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闷哼一声,依然不松口;神色冷然的瞪着沐寒墨,好似要将他死无葬身之地般,让人心寒。
忽然,沐寒墨狂肆一笑:"你还真有骨气,是在下小看你了;既然你不愿意带路,也不怕凌迟,那就只有让你终身残废了。"沐寒墨说完,刀起,朝着他的胯下划去;在划下去前,速度明显慢了许多。
男子神色一紧:"我带路。"愤恨的说出这三个字,在黑道之上混;早已知晓,黑道之上没有弱者,只有更凶残、更凶狠、更狠戾。
沐寒墨神色一凝,将匕首还给奉天誉;奉天誉顺手接过,置于身后,没有再悖于腰间。
"走吧!"沐寒墨冷漠的说着,男子迈开步伐;朝着前方走去,若不是为了让他带他们进去,恐怕他现在已经不能存活于世了。
一行人步伐明显缓慢,两里路也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男子将沐寒墨带到山洞口,停住脚步:"这里就是入口。"此话一出,惹来沐寒墨冷眉轻佻:"哪一个入口容易进去,把守的人少?"
"这个入口的人最少。"男子坚定的说着,而那双眼之中泛着狡黠的光芒;一瞬不瞬的盯着沐寒墨,肩膀与脸上的伤口流血过多,使得他脸色苍白异常。
好似一张白纸般,沐寒墨细细打量他片刻:"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我不担保你会终身不举。"冷漠而让人泛着寒意的话语,让男子微微一颤。
脚步虚软,只有那股坚定的意志支撑着他;若没有那股意志,恐怕此刻已然坚持不住。
那股势必杀死沐寒墨以洗刷雪耻的意志,让他看起来;除了脸色苍白一些外,也看不出其它的不适,至少此人有着坚韧的忍耐能力。
男子背于身后的手,紧握成拳,捏出了薄薄的密汗;沐寒墨犀利而敏锐的目光,盯着男子,好似在警告他一般。
奉天誉撑着下颚,打量男子;忽而轻声说道:"如若你不是我们敌人,我们会是朋友。"这样一个有坚韧意志的人,在黑道之中也属难得。
"哼!"男子丝毫不领情,冷哼一声;沐寒墨狠戾的瞟了奉天誉一眼,奉天誉叹息一声,垂首不语。
林峰抱着笔记本的手,开始麻木,轻声提醒:"老大,要快点儿;不然被发现了,我们想离开这里都难。"沐寒墨点头,见男子依然没有妥协的迹象,头也不会的轻启薄唇:"天誉,阉了他。"
男子狠狠瞪着沐寒墨:"你就不能来点别的招数?"两次都是这一招。
奉天誉兴奋了,刀尖在下颚上来来回回的晃动;邪笑着:"这招有用就成,何必浪费了。"当他走到男子身前时,男子突然一闭眼,睁开眼;好似下定决心一般。
奉天誉心头一突,这下子不会是宁愿被阉,也不说吧?
却见男子狠狠的开口:"后山那个入口,把守的人最少。"说完,一扭头,不理会沐寒墨与奉天誉。
奉天誉忍不住嗤笑:"你有时候还蛮可爱的!"锋利的刀背在他的脸上拍了两下,男子却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也是个狠角色,如今却又比他更狠的人。
如若不是他的手被钳制,身后还有一把枪抵着他;他绝对会反抗到底,可是,没命的事儿,他不会做。
他还要留着这条命,与那人交换该有的条件与资金。
"带路。"沐寒墨淡声说完,又绕着这个山谷,继续前行;三名身着便衣的男人,压着这名落在他们手中的男子,快速走到沐寒墨的前方。
男子带着他们来到后山,那里确实有一个入口,而且还特别明显;可能就是这里比较明显,若以检测,才放松了警惕,而将那些不溶于检测的山洞把守严密。
"这里守了多少人?"奉天誉率先出声询问,男子默默扫了他一眼:"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你要想想这个后果。"奉天誉也不恼,淡笑着问道;那张妖孽般的脸庞,显得妖艳非常。
"真的,我只知道左边的山洞里有二十人把守,坡下的那个入口有十八人把守;后山的入口,只知道把守比较松懈,具体是多少,不知道。"男子乖乖说着,而那双眼睛里,却始终闪烁着杀气。
沐寒墨丝毫不敢大意,在这个入口外;危险便增加了一份,垂首沉思片刻:"你们两个押着他走进去。"命令完,押着男子的两名便衣男人便齐声说道:"是,老大。"
刻意压低的声音,显得低沉而冷淡。
两名便衣男人押着男子走到入口,三人的目标便暴露了;而他身侧的两名便衣男人一改压制的动作,手挽于他的身后,一把黑色手枪,从衣袖之中路出:"最好乖乖的,别耍花样;否则我们死,也会拉你垫背。"
男子轻蔑一笑,看都懒得看他们;径直迈入山洞之中,便听见守护之人的嗓音换来:"义哥,怎么就你们几个回来了?其它人呢?"
"其它人,还在哪里守着呢!沐寒墨一直不出现,我们先回来报告首领。"男子高声喝道。
"那义哥,你快进去吧!"
"你们都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要说。"男子嘴角微勾,即使进去了,他们也不一定能出来。
被称之为义哥的男子话音刚落,便见八人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从暗处走了出来;原来他们借助周边的藤蔓与树荫遮挡身体。
"义哥,你是不是给我们带什么好东西来了?"一人猥琐的摩拳擦掌,在这个荒僻的地界;最多的便是蛇,蛇胆是极其补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