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八一章重启龙江朱伟光知道陈维政要去僚南祭奠他叔叔朱得功,十分感动,立即从驻地赶回,陪同前往。.org僚南省新任省长陈维政已经没有太多的印象,按照朱伟光的说法是陈维政在新明国时,那家伙还是一个县级干部,是十多年前随家里从南流北部迁来的大学生,叫龙峰,能力不错,一直在僚南省工作,之前是龙象市市长。朱得功重病之际,向莫丛推荐了龙峰,经过莫丛考察,确是人才,随即任命。
对于陈维政会前来祭奠老省长,僚南人都很意外,毕竟陈维政已经不再是新明国的国王,只是前国王而已,知道他完全是以个人身份前来祭奠,马上改变了接待级别,以朱省长的家人接待为主,政府只是陪同。陈维政暗自点头,这是一个有分寸的省长,知道什么应该什么不应该。
朱省长是个节俭的人,不贪不占,两个老婆,两个儿子,每个老婆生一个儿子,大老婆早已病逝,留下一个儿子已经四十岁,在西贡的一家大型企业工作,还有一个小儿子,二十二岁,西贡早稻田大学刚刚毕业,准备参加冬初的公务员考试,他的目标是做一个跟他父亲一样的为国为民的好官。
知道陈维政前来,大儿子带着孙子,小儿子陪着母亲,跟朱伟光和朱氏族人一起来到朱得功墓前,陈维政燃香烧纸,敬酒敬茶后,对朱夫人说:“我也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朱省长了,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时,他的身体就不太好,我曾经劝他,留着有用的身子,才能更好地为老百姓服务,他当时就是一句话:看着僚南的落后面貌,急啊!为了僚南,朱省长献出了他的一生,很值得我尊重。现在僚南已经成为全世界的富裕地区之一,罂粟种植、红木创收、水电并网,都是朱省长带头干出来的,高铁,高速公路,飞行线路,把当年的僚南,从原始社会一举带入现代社会。”
朱得功的大儿子叫朱伟正,是西贡耀辉农业机械公司的发展部经理,陈维政跟他聊了不少,发现他对农业机械有相当深入的了解,而且很得耀辉重视,于是问了他几个问题,一是采用稀油为动力,搞农业机械,是否有优势,其二,对于中国国内的农业机械市场有何看法。朱伟正谈了自己的看法,很得陈维政之心,于是拨通了马耀辉的电话:“耀辉,我是陈维政,有个事跟你商量,去龙江,再去建一个分厂,你出技术,占10%,让你手下大将朱伟正去做总经理,所有的投资让华雷解决。我的想法,是让他把陈村在外为官的,无论男女,全部让他们集一股,然后分红。你知道,现在国内廉政抓得厉害,抓得这些在外面做公务员的兄弟子侄真正的两袖清风,日子过得还不如陈村的农民。这不行,对他们的积极性打击太大,我们要做他们的坚强后盾,支持他们在政坛上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发展,一定要保持陈村在中国政坛的领先地位。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好!”马耀辉大为赞成:“我那个内弟,古宜市市长,一个月工资一万零点,自己用足够,就是别去应酬,一应酬,买烟的钱还要问老婆要。我现在让英维每个月给他五万,不够再要,无论如何,不能向老百姓伸手,无论如何,不能向公家伸手。前两天,我给了他一百万,让他去入莫闲的那个龙山汽车厂,占一个点的股份。”
“一百万一个点?”陈维政说:“总共投资一个亿,然后土地厂房项目抵押,再去银行弄个三两亿,这个项目就成了。”
“听说这个项目也是维政你跟他们提议的?”马耀辉说:“很好的想法,我还想跟维启杨开几个说说,能不能把整个龙江工业区重新恢复起来,有三哥顶在台上,有我们陈村的后备力量,我就不相信,不能把当年的龙江工业区再度做火。”
“有这个想法不错,但是项目的选择很重要,不能全部重复过去的老项目,要有新东西,十五年过去了,炒旧饭不是我们的风格。”陈维政说。
“那是那是。”马耀辉说:“朱伟正的事,没有问题,你让他直接去龙江区,找华雷,然后一起去找维奇。这个项目我来监督。”
朱伟正看着陈维政,就这么一个电话,就决定了他的去向,去中国,去古宜,做企业总经理。朱伟正笑了,他知道陈维政企业里总经理权力之大,一般企业很难达到,光是总经理股份,动则五六个点,多则**个点,自己家,将不再出现经济拮据,只要自己有钱,也能供着弟弟在政坛上大有作为。拉着弟弟,说:“我会努力把国内的农机公司做好,到时,我也会象维政国王支持陈村出去的政府官员一样支持你,尽可能走向高位。我希望,你能超越父亲。”
弟弟朱伟义点点头,用力抓着拳头,说:“有你,有伟光哥,我一定努力。现在的新明国与过去不一样了,只要心中有民众,手里有方法,就一定能够得到重用。”
陈维政走过来,拍拍朱伟义的肩,说:“朱省长能有两个如此优秀的儿子,此生应无憾。”
告别了朱家,在朱伟光的陪同下,来到了江琅市,在这里,朱伟光把陈维政交给早就等待在这里的黄格远。陈维政开玩笑说:你们是把我当接力棒处理呢!
