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彻底绝望地摇头道:“No!丁先生,我们答应给你汇一亿美金,请求你放过我们!”
昨晚,目瞪口呆的池伯衡傻呆呆的跟随丁松回到妹妹池玉冰的家里,两人绘声绘色的将赴约的经过介绍了一遍,直乐得池玉冰搂住丁松的腰身“咯咯”直笑。
丁松提出三人平分一亿一千万美金,池伯衡说明他和池玉冰都是公职人员,得到的一亿一千万美金的汇款,他们一分钱也不能要,否则将来肯定会有麻烦的。
丁松考虑到马丁、司考特和亨特等人吃了这个大亏,他们算是跟Y国情报六处结下了梁子。
不仅他们绝对不甘心,就连马丁内斯在内的整个Y国情报六处,甚至Y国情报系统都会倾心全力,向他和池家人讨回面子的。
丁松建议池伯衡立即回南京办理辞职手续,然后带着父母来东潭市隐居,到时他们纵然被Y国的特工报复身死,他也可以将他们救活过来的。
池伯衡亲眼见识过丁松救活已然咽气的司考特和亨特,深信丁松具有救活死人的超凡能力,便答应了下来,连夜飞回南京去了。
给了池伯衡一个秘密手机号,丁松陪着池玉冰送池伯衡上了直飞南京的飞机。
回市里的时候,望着警花女朋友池玉冰开车很专注的表情,丁松突然伸手捏了一把她最柔软之处,用同样柔软的声调问:“我没烧了,你想不想没臊?”
池玉冰时刻都想着跟空前绝后的大帅哥男朋友丁松没烧没臊,都两天过去了,她早就想得一塌糊涂了。
“想!我们这就别进叉道里去做!”池玉冰一打方向盘,警车就拐进了一条小叉道几百米才停下。
丁松见状调侃道:“我以为我们男孩子做没烧没臊的事情最热切了,我还想回你家后就开始没烧没臊,没想到你们女孩子比我们男孩子更迫切!”
池玉冰媚了丁松一眼,嗔道:“你以为我们女孩子只是你们男孩子的玩物?我们女孩子也是一个个活蹦乱跳的人好么?到后座去!”
丁松顺从地向后座爬去,心里突然想起那晚跟孙佳宁去海滩的途中,拐进那个叉道车震时,被那十几个小混混打搅的事情。
池玉冰可是东潭市警花,不似孙佳宁只是一个大学生,丁松不得不去考虑她的声望与影响。
屁股刚落在后座上,丁松就对跟着他爬向后座来的警花池玉冰道:“我先用意念观察一下四周,可别被有心人瞅了去,散布出去你的警车车牌号,那可对你有影响的。”
警花池玉冰感受到男友丁松对她细心的体贴与关爱,心里一暖情心更动,刚爬到后座就一手抓向她日夜所向往的丁松神圣之处。
丁松那神圣之处现今是她性心的专属殿堂,是她的专属开发区,只有她可以在这所专属圣殿里为所欲为地开发!
有丁松用意念巡查四周的情况,警花池玉冰可以放心纵性,先后动用她身体的许多部位,在丁松的神圣之处遨游着。
意念没在四周三百米之内发现有人,丁松这才放下心来,朝胡吃海咽的池玉冰笑道:“我还没未没烧地浪起来,你怎么就没臊地荡起来了?”
池玉冰嘴巴没空回答,只用左手牵引着丁松的右手往她身前去。
“哥今晚要浪得车内生风,烧得车内积水,你若不求饶哥决不罢休!”丁松嘴上说着,手上亦疯狂着,更享受着池玉冰给予他的阵阵爽意。
一只夜猎的猫头鹰,静静地在树梢枝条上观察着,它的复眼清晰无比地观赏了一场精彩的人类性对决。
也许这是它第一次观赏到人类的性对决,一双溜圆的大眼睛,不时地侧头轮换着用另一只眼睛来观赏着这两个人类精彩绝伦、美妙异常的表演。
警车如同漂在骇浪间的一条小渔船颠来覆去,车灯如大中的一盏渔火摇晃个不停。
如同正演唱《忐忑》,警车内的啊哦之声你方叫罢我声起,仿佛就象配合得妙到毫巅的二重唱演员,正很有职业修养认真地演唱着。
车内空调的制冷效果似乎没刚才好那般,车内的气温直线飚升,一对小情侣浑身沁出淋漓大汗!
