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某A股票跌停到.0收盘,罗佩瑶两眼放出光来,攀爬在丁松厚实的肩膀上乐呵呵地道:“丁松,你真神啊,真的快跌到.0了呢!”
丁松心里也很激动,故意讨巧地拉长声调道:“妈,是.0左右哦!”
罗佩瑶亲昵地道:“妈知道!对了,丁松,你明天请假了么?”
“早请假了。妈,来,我替妈算算,要是.05买进的话,妈可以买多少股。”丁松专门拣罗佩瑶喜欢听的话说道。
点开电脑系统自带的计算器一算,罗佩瑶的16.5万元可以买到5.4万股,丁松乐呵呵地道:“妈,你明天可以买到5.4万股啊,股数比你原始资金数还要多.4万,真心替妈开心!”
虽然每日重复计算着,罗佩瑶仍然乐此不疲,乐滋滋道:“是啊,还不是因为我儿子是股神么?丁松,你说下一波的最高点是多少?”
丁松手指点着某A股票日K线上他画的三角形,道:“妈,你记牢了,这个三角形的最高点5.05,加上我预测的明天最低点.0,再减去6月6日的低点.45,就是我标记在这里的4.57元。”
罗佩瑶上翻着双眼在心里默算后,兴奋地道:“那妈每股不是可以赚1.57了么?”
丁松乐滋滋地拉长声调道:“谁敢说不是呢?”
罗佩瑶用脑袋蹭着丁松的脑袋,开心地道:“我替妈算算,5.4万股乘以1.57元得多少?”
丁松早就算过好几遍了,脱口而出道:“将近8万元!”
罗佩瑶明知丁松算的是扣了税费后的纯利,却故意装出困惑的样子,问:“可妈白天算的时候,是八万多元呀!”
丁松也知道罗佩瑶这是故意在找乐子,就配合着开心道:“妈,税要不要扣?费要不要扣?扣完税费后,剩下7万9千多,是吧?”
罗佩瑶恍然大悟状,道:“哦,是要扣税费的!对了,丁松,你给自己算算看,明天可以买多少股,卖出后可以赚多少钱?”
丁松从电脑桌的抽屉里找出笔记本翻开,指着他记的数字道:“妈,你看,我明天可买46万股,到时可以赚540万元!”
罗佩瑶兴高采烈地道:“儿子啊,你快成亿万富翁吧,那妈就是亿万富翁的妈了!”
丁松凑着乐趣,灿烂地笑着道:“妈快成亿万富婆吧,那我就成亿万富婆的儿子了!”
7月6日是周五,罗佩瑶天刚亮就起床,蹑手蹑脚开头门出去上海鲜市场。
丁松还在迷迷糊糊地睡着的时候,罗佩瑶就已经做好丁松的早餐,来敲房门叫他起床吃早餐了。
早就习惯了罗佩瑶给他准备五个荷包蛋、十几头九节虾,外加一大杯牛奶的早餐菜点。
当丁松做好个人卫生出来,坐到餐桌旁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今天的早餐变花样了。
除了日常的荷包蛋、九节虾加牛奶外,竟然多了一头一斤多重西洋参清炖的溪滑鱼!
丁松一脸困惑地望着罗佩瑶,问:“妈,今天怎么多出来一头这么大的溪滑鱼呀?”
罗佩瑶一脸认真地解释道:“溪滑鱼滋阴壮阳,你吃了才有力气给妈去生小孙子,生出来的小孙子才会白白胖胖的嘛!快吃,都得吃完!”
丁松食量惊人,纵然多吃一斤多的溪滑鱼,也只是多耗些时间的问题,跟晚餐要吃的数量仍然不可比拟。
想起黄家竟然被那么剽悍的五个男人来打他,要是他武功不是如此高强,或者只是个普通的年轻人,岂不是要被黄家给打残了么?
边吃着溪滑鱼,丁松边想着黄家的恶行,突然气呼呼的嘣出一句:“妈,我让你明年就能抱孙子!”
罗佩瑶正一脸幸福更方便欣赏着丁松吃早餐的可爱样子,听了喜不自胜地道:“好啊,用小外甥气死黄家老两口!哼,敢找人打我儿子,我就用儿子的儿子来气死你们当回敬!”
丁松眼帘浮起黄琼跟他缠绵时的表情,叹了口气道:“妈,那五个剽悍男人,真会是黄琼父母找来对付我的么?我们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呀?”
罗佩瑶装模作样地一瞪眼,问:“要不是他们,难不成你在东潭城里还有其他仇人么?”
丁松自来东潭上学,为人平和,有事也不大往心里去。
一句话,丁松来到新环境,并不是喜欢计较的人,怎么可能跟别人结仇呢?
再说了,他在东潭城也没多认识人,就连在学校里也不多跟同学来往过密的,是不可能有仇人的。
“那倒没有!”丁松将最后一口溪滑鱼汤也喝下去,抹着嘴巴说道。
罗佩瑶盯着丁松道:“丁松啊,你还得防着黄家人一计,再生出更毒的计来对会你。以黄家这种自以为有钱人的脾性,不把你打得不敢跟黄琼来往,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怕他们?妈,我还不知道怕的滋味,还没学会要怎么去怕!”丁松嘴角微翘,一脸不屑地说道。
罗佩瑶挺喜欢丁松这副天地不怕的脾性,道:“按理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没什么好怕的。可是,他们要是也像对付老头子那样给你一下,你武功再好,也挡不住汽车的冲撞不是?凡事能忍还是忍忍的好,小心行得万能年船。”
丈夫被撞死,却找不到肇事司机,一直都是罗佩瑶心头的最痛。
丁松边去卫生洗手,边大声道:“妈,我一定替爸找出那个逃逸司机来,报那一撞之仇!”
长长叹了口气,罗佩瑶道:“算了,我们还是买某A要紧。哎哟,都八点四十五了,丁松,你得快点了!”
罗佩瑶心里一直期待着要以.05的价格,将某A股票买进来5.4万股。
这是她退休以后,特别是老公出车祸死了以后最大的乐趣了。
似乎股市也想吊吊罗佩瑶的胃口,开盘后,某A股票总在三块二毛多跟三块一毛多之间徘徊,把个罗佩瑶给急得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去。
她开始怀疑某A股票到底会不会像丁松预测的那样降到.0元了,好几次试探着要以三块一毛多买进来,都被丁松给制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