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松感觉这道黑影的体形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道黑影的身形。
顿时警惕起来,心里却继续回忆着那道黑影到底会是谁。
东江口海运码头非常大,沿着海岸分布,足有两公里那么长。
集装箱货柜堆场在码头的偏南端。
东江口海运码头非常繁忙,进出码头的车辆络绎不绝。
丁松开着警车就往集装箱堆场那边开去。
丁佳却在这个时候又说话了:“别去想那道黑影是谁了,认出那道黑影你也不会知道是谁来的。”
“认出也不会知道他是谁,还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丁松试着将近期他所有遇到的对手,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来,不由咧嘴帅然一笑。
聪明的丁松从丁佳的话里,似乎听出了弦音,帅然一笑问:“是前天晚上跟我在卧室卫生间里的那个女孩吧?”
只有前天晚上在丁家别墅他的卧室内嵌式卫生间里,夺走他男人第一次的那个女孩,才符合丁佳所讲认出也不会知道是谁这个条件!
“又减一了,只剩下9997笨了,表现不错哦!”丁佳的调侃模式,似乎没有关闭的时候。
想到是天煞门的金色骷髅女,丁松吓了一大跳,道:“她怎么也来了?难道她已经知道,真正的紫玉孔雀还在我的手上么?”
“反增一笨!她自然还想再上你了嘛!”丁佳的调侃模式继续开启着。
眸间不禁浮起那晚在卫生间里,金色骷髅女那颠上抖下的身浪,给他所带来的人生惊喜与震撼感受,丁松顿时还真生出再跟金色骷髅女来一次的念想。
突然,丁松想到一个极其尴尬的问题,问:“那晚你不是将我跟她之间的任何事情,都瞅得一丁半点都没剩下了么?”
丁佳嘻嘻一笑,道:“我是你身体的组成部分,纵然观赏得有滋有味的,不也是你自己在观赏自己的神妙表现么?”
想想还真是这样,丁佳就是自己,自己还怕自己瞅出么?
这么想着,车子已经拐向信条货柜的堆场了。
不用去想,丁松直接将警车开到冥海冰火双刹藏身的那排货柜架旁停下,钻出驾驶室就朝冥海冰火双刹藏身之处喊道:“冥海冰火双刹,你们藏什么藏,快带胡玉亭出来!”
没见动静,丁松抬手拍了拍集装箱,道:“从这个货柜往上数到十,你们就藏在第二个货架处!”
冥海冰火双刹被丁松喝破藏身之处,大吃一惊之下,不得不拎着牌昏迷状态之中的胡玉亭跳下来。
李德光贼溜溜的目光在丁松浑身上下打转着,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藏身之处的?”
丁松灵机一动,道:“我有透视眼,在十公里范围内能找出想找出的人来!”
李德龙“切!”了一声,将右手上拎着的胡玉亭举起朝丁松晃了晃,道:“紫玉孔雀和《玄天书》都带来了么?”
丁松在心里说道:“丁佳,快去救下胡玉亭!”
朝李德龙极其仇恨地怒瞪了一眼,丁松取紫玉孔雀和《玄天书》在手,道:“你们先放了胡玉亭!”
李德龙狡诈一笑,道:“你先将紫玉孔雀扔过来,我再放胡玉亭。我们给他吃了毒药,你将《玄天书》也扔过来,我再将解药扔给你!”
丁松愤怒道:“你找死!”
李德龙故意松开抓着胡玉亭的右手,待胡玉亭落下近一米时,再用左手接住,道:“如果不想你的好朋友友,你就随便发狠,我们都接着。以薛仪征的功力,在我们哥俩手下也得败到光屁股去,丁松,你的武功能胜过薛仪征么?”
前天晚上在洽浦村,薛仪征的确不是李德光和李德龙俩的对手,若不是丁松从楼顶下来得恰是时候,薛仪征只怕已经命丧他们哥俩的联手之下了。
丁松想起刚才丁佳所说,只要打开记忆的方式正确,他就会丁佳以前所有宿主记忆之总成。
简单点说,丁松极可能会丁佳先前所有宿主的武功!
努力将他是丁松的设定模淡化处理,按记忆凭意识出牌。
丁松手指李德龙斥道:“不管你们是谁,想在老子手下活命,都得乖乖听话。否则,一掌拍扁是高看你们,让你们不生不死、生不如死那才算惩罚!”
李德龙一听脸都气绿了,将左手中的胡玉亭往他二哥李德光扔去,人已经如离弦之箭射向丁松:“老子来试试!”
这气极而发的一掌冥海寒冰VS毒掌,蕴含着李德龙修炼几十年的功力,气势如冰山从天而降,掌力劲冽绝寒。
只见李德龙掌风涉及之处的集装箱铁皮子,瞬间凝结出白茫茫的冰花来。
虽然曾服用过薛仪征提供的紫丹砂和红霞英,薛仪征说过他可以抵御李德龙的冥海寒冰VS毒掌和李德光的冥海火龙毒掌。
可丁松毕竟没有跟李德龙和李德光对过掌,也不知居心叵测的薛仪征给他服的是不是真的紫丹砂和红霞英,仍然不敢托大硬接李德龙的这凌厉极寒一掌。
双腿先往左后往右连续蹬窜,丁松人已到最上面一只集装箱货柜顶上,双手中已然各握一把奥地利一体式螺纹形军刀了。
紫玉孔雀和《玄天书》也不知道被丁松藏在身体的什么地方。
丁松一脸不屑地望着地面上的李德龙,眯起双眼微微扬了扬下巴,向李德龙投去挑衅意味极为浓烈的一瞥。
李德龙这寒到极致快如闪电的一掌,纵然是江湖盛名已久的高手,也断然不被冻死过去。
而丁松却如此轻巧闪开身去,还极其轻鄙地向他发出挑衅!
李德龙肺都快被气炸了,一个窜飞就往柜架枯上的丁松冲飞而去。
恰就在这时,李德光骇异万分地惊叫半声,他手里所抓仍然处于昏迷状态下的胡玉亭,竟然已经指点住他的麻穴和哑穴。
纵然李德光内功浑厚,反应极快,也只够他发出半声骇异到极点的惊叫,整个人已然软瘫在地面上了,而昏迷之中的胡玉亭却紧闭双眼,脸上一丝也没有地独自站在地面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