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猜测
萧破军听到安旭然说到这里,便低头沉思了起来。很显然,萧破军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是这么的离奇。看来安旭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认识白泽这个人,他居然还跟白泽拥有着这样复杂的关系。
而安旭然说完之后,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拿起了病床边的桌子上面的一个苹果,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刀削起皮来。因为这些事情对于安旭然来说,他之前从来都没有想要跟谁说出来过。毕竟这些事情,关系到安旭然自己一段并不太想要去回忆的痛苦经历。
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再加上这会关系到自己唯一的搭档萧破军跟自己的任务问题。所以安旭然也不会那么的儿女情长,男人毕竟都是理智的生物。
虽然偶尔在感情面前会犯傻的像一个小孩子,但同样的错误,安旭然是从来不会犯第二次的。当安旭然说完话之后,他知道自己现在不需要再说更多其他的事情。
毕竟关于白泽自己知道的也就到这里了,而剩下的事情,让萧破军自己去分析就可以了。萧破军想要问自己的时候,他会开口问的。儿萧破军没有开口的时候,安旭然尽量就不会去打扰萧破军。
因为事情牵扯到了木芗,所以安旭然跟萧破军心里都非常的明白,这样的事情去询问安旭然怎么看,去询问安旭然到底把这件事情认为成一个什么样的性质,是不客观的。
萧破军也不想去为难安旭然,而安旭然自己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感情因素,去影响萧破军的判断。于是瞬间病房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安旭然用小刀削着苹果皮的声音。
安旭然想得没错,萧破军听完他说的话之后,就陷入了沉思之中。因为这对于萧破军来说,虽然猛地一听,好像不是什么有用的情报。但是仔细想一想,很多事情都是可以联系起来的。
这个世界上可没有那么多的好事,把现成的情报直接就送到了自己的手上。就好像警察办案一样,所有的东西,都是通过自己在这些零碎的碎片之中推敲出来的。
而现在萧破军就在自己的脑海中,把所有这些零散的碎片,能拼的都拼到一起去。推测看看一共能有几种情况。然后再从这些情况里边筛选,哪些真实性逻辑性更高。
因为木芗的这个事情,萧破军听到安旭然所说的那些话之后,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上一次安旭然住院的时候,也就是萧破军被黑沙给绑架的那一次。
首先那一次事件告诉了萧破军一件事,那就是起码当时的黑沙跟木芗都是知道安旭然跟萧破军的关系的。所以他们才会利用这一层关系来绑架萧破军,儿问题是,他们是怎么样知道这一层关系的。
并且他们只是利用安旭然的关系来绑架萧破军,并没有直接揭穿安旭然跟萧破军的身份。那也就是意味着,即使是木芗跟黑沙他们两个也不知道安旭然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在他们的眼中,安旭然应该就是一个跟萧破军关系非常不错的社团里边的兄弟。所以起码在那一次的事件中,安旭然跟萧破军的身份还没有暴露。
但是想到这里,问题又要转回去想一想。木芗能够知道安旭然的身份,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是为什么黑沙也能知道。如果黑沙知道的事情,是木芗告诉黑沙的话,那木芗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只是简简单单的,想通过安旭然来对付萧破军吗。而安旭然跟萧破军的关系,如果并不是木芗告诉黑沙的,而是黑沙自己一个人调查出来的话,那他又怎么能够知道木芗跟安旭然之前的事情。
又怎么能够让木芗心甘情愿的被黑沙利用,去**萧破军上套儿呢。而萧破军想到这里,突然间发现自己进入到了一个思维黑洞里边。
因为按照萧破军现在原有的请报来看,萧破军刚才想的那些问题根本没有答案。萧破军现在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所以这还是缺少了碎片,萧破军知道的碎片还不够多。
想到这里,萧破军就换一种思路,他不再去思考木芗跟黑沙的问题。转而是去思考这一次碰上的木芗跟白泽,还有自己听到的那个“组织”的问题。
现在萧破军可以在心中暂时下一个定论,那就是白泽跟木芗,他们两个很可能是一个“组织”的人,在为一个“组织”效力,又或者说他们两个人都同时跟这个“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是现在萧破军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组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性质,甚至说它到底是存在于哪里的“组织”。萧破军能够知道的就是,这个“组织”跟自己绝对是敌对的关系,而且这个“组织”很可能跟八蛇神社并没有任何的关系。
甚至于跟八蛇神社很可能还存在着其他的利益冲突关系,因为如果真的跟八蛇神社有关系的话,那白泽跟木芗他们两个人就不用非要在八蛇神社的花园里边,那样**的去说那些话。
所以想到这里,萧破军知道也不用再想下去了。反正再往下想,自己也没有办法想清楚更多的东西,必须要得到更多的情报才可以把这些碎片整合在一起。
于是当萧破军抬起头看向安旭然的时候,安旭然就知道萧破军肯定是已经想明白了。就把自己手中刚刚削好的苹果递给了萧破军,萧破军接过了安旭然的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口。
就对着安旭然说道:“现在根据我今天下午在八蛇神社的花园里边听到的事情猜测,白泽跟木芗他们两个人要不然就是同时在为一个神秘的组织效力,要不然就是同时跟这个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者说其中一个人在效力,另外一个人也是有关系的。”
安旭然听了没有之前的过激情绪,只是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萧破军有些不忍,他看得出来安旭然还深爱着木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