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惠轻浅一笑,反问道:“你怎么不说是我们在帮薛仪征呢?”
惠雅宁适时插话道:“宁姐姐,刀疤韩鹭和李德堂要杀的是丁松哥哥呀!”
宁千惠不急不徐微笑道:“惠雅宁,你别忘记郭厝村对付光源寒鹭的人马,基本上是薛仪征所带他青藤山庄的人干的?要排刀疤韩鹭想报仇对象第一位的,应该是薛仪征和他的青藤山庄吧?再说了,洽浦村一战,不也是薛仪征和丁松联手而为的么?况且冥海冰火双刹也是薛仪征放倒的呀!李德堂不是更想找薛仪征报仇么?”
丁松听宁千惠讲得半真半假,心知她笃定赵冰清不知道冥海冰火双刹死亡的真相,立即附和道:“是呀,刀疤韩鹭和李德堂应该更想找薛仪征报仇的!经宁姐姐这么说来,倒真有点是我们要帮薛仪征的味道了!”
宁千惠轻轻点下头,道:“关键的问题在于,我们要如何让薛仪征相信,冥海冰火双刹的四弟和刀疤韩鹭已经联手,就要找他报仇去了。”
丁松很默契地配合着宁千惠,以试探的口吻问:“宁姐姐,我这就给薛仪征打电话,他应该会相信我的话!”
宁千惠轻轻摇了摇头,道:“丁松,你有什么证据来说服薛仪征,让他相信李德堂来中沙了?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刀疤韩鹭已经带着手下四百多号人马,回到中沙市来了?再有就是,你怎么证明李德堂和刀疤韩鹭已经联手了?”
丁松还真没有任何的证据!
摊了摊双手,丁松叹口气道:“我手上真的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李德堂来了,刀疤韩鹭也回来了,而且他们已经联起手来了!”
宁千惠冲丁松柔和一笑,道:“这不就是了?我们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要找出证据来证明。对了,丁松,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宁千惠这么一问,倒给丁松出了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李德堂来到中沙市,刀疤韩鹭带党羽回来了,他们已经联起手要找丁松和薛仪征报仇,这可都是惠雅宁的妈妈惠若丹所提供的信息。
可很显然的,丁松不能说出惠若丹来。
否则,将会给惠雅宁的妈妈带去无穷的危险。
丁松虽然对惠若丹极为厌恶,可她毕竟是惠雅宁的妈妈呀!
他可以坚决不去见惠若丹,却不可以将危险带给她呢?
心念电转,丁松望向宁千惠笑嘻嘻道:“信息来自警方,警方是担心我有危险,就通知我加强防范。”
丁松跟丘副局长的交情非常不错,曾在东江口海运码头集装箱货柜堆放区,将击晕倒的冥海冰火双刹留给丘副局长作成绩,从而彻底扭转社会与网友因槐里所事件所造成的不良印象,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
他将信息源指向警方,大家都以为丁松所说的警方,肯定是指丘副局长了,倒没一个人怀疑什么,当然惠雅宁是知道内情的。
惠雅宁若有所思道:“丁松哥哥,警方也会将这个匪讯告诉北郊青藤山庄的薛仪征吧?”
丁松帅然一笑,道:“那绝对必须的!毕竟在洽浦村剿匪与郭厝村事件上,薛仪征帮中沙警方的忙比我更多,警方当然不会忘了薛仪征的。”
宁千惠抿嘴柔然一笑,道:“这不就不用我们去证明了么?不都说邪不压正的么?既然警方定然通知了薛仪征,我们就再跟北郊青藤山庄联手,与冥海冰火双刹的四弟李德堂和刀疤韩鹭的人马,好好的斗上一斗。丁松,薛仪征是老者,你不妨主动联系他,提出联手对付李德堂和刀疤韩鹭的请求。”
林正定仿佛又有了信心似的,兴奋道:“要是跟薛仪征再度联手,我们胜算的机率就大多了!”
突然,李晓峰插话问道:“丁松,我的少爷,李德堂和刀疤韩鹭会不会又要打你家姐的主意?”
丁玲是丁松的家姐,胡玉亭当然也很在意她的安全问题,道:“是呀,丁松,你得给丁叔和丁玲打个电话,提醒他们要做好防范李德堂和刀疤韩鹭可能绑架玲玲姐姐的应对之事。”
丁松嗯了一声,将目光望向李晓峰,笑道:“我家叔的电话我来打,李哥,给我姐打这通电话的机会,我就留给你啦!”
胡玉亭见丁松这么关心李晓峰和丁玲的事情,故意问宁千惠道:“千惠,你有这么关心我的弟弟么?”
宁千惠心知胡玉亭根本没有弟弟,他是在调侃丁松和李晓峰,笑道:“你想要这么关心你的小舅子呀?没问题,我打电话请我爸妈给你再生一个小舅子出来!”
林正定听了灵机一动,故意问赵冰清道:“赵冰清,我有这么可心的小舅子么?”
大家心里都知道赵冰清的底细,见林正定这般问的用意,显然是想给赵冰清造成大家都不知她底细的印象。
赵冰清听了噗哧一笑,狠狠拧了下林正定的胳膊,啐道:“你也想让我爸妈给你生一个呀?”
林正定负痛呼起疼来,咧嘴逃了几步,惊恐地望着赵冰清问:“你要谋杀亲夫呀?”
赵冰清故意哼了一声,道:“杀了你,坏人就少了一个,天下也平安了一分!”
林正定故作不解状,从脑顶往下摸着,一脸困惑道:“我哪里坏呀?”
众人都被林正定这不着痕迹的荤话给弄得灿然大笑起来。
胡玉亭突然一脸很是奇怪地问:“你们都不想去领奖是么?”
林正定一听跳了起来,道:“是呀,我们得先去领奖,有钱了得好好享用这些钱,可别还没享受就先被老婆给谋杀了,钱全留给老婆一个人享用!”
大家听了又是一阵笑。
宁千惠早就觉得要先去领奖了,但她深知若是由她先提出来,会让男朋友胡玉亭觉得她是奔钱才跟他好的,这会打击到胡玉亭的自信!
既然决心要跟胡玉亭结婚,宁千惠当然要维护好男朋友的身心健康了!
一个身心健康的老公,才是老婆幸福的源泉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