伴随着池玉冰的一声声尖叫,故意运起内功护体的丁松,如同披着精钢战袍的大将,娴熟地挥舞着一柄精钢打造的长枪,彪悍地在敌阵中肆意冲锋虐杀着。
在丁松锐不可挡、勇往直前的冲杀下,早已溃不成军的池玉冰不得不屈从于丁松的淫威,跪着求饶了。
随着丁松一声得胜的长啸,浪渐渐平息了下来,车灯也不摇晃了,只有仍在不时追着轮换左右眼观战的猫头鹰,仍然意犹未尽地瞪着溜圆的眼睛注视着。
缓过气来,池玉冰媚声媚气道:“似乎今晚你吃了大力丸,还用了印度神油那般,简直如战神那般威武!”
男人总喜欢被自己的女人夸赞威武,何况丁松是真的威武?
咧嘴嘻嘻一笑,丁松刮了下池玉冰的小葱鼻,柔声道:“你要喜欢,我以后每次都会更威武的!”
边坐起穿衣服,池玉冰边诧异地问:“威武的战神洛少,你这是怎么办到的?”
丁松同样穿起衣服来,不答如何办到此等威武的,道:“浑身跟跑了十万米那般汗渍渍的,回你家洗澡后,我又得穿你哥那套空军军官的制服了。”
池玉冰苦笑着皱起眉头道:“我们快回家吧,出了这身你没烧我没臊的汗,得赶紧洗去这一身的烧这一身的臊!”
两人重新爬到驾驶室,仍然由池玉冰开车,丁松很是酸爽地坐到副驾座上,朝着池玉冰呵呵帅笑道:“我没有食言吧?我刚才是在你求饶之后才收兵的!”
“你是战神你厉害,行了么?你内功那么精湛,求饶的当然是我了。要是我的内功比你更精湛,嘿嘿,求饶的不知道是谁了!”池玉冰边将警车调头,边开心道。
池玉冰的话无意中让丁松想到,要是她的武功也跟自己一样高,那就不用太替她的安全担着心了。
听了丁松让她跟他学武的建议,池玉冰嘻嘻一笑,道:“我偏不,我就是要你为我担着心受着怕!”
丁松一路跟池玉冰开心地说着相互调侃的话回到她家里,冲过澡穿着池伯衡原先的空军军官旧制服下楼回家。
从柳平三巷刚往西走几十米,丁松就发现背后有跟踪者,还不止一两个人!
心想不能将麻烦带回义母家里,丁松将空军军官帽子稍往下压了压,学着池伯衡的样子挺胸走起正步来。
走到三巷与柳江三巷交汇口时,并没有继续往西回柳江三巷的家里,而是拆向北行,沿着柳江北路一直走向北峰方向。
早已催动尊子神做最坏的准备了,丁松的身高与体形跟池伯衡基本一样,加上有模有样正步走路的姿势,丁松相信身后几十米的跟踪者,若不知道池伯衡已然坐飞机起飞南京去了,定然会将他误认作池伯衡的。
心里打定主意要将这些跟踪者引上北峰去,丁松先往西走了几步,才装出接听来电似的嗯嗯嗯了几声,才继续转身向北峰而去。
到了上北峰的公路,已经远离市区,在这夜深的时分,车辆几分钟才会有一两人辆经过,行人更是一个也没有。
再往上走一段山间公路,就适合丁松动手处理那些跟踪者了。
丁松再次掏出手机装出拨打给谁那般,大声地问起到底在哪里,然后抬头朝北峰山上眺望着道:“你搞什么鬼?夜这么深了,你跑到北峰山腰去做什么呀?算了,我很快就到了,你等我一会!”
