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将酒杯捧到鼻尖,轻嗅一下,没有闻到酒那种特有的辛辣或沉醉的清香。他随后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闭上眼睛,慢慢品尝酒的味道。这酒开始喝下去凉凉的,使人感觉很舒服。
随着秦云的闭眼,一些模糊的画面在他的脑海深处闪过。可是等他想要看的更清楚的时候,这些画面顿时如玻璃般破碎,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不见了。
等秦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之前的所想都不记得了,只是心神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力量法则直接领悟到了九十九丝,距离突破一缕百丝法则只差一步之遥。
“好东西啊!可惜只能作用一次。”秦云微微叹息地说道,下次在喝这心酒,也没有效果了,身体已经自动免疫了。
肉身强大,也有这种坏处。
“怎么样,这位先生,喝了这酒有什么感觉吗?”秦云的耳边传来了老板娘白素素的声音。
“好!非常的好!这杯酒对我有着极大的好处。我叫秦云,我欠你一个人情。”秦云郑重地说道。
法则领悟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将秦云的心灵被洗涤了一遍,他感觉心神前所未有的舒畅。
“我想我不需要。”白素素虽然看出了秦云的不凡,可是她只是在等一个人,感觉自己并不需要。
“会的。”秦云深深的望了白素素一眼,平淡地说道。“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我的承诺永远有效。”
今天一下子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尤其是脑海中的‘回忆’,让秦云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人好好的待一下。他就是一个这样沉默的人,什么心事都藏在心里,默默的承受。
“你……”白素素还想再说什么,但秦云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直接闪现离开了。
………………
一连三天,秦云连门都没出,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等到第四天太阳照进来的时候,秦云这座雕像才猛然一动,生命的气息扩散出来,重新恢复了人身。
秦云望着房间一眼,不由得有些苦笑。三天时间,房间里好象过了三个月一样,灰尘几乎有着厚厚的一层,其他的地方看起来也有些昏暗,跟恐怖片中的鬼屋一样。
他知道,这是他体内负面情绪不经意的一丝外泄,这才造成了如今大变样的情况。当下二话不说,秦云直接动手清理起来。
这次秦云没有用神通,而是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的打扫。这样的情况,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如此了。
修炼即修道,修道即修心啊!
好不容易打扫完,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了,到了下午时间。
“咚,咚,咚……”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敲门声?怎么不按门铃。”秦云有些想不通,可还是过去开门了。
一打开门,入目的两个都是熟人——况天佑和马小玲。
“呦,两位,怎么一起上门了。”秦云调侃道。
马小玲早就知道秦云住在这里,当下没好气地白了秦云一眼:“我们来这里是有正事。”
况天佑也走了进来。
“什么正事?”秦云让两人坐下,说道。
“今天在嘉嘉大厦后巷发现了一具尸体,想问下你这边有没有什么线索?”马小玲知道秦云不简单,直接问道。
“有,不过不能白问。”秦云笑着说道。
“我你也要收钱,之前我可是付了你一百五十万日圆的。”马小玲瞪大了眼睛。
“秦先生,如果你有什么线索,我们警方一定会有奖励的。”况天佑也说道。
秦云看了况天佑和马小玲一眼,微笑地说道:“你认为,凭我们的身份,我会需要么?”
况天佑和马小玲哑然,秦云的修为高深莫测,世俗的东西对他确实没有多少吸引力。而且看对方将一百五十万日圆毫不犹豫的捐出,就知道这位乃是典型的土豪一个。
“那你想要什么?”马小玲直接说道。
秦云扫了二人一眼,在二人不自然的感觉中,平淡地说道:“算你们每人欠我一个人情,如何?”
“一言为定!”马小玲当即说道。
只要不是要她的钱,一切都好商量。
况天佑沉默了一下,终于也是点了点头:“好!”
“OK。”秦云一笑,直接曝露迷底。“三天之前,罗开平的母亲就已经死了。”
顿时,况天佑和马小玲什么都明白了。不止是杀人事件,还有着灵异情况参与在其中。
况天佑和马小玲离开后,时间已经很晚了,秦云稍后也离开了房间。三天没有吃喝,虽然没有事,可是秦云还是有些不习惯,准备去好好的吃上一顿。
秦云刚下楼,就看到大堂围聚了一群人,好像是在商议着什么。
“啊,今天这么巧,大家都在啊!连我们的房东都在啊!”
他们看到秦云的身影,对于这个性格和善的邻居,他们也十分的亲近,纷纷打招呼道。
“是秦先生啊!”
“秦先生这几天不见,是不是出差去了。”
“秦先生好啊!”
……
“你就是新搬来的秦先生,我叫金正中,你叫我玄武童子就好了。”金正中看到秦云的穿着,顿时眼睛一亮,连忙上前打招呼道。
秦云似笑非笑的看了金正中一眼,知道他将自己当作肥羊了。不过秦云也不在意,反而微笑地打招呼道:“你就是嘉嘉大厦的玄武童子啊,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
“哪里哪里,虚名而已。秦先生以后有什么事呢,可以直接来找我,到时候我给你打八折。”金正中连忙说道。
“好啊!如果我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一定登门拜访。”秦云好笑地说道。
这么一插科打诨,秦云倒是感觉自己越发的接地气了,心思也跳动了许多。
随即,秦云转头望向欧阳嘉嘉,问道:“今天大家怎么这么有兴致,都聚在一起,难道准备聚餐?刚好,我也没吃,算上我的一份。”
“什么聚餐啊!大家现在哪里有这样的心情。不是死了人嘛,我们在商量做一场法事。”欧阳嘉嘉苦涩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