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帮三帮主龙俊荣深吸一口气,道:“看来,丁家别墅远比我们估计的要难对付得多,还真是一个龙潭虎穴!”
四帮主伏奇敏凝眉道:“赵老前辈,我们还是得先寻到李德堂再作计较比较稳妥。李德堂比我们先出发两三天,肯定已经来到中沙了。可他并未采取任何行动,这说明他已经对丁家别墅有了比较深的了解!”
李德光的二儿子李元盛接话道:“太外公,各位帮主,我们兄弟三人已经在中沙市里,留下足够多的联络暗号给四叔,可四叔却没有任何的回音!”
也许他们永远都没有想到,一向傲气冲天绝不肯正眼瞅人的李德堂,竟然会跟中沙本土的杀手组织白虎帮合作,还跟白虎帮的帮主刀疤韩鹭一起,住在了中沙北峰山腰竹林间的山洞里。
就在他大哥的儿子李元嘉和他表哥的儿子赵梦辰失踪的当晚,段子煜派出调查宁千惠和赵冰清家庭情况的唐华天和洪德容,已经相继返回山洞里来了。
宁千惠家有一个得了白血病正筹钱等待骨髓移植的弟弟宁千阳和一愁莫展的父母,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而赵冰清的家庭住址是虚假的!
果然被赵听兰给言中了,刀疤韩鹭听了不由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望向赵听兰,眼里满是敬佩。
李德堂带着微笑欣赏地对赵听兰道:“听兰,果然被你给料中了!现在,我们得集中精力搞清楚赵冰清到底是什么来历的人!”
刀疤韩鹭从心里佩服起赵听兰来了,听了望向赵听兰问:“赵女侠,依你判断,赵冰清会是什么来历的女孩呢?”
赵听兰也不客气,道:“我相信赵冰清是刚跟林正定处上恋爱关系的,她极可能是北郊青藤山庄派去刺探丁松的人,一定是在寻找被丁松藏匿起来的紫玉孔雀和《玄天书》。”
正在此时,段子煜急急来报告,据负责监视丁家别墅的弟兄汇报,刚刚有两个年轻男人惶急中离开丁家别墅后,被人半途放倒绑架走了。
刀疤韩鹭望向赵听兰,期待着她的分析。
赵听兰喃喃自语首:“傍晚送走胡玉亭和宁千惠,可以理解成他们俩要送钱回老家,给急需骨髓移植的宁千阳,当然也有丁松不愿让不会武功的他们俩置身危险之中。可刚刚被人半途绑架走的两名年轻男子,为什么要惶急着离开丁家别墅呢?绑架他们俩的又会是谁呢?”
李德堂望着刀疤韩鹭,道:“按车牌号立刻去查对车主是什么人。”
刀疤韩鹭朝段子煜点了下头,段子煜立即转身走了出去。
赵听兰目注刀疤韩鹭,问:“帮主,中沙市还有什么帮派对丁松的紫玉孔雀和《玄天书》有兴趣?”
刀疤韩鹭考虑了会,摇了摇头道:“除了北郊青藤山庄的薛仪征外,本市还发生过一个金色骷髅令事件。”
听刀疤韩鹭介绍完金色骷髅令事件的大致经过,赵听兰笑道:“那惶急离开丁家别墅被绑架的年轻男子,不是北郊青藤山庄的人,也不是金色骷髅令的人,而应该是冥海方面的人!四爷,应该是你大哥的人马到中沙来了!那两个被绑架的年轻男子,应该就是他们派到丁家别墅刺探情况的人!”
李德堂听了皱眉道:“那被绑架的两个年轻男子,到底会是哪两个人呢?”
赵听兰温柔地望向情郎李德堂,道:“四爷,既然是你大哥的人马到了中沙市,那他们肯定知道我们早到中沙市来了,当然会给你留下联络暗号的。”
李德堂“唔”了一声,道:“听兰,我们下山去?”
赵听兰站起身来,道:“大爷的人马到了,四爷当然要去会会他们的!帮主,你叫来段子煜,让他陪我们下山去吧!”
段子煜奉命陪着李德堂和赵听兰下了北峰,按李德堂的要求到市中心处。
李德堂果然在电线杆的寻人启示上看到联络暗号,按寻人启示上所留下的联络手机拨打过去,果然是他三哥的长子李元贺接听。
三人来到西港宾馆与冥海来人见面,李德堂见外公兼隔代养父的赵一航也在,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赵一航可没有心情计较李德堂私带着侍女赵听兰南来中沙市的事情,望着段子煜问:“德堂,这位是?”
李德堂将他跟白虎帮联手一事做了说明。
赵一航朝段子煜点下头表示友善,转眼对李德堂道:“德堂,元嘉和梦辰夜探丁家别墅,不知何故至今未归!”
李德堂听了大吃一惊。
在他眼里,李元嘉和赵梦辰是功力与他相当的绝顶高手了,竟然会被人给绑架了去!
那绑架他们俩的人马,功力之高……
赵听兰倒抽了一口冷气,道:“老爷,李元嘉和少爷被人给绑架了,白虎帮的人正按车牌号追查车主中,不用多久应该就会有消息了。”
正说着,段子煜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听之下对李德堂道:“绑架用的车子,是中药连锁店总堂圣妙医堂的。”
赵一航听了问:“段兄弟,依你对圣妙医堂的了解,他们会将元嘉和梦辰带到何处去?”
段子煜想了会,道:“圣妙医堂在北郊西侧有一大片的草药种植园,那里比较偏僻,比较适合秘密关押。”
李德堂点了点头,道:“外公,我们立即奔袭圣妙医堂的草药种植园!”
在赵一航面前,赵听兰根本不敢说话。
听李德堂这么说,赵听兰立即探头向窗外的天空望去。
李德堂会意,道:“哦,大白天不好行动,入夜后我们合力袭击那草药种植园,营救元嘉和梦辰!”
在李德堂眼里,根本就没有柴信安等四位他大哥李德阳的助手,更别提他们的徒弟了。
柴信安明知这一点,但李元嘉被绑架,令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对李德堂道:“四兄弟,营救之事不宜等待太长时间啊!”
李德堂虽然一向瞅不起柴信安等人,但也知道此时不能按他的性子来。
何况柴信安所言有理,李德堂习惯性地望向赵听兰,问:“听兰,你觉得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