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同王道冲的对话这么顺畅有趣,奎强相见恨晚道:“不愧是我等值得学习和看齐的老领导,觉悟和思想境界的确高山仰止!”
“那是,我们那一辈人同现在许多弯弯绕不同,拼的就是人品。”好久没有享受过同僚之间的互相吹嘘吹捧了,王道冲得意道:“以后常来常往,互通有无就是了。”
“好,一言为定。”话已至此,奎强爽快道:“我今天给老兄打电话就是这个意思,只要你不出手给我们添乱,罪证凭据已然确凿,管保李东来他无力回天,神仙也救不活!”
“那个穷小子哪里有什么神仙来救…”没想到恶心了李东来这么久,居然还有人民法制出手替自己料理,王道冲欢喜得就差哼起了小曲儿,得意忘形道:“奎局长,凭你对小儿四达的关照,咱们才是一家亲呐…你放心,我也给你透个底儿,李东来没什么根基后台,我们王家就是他的神仙,全部关系的根基…我受党教育这么多年,替天行道,大义灭亲这点觉悟还是有的,你们放心放手去做吧,我除了配合就还是配合…”
“那好,有老兄局长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奎强志得意满的挂下了电话。
同奎强的电话刚收线,王道冲还没来得及扯着喉咙唱几声沙家浜,他那魂牵梦萦,年轻性感,眼瞅着马上就要重回自己专属怀抱的干女儿李厮厮就将电话要了过来!
“乖乖啊,有什么事嘛?”强烈按捺下想要一亲芳泽,风来云往雨去的心思欲念,王道冲装逼毫不知情道:“最近忙啥哩,可知道干爹干娘多么想你?”
“干爹!”小猴儿哪里有老猴精,李厮厮未语声先哭,不顾一切的央求道:“东来一定是被人陷害了,求求你救救他。”
女人这通惊天地泣鬼神发自心的痛哭,将王道冲本来的好心情哭得烟消云散,不是说女人都会爱上夺取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嘛,为什么李厮厮的第一次是跟自己,得了自己这么多好处,但还是爱李东来那个不文一名的穷小子?
越想心气儿越不顺,还带着一丝同年轻人一较高下的虎狼之心,王道冲色意盎然,心说,李东来,你身陷囹圄我还要睡你老婆,继续败坏你的时运!
想到这里,踱步去厕所预备冲冲下身,王道冲边走边道:“你在哪里我去接你,乖乖咱们见面再说。”
开着车来到棉纺厂门口接住李厮厮,望着女人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小模样,王道冲心里嘀咕着自从她结婚,对自己那方面就没那么顺从了,经常要靠哄骗诱惑霸王硬上弓,甚至威胁不从就把他们之间的丑事告诉李东来才能得逞一回两次的。
可是现在女人就在身侧,王道冲把持不住一把搂住李厮厮的粉颈就往裤裆上按,像条欲求不满的老狗气咻迭迭道:“乖乖,可想死干爹了,不信你对眼瞧瞧!”
“干爹,别这样…”像被电击了一般,女人迅速从男人骚哄哄早就柴门扉开的裤裆抬起头,望见王道冲本来真实不耐烦的面目。
李厮厮又一次意识到,干爹毕竟不是亲爹,再干的爹也是需要干出来才能维持维系的关系。
想到这里,心里一酸,还是李东来好,至少他曾经是多么爱自己,一心一意为家庭,李厮厮心说,这么多年来同王家父子逢场作戏也不是稀奇的事情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只要能把李东来救出来,哪怕东窗事发他知道了自己同王道冲父子的丑事离婚,只要他能脱身也是值得的。
心下打定主意,李厮厮调整了态度,装作害臊柔声道:“干爹别急,这里还在厂子大门口呐,咱们往偏僻地方开,你帮我出出主意,我陪你玩玩!”
“早这么说,干爹也不用生女儿的气了。”拧了一把李厮厮的小脸儿,又把手指阴笑着填进嘴里猥亵的舔了舔,王道冲这才发动了汽车,朝向棉纺厂后门的麦地开过去,边开嘴里还边自我粉饰道:“我和你干娘膝下只有你干哥王四达这么一个惹祸精,你就像是我的亲生女儿一样,爹怎么会不疼女儿呐?”
疼亲生女儿有往床上疼的吗?李厮厮内心冷笑却深知万万不可表现出来,浑身寒凉心说,谁让自己出身贫寒,父母早逝,无枝可依,救出李东来只能靠王家了,一定不能意气用事。
急行好事的王道冲将车开得飞快,从大路上突突下乡道后一路颠簸,愈发怂得性起,好不容易找了块儿四面遮风的背地,刚停好车,他就一把拉过李厮厮的手往下按,没羞没臊道:“爹想女儿都想出来病了,女儿就是爹的良医,快给爹看看!”
