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哲彦似乎有些受不了的摸摸双臂,斜睨着紧紧相拥的两人;这两个人做的那么肉麻,欺负他现在没老婆可以抱,他也要赶紧回去抱老婆:"妹夫,停车,你叫一辆车送我回去就可以了。"
"嗯?"沐寒墨睁开深邃的鹰眸,扭头看着他,不明了他为何突然出声要单独回去。
"你们这么寒颤人,我可受不了;我要回去抱老婆,看着你们我眼馋。"龙哲彦认真的沐寒墨,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完,好似这些话不是从他嘴里说出的一般。
沐寒墨嘴角勾勒出一抹轻笑,意味深长的看了龙哲彦一眼:"停车,派一辆送龙先生回去。"言罢,车轻缓的停了下来,目送龙哲彦下车,继续抱着娃娃娇软的身躯,闭目养神。
回到别墅,已是凌晨十二点;沐寒墨抱着熟睡的娃娃进入房间,为她清洗好身子,便抱着她回到柔软的大床之上,陷入梦乡...
这一日是星期六,沐寒墨给自己放了两天假;因此,两人都赖床了,沐寒墨看着还在熟睡中的娃娃,陷入沉思。
直到中午也不见娃娃醒来,沐寒墨按耐不住心中的忐忑,轻轻拍拍娃娃娇嫩的脸蛋:"宝贝,宝贝,醒醒,中午了。"
回答他的是满室寂静...
娃娃安然的躺在大床之上,脸蛋之上没有丝毫的波动;脸蛋一片惨白,如若不是胸前轻微的起伏,想必都会认为她已经断了气。
沐寒墨神色一慌,一下子坐起身;伏在娃娃上方,双臂撑与娃娃的两侧,支撑身体的重量:"宝贝,你别吓我;你怎么了?说说话啊!"温热的大手拍拍她的脸蛋,充满磁性的嗓音中满是惊慌与不安。
依然是满室寂静,娃娃丝毫未动,好似一个真的洋娃娃一般;顿时,沐寒墨慌了神,慌忙从被单之中拿出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脸庞之上,连手都是冰凉的,手心还有丝丝冷汗:"娃娃,你别吓我,你怎么了?"轻声而小心翼翼的呼唤,依然不能讲她唤醒。
沐寒墨一个翻身,快速利落的下了床;拿起床尾柜的的手机,播出大厅内的电话:"马上叫家庭医生过来,立刻。"说完,便匆忙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在床尾柜上,发出'砰';一声闷响。
重新回到床上,将娃娃抱在怀中;抬起她的小脑袋,温热的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脸蛋:"娃娃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昨晚都好好的,怎么今天就醒不过来了?怎么会这样?
看着她惨白的脸庞,心不禁揪疼起来;又好似有人故意拉扯他的心脏一般,那般使力,好似要将他撕裂。
宽广的额头也出现密绸的汗水,大手紧紧抱着娃娃的娇躯;心在等待中煎熬,千万不能有事,他们才幸福了几个月。若是她有什么事,那他二十五年的努力可都白费了,他所坐的一切,都是要给她最好的生活,不让她受苦、受一丁点的委屈。
"宝贝,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别想着丢下我;我们还要生个宝宝,然后我们一家人永远那么幸福的生活下去,没有灾难、没有分离..."那双深邃阴沉的鹰眸,此刻呆呆的;眼底却印刻着忐忑的神色,大手一下一下,轻轻抚弄着她的青丝。
这时,娃娃似乎感觉到了他此刻的恐慌和心疼,眼角缓缓流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
当那双呆呆的鹰眸,触及到她眼见缓落的泪水时;顿时有了色彩,不在那般死寂:"娃娃,你有意识的对不对;不要哭,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家庭医生快来了,你不会有事的。"这些话似在安慰她,又似在自己般。
大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薄唇落在她的眼睑之上,一下又一下,缓慢的重复,仿佛永远也不会厌倦一般。
良久,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沐寒墨方才停止亲吻她的眼睑:"进来。"暗哑而低沉的嗓音,昭显了此刻主人此刻的心情。
管家推门而入,弯身三十度行礼;继而站起身,双手置于腹前:"少爷,陈医生来了。"言罢,让开道路,一名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白色的挂袍,肩上背着一个药箱买了进来。
先朝着沐寒墨行了一礼,正要开口,却被沐寒墨抢先打断:"快来看看娃娃。"急切的嗓音,让陈医生
意识到这个病人的重要性,未敢抬头看沐寒墨一眼,提着药箱慌忙来到床前:"请少爷先将少奶奶放平。"
沐寒墨默默听从医生的嘱咐,轻轻将娃娃的身体放平;继而,穿着一身睡袍,坐在娃娃身侧,为她盖好被单。
陈医生上前查看了一阵,看着娃娃此刻的情况;有意识,却昏迷不醒,也没有任何的不适,不过...
片刻,陈医生站起身,开始收拾药箱;沐寒墨冒着寒意的一双鹰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陈医生:"怎么样了?"看似温煦而平静的嗓音,却让人不寒而栗。
"恭喜少爷,少奶奶有喜了。"此话一出,沐寒墨俊脸之上出现欣喜的笑容,激动的站起身,绕过娃娃的身体;站在陈医生面前,继续的拉着他的手臂:"真的,娃娃怀孕了?"眼中的忐忑不安换上兴奋和激动的神色。
"是的,少爷。不过少奶奶为何会昏迷不醒,这一点我也查不出来。"音落,沐寒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脸色由晴转阴,一双深邃的眸子,泛起比之先前更加浓烈的寒意:"你说什么?你不知道?"一
瞬不瞬的盯着陈医生,仿佛要将他盯穿一般。
紧握陈医生双臂的大手,紧了又紧;陈医生神色有些慌乱看着沐寒墨,肩上虽痛却不敢说出声。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少爷,少爷脸上都只有一种表情,而今这种表情为了床上那个女人打破了:"不过,可以取少奶奶的血液去医院化验,单单这样检查是检查不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