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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无论是有多么无聊,还是在一秒一秒的不停前进,庆幸的是你,我,还是她都没有因为我们所遇到的这一切而止步不前,感谢上帝!
周洛秀正在后厨刷刚刚用过的餐盘,不知是谁说过劳动中的人民是最美的,此言不假。坐在板凳上围着围巾卖力擦盘子的秀儿朴实十足,虽然秀儿并不是那种一眼望去便可以让人惊为天人,但秀儿绝对是那种居家必备的小家碧玉,就好似一坛陈年的老酒,刚刚品尝感觉不过是十分辛辣,但接下来再品将会韵味不断,回味无穷。
而我们的吴凡同学深知这一点,因为他们都享受过贫穷,懂得感恩。
精神集中在盘子上的周洛秀没料到脸庞一颗人头突然就窜了出来,吓的可怜的秀儿直接松开了手里的盘子,还好吴凡身手敏捷及时接住了盘子,要不然打碎的盘子还指不定要在谁的工资里面扣呢。
“吴凡!你能不能老实点,吓死我了!”
看着周洛秀娇颜大怒,吴凡有些汗颜道:“想跟你开个小玩笑的,哪知道你胆这么小,早知道就不逗你了..”
“哼,成天没个正行!告诉你那天晚上的事你敢跟别人说!小心将来娶不到媳妇!”
吴凡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秀儿道:“真娶不到媳妇啊?那可不行,对了,那天晚上啥事啊?我有些记不得了哎。”
吴凡几句话羞的周洛秀儿脸红的如同四月的映山红一般:“小不正经!不理你了。”说完转身便要离开,吴凡紧忙拦下秀儿说道:“哎哎哎,怎么又生气了,不好的心理状态比熬夜还要损耗你们女人的青春,所以为了可以永葆青春我觉得你应该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对了,说正事,你想不想清明那天给自己放个假啊?”
“放假?什么意思啊?”
“每年清明我都会去一个地方给他们烧一些纸钱,我在上面穷了不打紧,不能让他俩在下面也遭罪,所以想让你和我一起去。”虽然吴凡在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但不知怎的,她就是看着心疼。
六曲阑干偎碧树,杨柳风轻,展尽黄金缕。谁把钿筝移玉柱?穿帘海燕惊飞去。
满眼游丝兼落絮,红杏开时,一霎清明雨。浓睡觉来慵不语,惊残好梦无寻处?
又是一年清明雨,谁家白骨害新颜。每年清明时节吴凡都会来到青川公墓,当然不是墓园里面,而是在乎公墓后面有一个小山头,山不在高,有坟便显得十分凄凉,矮矮的一个小坟包上面有一个无字碑,那便是吴凡给自己父母所立的。
吴凡很简单的就跟老板娘请了个假,之后又为秀儿也请了一个,聪明如老板娘那般自然也给了秀儿一个假,更何况清明时节家家落泪,虽然这饭馆还得开张,可肯定不会来那么多食客。
吴凡跟秀儿两人一言不发,静静地把带来的纸钱全部点燃,一阵风拂过把灰烬吹散。
“其实这算不上他们的坟,那年着了场大火把他们都带走了,消防队员去的时候除了灰就剩下灰了,我无路可去当时就抓了一把灰,找了个瓶装了起来。后来我在外面要了一年饭,还好我师傅收留了我,我就找了这个地方给他们立了个坟墓。当时就是觉得万一我哪天要是踩了狗屎运能够衣锦还乡,不能连一个祖坟都找不到是不。”
孩子,从第一次在餐馆前见到这个衣衫褴褛的时候不知为何,她的那颗心就忍不住的颤抖,虽然经历了那么多可他的脸上却只有笑容,还笑得那么灿烂,不知道你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真的的天高云淡。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走了这么远了咱们歇一会去。”
“去哪儿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