“哎呦!”其实没那么疼,但这么多年同王家父子的对戏过程中,李厮厮演技也不低,把手从老男人的裤裆抽出来,举高举到眼前,娇嗔道:“好疼,今天听到李东来的事情,我正在锅炉房打水,被开水烫了,干爹你看好疼!”
“男女这事儿手疼不耽搁干活,手疼就用嘴嘛。”知道李厮厮现在没心思搞这些事情,王道冲心下不爽,但伸手总不能打笑脸人,只得抚摸着女人略微有些烫红了的小手儿,嬉皮笑脸道:“再疼还能有爹搞闺女的第一次疼吗?”
“干爹,你真狠心,原先我就知道你看不上东来,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也看不上我。”这倒不是装的,心寒同眼泪都是李厮厮真实真切的有感而发,道:“我都心急如焚了,你还光想着往邪道儿上领我。”
“东来那事儿没甚大要紧!”王道冲有心先做事,只得宽女人心,道:“我有得是关系和妙计,随便使出来一两下,把他捞出来很轻松。”
“真的?”像是拽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般破涕为笑,李厮厮道:“那你就快想办法啊,明天能放回来吗,他现在一定受苦了,我…”
受苦?望着女人难以遮掩真情流露的心疼,王道冲冷哼着心说,这还只是个开始,回天无力,求告无门,有家难回的牢狱之苦还在后头呐。
眼瞅着不把女人哄舒坦这事儿难办,王道冲干咳两声,假模假样道:“李东来是你男人,我看不看得上他,为了你也不会置之不理啊。你们女人家就会瞎操心,但我们大男人却是行动派…”
“干爹是说,你早就知道了,已经开始着手营救东来了?”虽然并不置信,也不是不了解王道冲的人品,但李厮厮丝毫没有办法,因为此时此刻一筹莫展的她面对得哪怕是个魔鬼,也只能奋不顾身与之为伴的相信。
“嗯!”王道冲蓄意欺骗道:“我已经主动给奎强局长打过电话了,求他看你干哥现在还躺医院的份上,多多关照,不要太为难李东来。”
“谢谢干爹!”李厮厮两眼噙泪道:“不为难是一方面,什么时候能把他放回来?”
“你还真是痴情!”王道冲不屑道:“放回来他也不回家,要我说管他死活,有干爹在,你还怕守寡,还怕没有男女那方面的事情做嘛?”
望着李厮厮悲痛哭泣起伏的胸脯,王道冲终于懒得继续再装下去了,他伸手将副驾驶的座椅放倒,隔着档杆就往女人身上爬,边爬还边没羞没臊道:“爹的身体,再喂闺女二十年都绰绰有余,人家都说男人七十七还结瓜呐,爹这会儿就想尝尝深浅,也让闺女晓得爹的料还足着呐!”
“干爹,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吧?”李厮厮绝望的左闪右避,誓死不从道:“东来如果放不回来,别说是这种事了,我连活都不活了,死给你们王家看!”
“你,这,就没趣了嘛…”眼瞅着今天的确不是寻乐子的好时机,王道冲只得讪讪捋了捋半秃的几根毛发,稍稍理直了一下身子,眼珠子一转道:“你们女的就会瞎喳喳,真实情况吃透了没,李东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被抓进去的?”
“这?”李厮厮还真被问到了,一头雾水了半晌,这才支支吾吾道:“我接到电话慌了神儿,只想着他一定是被诬陷,别的还真…”
“所以说,你只知道看低干爹,却不了解身边大粪浇出来的花心大萝卜。”见问住了女人,王道冲得意道:“要是你知道他犯什么事,恐怕不仅不会央求我救他,还会写状纸告他呐!”
“因为乱搞男女关系?”李厮厮胡乱猜测:“元华还是别的什么更肮脏的女人?”
“是咱们的心头肉被李东来给糟蹋了啊…”说到这里,王道冲老泪纵横倒不是装的,他是真的心疼到眼红,道:“要说这剧目千古以来并不罕有,就是姐夫把小姨子给搞了…”
“东来跟李元婴?”顿觉车厢里好闷,王道冲紧紧贴着自己的身子好难闻,空气污浊得使李厮厮一口气上不来,干呕不止,上气不接下气道:“不可能,一定是有哪些地方误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