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航阳的表哥束俊泓,设计了渐次取得丁松绝对信任的计划后,便通过其他人高价租下了丁家别墅东南一侧的这座别墅,以就近观察丁松的动向。
这座别墅的主人姓林,平时也跟丁松常常照面,虽然没什么交情,却也不陌生。
昨天入夜时,束俊泓陪着他爷爷,也就是风航阳的外公一起,坐车秘密入住林家别墅。
目睹了刚才丁家别墅里发生的一切,束尧阳凝视着丁家别墅,嘴里喃喃自语道:“他怎么会俘魂掳魄神功呢?这是有仍国君才会的玄天令神功,随着紫玉孔雀被盗,这神功已经三千多年没人炼成了呀!”
束俊泓早就听爷爷说过,取得紫玉孔雀和《玄天书》后,就可以利用紫玉孔雀去修炼《玄天书》里记载的玄天令神功。
修炼成玄天令神功,将上可伐神,中可伏人,下可拘鬼,三界无敌!
这就是有仍国能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历经夏、商、周、春秋至战国,屹立四千多年不倒的缘故!
“爷爷,丁松应该利用紫玉孔雀去修炼了玄天令神功,才可能令李德堂和赵听兰栽在他的手里!”束俊泓分析道。
束尧阳微微点着头,道:“应该是这样!”
目睹了李德堂和赵听兰身陷丁家别墅的整个过程,极其聪明的束俊泓见丁松的神奇能力吓退了薛仪征的人马,轻声对窗帘另一角的束尧阳道:“爷爷,以丁松眼下的能力,我们只能巧取不能强夺紫玉孔雀和《玄天书》了。”
束尧阳自然明白只能巧取不能强夺了,道:“俊泓,爷爷突然有一个双管齐下的想法。爷爷隐在这林家别墅里,你直接去找丁松,就说爷爷已经回冥海天台岛去,要派出冥海天台岛的全部精英,全力去寻找你表弟风航阳的下落。”
束俊泓心领神会道:“爷爷是想让我以保护丁松为由,公开住进丁家别墅就近观察,以查明丁松将紫玉孔雀和《玄天书》藏在哪里,并伺机盗走?”
束尧阳轻声道:“对!要是你无法盗取紫玉孔雀和《玄天书》的话,过一段时间后,爷爷就带一个跟你表弟同样年纪,长得跟你姑丈风伟民比较相像的男子来中沙,冒称他就是你表弟风航阳!”
束俊泓听了开心道:“爷爷真高!我们利用真实的身份来换取丁松对我们的信任,再用假表弟来向丁松索要真紫玉孔雀和《玄天书》。在假表弟面前,丁松没有理由不将紫玉孔雀和《玄天书》交还给假表弟!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取得紫玉孔雀和《玄天书》,这才叫巧取啊!”
“俊泓,好在那房间我们还没办退房手续,你趁着天色未亮,这就离开林家别墅到原来我们住的荷马大酒店18房间。等到中午时分,就再打电话给丁松,说爷爷已经回冥海安排人手寻找你表弟风航阳去了,让你就近保护他,以保证紫玉孔雀和《玄天书》的安全。”束尧阳轻声吩咐道。
束俊泓从窗帘边上转眼望着束尧阳,道:“明白了,爷爷,我这就悄然离开这林家别墅!”
目送束俊泓走向下楼的楼梯口,束尧阳叮嘱道:“俊泓,做事不能急,切记稳为优先!”
束俊泓答应一声已下楼去了,束尧阳从窗帘的缝隙里,继续用高倍望远镜观察着丁家别墅里的情况。
丁松等七人,正在客厅里对着软软倒卧在客厅地板上的赵听兰议论着,面无表情的李德堂呆呆傻傻地站在一旁,连动一下都没有。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只见丁松掏出手机来看了后,就开始接听,
没多久,丁松坐着林正定开着的警车出门去了。
束尧阳心想丁松肯定去荷马大酒店接孙子束俊泓去的。
果不其然,才四十分钟左右,警车就开回来了。
从警车上下来的的,正是丁松和束俊泓。
束尧阳嘴角浮起一缕微笑,心道:“俊泓,不要太冒险,一定要稳哦!”
丁松将束俊泓介绍给大家,说:“这位是风航阳的表哥,叫束俊泓。他本来是跟他爷爷一起来中沙找他姑姑和姑丈风伟民的,谁料到风伟民夫妇十年前就死在槐里瀑布的山洞里了。昨天入夜时,他爷爷已经回冥海天台岛,准备调派人手四出寻找风航阳,吩咐他留下来保护我们,以防止紫玉孔雀和《玄天书》被人明抢暗盗什么的丢失掉。”
林正定开车送丁松和束家祖孙去槐里山区祭拜风伟民夫妇时,就已经跟束俊泓见过面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因此,大家都对束俊泓是风航阳的表哥,一丁点也没有怀疑。
接了束俊泓回丁家别墅的路上,两人已经有过不少的交流。
请束俊泓坐到沙发上,林正定豪爽道:“束兄弟,以后就把这里当作你的家,另太拘束了!”
李晓峰似乎也觉得跟束俊泓很有眼缘,主动道:“丁松,以后我就跟束兄弟睡一个房间好了。束兄弟,走,哥帮你拎包上楼铺床去!”
大家目送李晓峰和束俊泓上楼后,惠雅宁扮了个鬼脸,道:“李哥在杂物间睡吃了大亏,终于找到回楼上睡的机会了,还找个大高手就近保护他!”
宁千惠柔和一笑,道:“李哥肯定觉得跟绝顶高手睡一个房间,安全系数绝对提高了一大截,再也不会跟上半夜那样,被人从窗口潜入点住了穴道,那般难看地躺在地砖上了!”
林正定轻轻摇了摇头,瞅了瞅楼梯口,轻声道:“你们都把李晓峰看扁了,他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李哥另有想法,才主动跟束俊泓睡一个房间的。”
丁松也相信李晓峰因为不放心让束俊泓住进来,才主动提出跟束俊泓睡一个房间,好就近监督束俊泓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楼梯口突然转出李晓峰来,道:“还是林正定知我心呀!”
原来,李晓峰帮束俊泓拎包上楼后,正想替他铺床单,却被束俊泓一脸尴尬地谢绝了。
李晓峰心想不能呆着没事做,仿佛在监视束俊泓那般,便告辞下楼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