朱伟光老老实实的说:“没办法,如果你要是在这块土地上有任何差错,光是老百姓的唾沫星子,就能把我们淹死。”
黄格远说:“差错应该不会有,但是你远来是客,我们总得尽点地主之谊吧!”
陈维政听到这话,眼睛睁滚圆:“你小子的意思,就是把我从新明国给开除出去了?”
“天地良心,不是我们开除你,是你自己主动跑到新夏国去的。”答话的不是黄格远,是刚从里面走出来的郑建一。
“那我再跑回来行不行?”陈维政问。
“行!”郑建一说:“先交人头税。”
“我靠!”陈维政叫道:“你比韦上源韦老抠还要会算账。”
“我是会算账,我怎么算也不如你小子,昨天你丽萍姐接到华雷的通知,说要重新搞龙山汽车厂,一百万一股,问你姐入不入,我一听就知道是你小子的主意。怎么?想搞企业代言人?”郑建一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中心点。
“不是企业代言人,是培养陈村代言人。”陈维政说。
“你啊,为了你那个一亩三分地,也算是花尽心思,打尽算盘。”郑建一叹道。
“我那里不同你这里,近,顾得到。那边,说冷就冷,说热就热,说变天,马上就翻风,我不得不防。”陈维政每当在这个时候,就是一个实足的农民,当了十几年的国王,也没有能改变他的农民习气。难怪当年江老太说老毛就是一个农民,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说吧!怎么想着,要看麻醉弹的制作工艺和流程,又有什么不正当想法?”郑建一说。
“这个真没有。”陈维政很认真的说。
“那怎么突然对这个东西感上兴趣?”郑建一问。
“老郑,你说,我们打下这一亩三分地,最重要的武器是什么?”陈维政没有直接回答郑建一的话,而是反过来问了一个问题。
“战无不胜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思想。”郑建一说完自己都笑了起来,笑停了,很认真的回答:“没错,就是麻醉弹,这个让人防不胜防的东西。”
“是啊!”陈维政叹道:“什么导弹,核弹,航母,毒气弹,在麻醉弹面前,全是浮云。有时候,对这个东西很好奇,也很崇拜,现在有空了,想看一看,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
“很偶然,偶然到我们自己都觉得意外,甚至觉得是上天赐给我们的东西。”黄格远这时候才有机会插嘴说话:“你们二位跟我来,在工厂里,有一个实验室,那里就是成全这个神话的地方。我带你们去看。”
陈维政和郑建一跟着黄格远,一路看工厂的整体布局,一边赞扬工厂的绿化,对中南半岛这个地方植物的生长能力,两人由衷的佩服。短短十来年,这个工厂建厂之初种下的小树,已经很粗,而且还都在树上悬挂着老藤,显得古意沧桑。走过一条尖顶瓦面的回廊,来到一处偏僻所在,武警战士守着岗位,仔细检查三位的证件后放行。
这是一间并不规范的实验室,应该是开厂之初勉强使用的那一种,在实验室里,有一套老土的设备,有铁锅,有土法蒸馏器,有脚踏分离机,还有一些坛坛罐罐,尽是一些不值钱的玩艺。
黄格远告诉陈维政,是早的麻醉弹就是在这个地方问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