此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消弱了楚国。楚王如果解救了成都之围,蜀国就会与楚国结成兄弟之邦,互通友谊互惠互利,打开商贸楚国因此就会得到有利的资源。蜀国与楚国为此兄弟之邦,并且使其臣服每年上供且不是对楚国很有利吗?”
“好,蜀国有如此之诚意,寡人与蜀国结为兄弟之邦,派兵援蜀。关于派兵援蜀不知诸位爱卿有何计策?”
“大王,我们可以学习齐国的孙膑,围魏救赵。巴国攻伐蜀国都城其国内必将空虚。大王,臣知道巴国精锐丧尽,现在已经是外强中干,只有一支洛斌所率领的精锐之师,唯一的精锐之师派出围攻蜀国都城成都。我们可从苍平而入攻其都城阆中,牵着敌人的鼻子走,以逸待劳,使其进入我们埋伏好的伏击圈之中,打一个伏击战。”
楚国派出援兵围攻巴国都城阆中,阆中危也。此时的国师阴胜正在率军攻打蜀国都城成都,接到阆中的急报道:“国师,楚国援军攻打巴国都城阆中,大王急令你率军回援。”国师阴胜转身对着洛斌道:“洛将军,你继续率军攻打成都,天黑之时贫道率军驰援阆中。”
“末将接令。”
天黑之时,国师阴胜带领奇怪的军团开始出发。藏在山腰之中的楚军听到远处传来马蹄之声,远远望去见一支黑色兵团从山谷之中奔出,身穿黑色的斗篷在风中飘扬。这些黑色的兵团进入了他们所设计的口袋阵之中,山谷之中是万箭齐发。很多黑色兵团被射下马来,全部都躺在地上如同死人一般。楚将站立而起远远望去,很是高傲的道:“原来巴军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正在他们得意之时在山壁之中爬着很多灵动娇小的人,如同婴儿般的大小,目露凶光,面带阴笑,双耳尖而竖立,长长的指甲如同尖刀插入石缝之中,爬上跃起,骑在这些士兵的头上或者肩上,长长的指甲插入皮肤之内,将其划出一道道深深的口子。这些倒下的军团都站立而起,涌上将这些士兵撕碎,如此凶残真是令人胆寒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