黄土下藏着累累白骨,黄土尽头相接着一片碧绿的草地。就在吴凡父母的墓碑不远处一有个小道观,在青山公墓后山中的这个小道观显得尤为鹤立鸡群。道观前一片碧绿,门前两个大石狮子巍峨耸立于前,门上挂着一个一条横匾上写着三个大字:双鱼观。双鱼观的规格很小,并不是那种给游客观光浏览的那种道观,它属于那些诚心信道的来客,或者说更属于与它有缘之人。
吴凡与秀儿漫步走入双鱼观,双鱼观正当中立着一颗巨大的梧桐树,树干光滑叶大圆美可见这棵树被保养照顾的很精细。左右两边各有行房,大门正对着一座玉和殿,玉和殿正中供奉着太上三清。吴凡和秀儿给三清各点了三炷香,之后吴凡跪在叩垫上足站呈八字,双膝与手同时着地三叩而起。秀儿不懂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但也照猫画虎般照着做了一遍。
吴凡对这些各类教派都深信不疑,他不是相信什么基督佛祖观音可以给他带来什么好运,那些我们看不见的并不代表他们不存在,他们能在这个世界上屹立千年还有数不尽的信徒就代表了他们值得让人相信。就算你不信这些,那拜庙烧香,进观叩首也是对他们最起码的尊重,你可以不信,但你要学会尊重。
两人拜完了三清之后从颠侧屏风后走出来一位女道士,手拿一柄银白拂尘,鹤发童颜让人感觉十分亲切和蔼。女道士走到吴凡他俩身边道:“吴施主,又来祭拜您父母双亲来了?一年不见吴施主好像长大了许多啊。”
吴凡单手做礼佛状,低头轻语:“道长您玩笑了,一年不见您还是跟往年一样,丝毫没见苍老。不知您最近是否还有去过慈恩寺?不知显法大师最近可好?”
“每年莲花法会我都会去慈恩寺做客一天,显法大师还是老样子,玩世不恭。当然,他还是觉得你有慧根余福,莫不如去他那里做一个僧侣,当然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做一个道士,毕竟我道家有火居道士,可以结婚生子,也可以活在当下。”说着因为深长的看了吴凡身边的秀儿一眼,浅浅的笑了笑。
“道长好意心领了,佛道本是同心土,其实对我而言并无差异,我对两教学说也都十分推崇,不过现在不方便做一名道士或者和尚,将来如果我感觉机缘合适的时候定当前来拜道长为师。”
之后吴凡简单向秀儿介绍了一下这位女道长,女道长法号星尘,是双鱼观的观主。是不是观主也无所谓,反正这个道观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是女道士星尘,而另一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这孩子名叫清宿,算是星尘道长的半个徒弟。小小年纪眉清目秀,身上穿着一套河边打太极拳的那种银白色的衣服,好一副仙家气派。清宿跟在一身灰袍的星尘大师旁边有一种一观音,一童子的感觉。不过这孩子虽然如此形象,可行事却没有半点小道童的做派。
星尘道长领着吴凡和周洛秀来到了行房斋殿,星尘道长让二人坐在一个石桌前:“我去给二位准备一些茶点,二位稍等片刻。”
“有劳您费心了。”
星云道长转身而去,周洛秀有些腼腆的问道:“吴凡,咱们这么做好嘛?空着手就来人家这儿蹭东西吃?”
吴凡手里拿出一枚古泉在手里把玩不断,时不时弹起再拿手接住,并说道:“没关系,星尘大师人可好了,每次我来她都会拿出好多好吃的招待我呢,虽然每次都是清宿那个家伙把东西端上来。”吴凡的脸上不知怎的有些无可奈何,之后很快便恢复出往常的笑脸道:“不过星尘大师的茶可是好茶,双鱼观背后有一片小茶田,星尘道长和清宿自种自收。虽说咱们沈阳的地貌不太适合种茶,但星尘道长他们炒茶炒的特别棒,虽然只是寻常野茶但是口感极佳,而且现在是难得的明前茶,到时候我跟道长要一点,你给家里寄回去,好不?”
秀儿有点悲伤的低下了小脑袋嘟着嘴道:“他们不习惯那些东西。”
吴凡又变戏法般的从手里变出另一枚古泉,从裤袋里掏出一个纤细红绳把古泉串了起来,轻轻地套在秀儿的脖子上笑道:“以后他们会习惯的,你也是。”
不凑巧,两人的卿卿我我被一阵急促的咳嗽生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