嘴里嘀嘀咕咕骂起含糊不清的话来,丁松耸了耸双肩就快步朝北峰山上走去。
那些跟踪者的脚力显然比丁松慢了许多,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小跑了起来。
丁松边往山上快步走着,边催动意念钻进身后那些跟踪者的大脑,给他们置入继续跟踪上山的指令。
眼看着来到上次坐池玉冰的警车拐进了那条叉道,丁松见那些跟踪者离他太远了,只怕没能发现我拐进了这条叉道,便故意掏出手机拨打。
装出拨通后询问对方所在具体方位那般,丁松边装模作样地询问着边扭头四望起来。
估计着那些跟踪者已经跟上来了,嘴里这才说着“好,好好!”迈步拐进那条叉道。
刚在叉道上转个弯,丁松立即隐身于一棵高大的松树上,远远的望见跟踪者鬼鬼祟祟的过来了。
九个人,前中后分三拨!
丁松暗想这九个人,极可能是马丁那伙Y国情报六处的特工,自然也有甘愿为Y国情报六处卖命的国人!
你可以不满可以骂,但你不能出卖国家当汉奸,这是丁松心里做国民的底限。
对于出卖国家当汉奸的国人,丁松从心底里瞅不起,自然不会心软手软。
丁松看到了马丁、司考特和亨特等Y国人,心里不由一动,嘴角立即浮起坏坏歪歪的浅笑。
凝神催动意念分三股,依次钻进马丁等Y国人的大脑,都植下怀疑他偿身边的那些华人的记忆,然后潜伏在他们的大脑里,监视着他们三人的内心活动。
丁松隐身在高枝上,静待事态起变化。
果不其然,马丁走着走着收住了脚步,抬眼眺望前路林海好一阵,象突然意识到被人出卖了那般。
猛地一个转身,马丁已经将粉饰成打火机的微型手机握在手中,直指着一个华人喝道:“赵,你收了我们六处的钱,竟然勾结丁松出卖我们,该死!”
马丁“死”字声音还未落地,他手中的微型手机已经摁下扳机,被他称为“赵”的那人,已经应声萎顿软落满是杂草的山道。
动了杀念的马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杀三名他手下的华人特工。
几乎在马丁动手的瞬间,司考特和亨特也联手狙杀了他们手下的三名华人特工。
马丁、司考特和亨特配合着将六具死尸扔下叉道下茂密的杂草丛中去,才相互用猜疑的目光打量着其他两人。
好一阵,马丁才缓过劲来,道:“司考特,亨特,你说其他中国人也可能出卖我们吧?”
司考特和亨特中了丁松的招,乖乖地无条件地汇了1000万美金到丁松的帐户里,也需要找一个理由为他们自己开脱。
而他们手下那些能出卖国家的华人特工,就是最适当的替罪人选。
当然,司考特心里一直隐忍着被亨特射杀之仇,他暗地里恨上了亨特,再怎么着你亨特也不能射杀我呀!
司考特反而对丁松救活他心存感激。
而亨特心里也对射杀司考特之事暗怀戒心,担心司考特会寻机报复于他。
马丁当然不知道亨特射杀司考特后自杀那一节,因为那一节是无声的,他未能在监听里听出现场发生了这一节的事情。
但马丁是Y国情报六处老牌的、超一流的特工,六处处长马丁内斯才会将这等重要的任务交到他手里!
马丁早就敏锐的感受到司考特与亨特之间的相互猜疑与互不信任,但他深知司考特和亨特是几十次任务的搭档,在执行一项项危险任务的过程中,都能通力合作九死一生去完成任务。
可以说,司考特和亨特是过命的搭档,可以用生命为对方挡子弹的铁哥们。
马丁相信司考特和亨特之间所出的信任危机,在他的调节下总会有化解的时候。
三人的内心活动全被丁松的意念所读知,丁松决定再加加码,让马丁亲眼目睹司考特和亨特相互射杀的场景。
在司考特和亨特的大脑里,植下对方即将出手射杀自己的强烈意识后,丁松立即收回潜伏他们两人大脑里的意念。
噙着又歪又坏得意中饱含不逊的冷笑,丁松稳坐高枝准备观赏司考特和亨特这两名Y国情报六处高级特工之间残酷而惨烈的相互射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