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家几兄弟纷纷望向魔礼青,眼神里有着担忧:不是之前的伤势太重,伤到头部,大哥的脑袋出现问题了吧?
魔礼青注意到其他几个兄弟怪异的眼神,几兄弟多年相处,心意相通,哪里还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当场没好气地说道:“想什么呢?大哥我没有发疯,脑袋清醒的很,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
说着,魔礼青将手中的传讯令符递给其他几个兄弟,这下子大家都清楚了。
“这下明白了吗?”魔礼青望着几个兄弟,有些郁闷地说道。
难道在自己这几个兄弟眼中,自己有那么‘脆弱’吗?
魔礼红:“呵呵……”
魔礼海:“呵呵……”
魔礼寿:“呵呵……”
“……”魔礼青。
……
在所有人期盼、惊讶、紧张的眼神中,一抹血色突然跃入众人的眼帘,如同一团熊熊烈火般肆意的烧灼着众人的心房。
“是血龙骑!”
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声响起,顿时引起了无数的效应。周围先是一阵死寂,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对视了一眼,而后欢腾之声和哀嚎绝望之声同时响彻四野。
姜文焕一方的大军原本就是在紧紧的维持中,随时可能崩溃。这一噩耗传来,大军的士气顿时崩溃开来,无数的将士当即转身就跑,什么都顾不得了。无数刚才还一往无前的勇士丢盔弃甲,只是妄图逃跑的速度更快一些。此刻哪怕是老东伯侯在此,也无力回天。
兵败如山倒,残存亦末路!
反观血龙骑这边,当即士气大震,人人气势如虹。原本已经接近精疲力尽的身躯又有了活力,手中的兵器也不在是那么沉重了,体内的气息又活跃了起来。
“杀啊!今日我军大胜,诸军可自行追击百里,战后人人皆有重赏!”魔礼青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发出了声嘶力竭的一声怒吼。
“杀啊!”
血龙骑军中一片欢腾,人人奋勇向前,如狼似虎。
“这……这怎么可能?尊者……我们的援军呢?”姜文焕目光无神的看着这一切,脸上充斥着不可置信之色,嘴中无意识地说道。
突如其来的变故犹如一道晴天霹雳,顿时将姜文焕给打懵了。
倒是痴心尊者,虽然心中满是惊骇以及不可置信,但是却没有慌了神。他深吸一口气,一把将已经神智不清醒的姜文焕抓住,同时对着姜文焕身边的亲军统领大声喊道:“情况紧急,速速护送侯爷离开,来日再一较长短。”
姜文焕身边的亲军统领也是饱经阵战的沙场悍将,只是一个愣神,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他长吸一口气,知道痴心尊者说的不错。虽然大军崩溃,可是只要姜文焕这个东伯侯还在,那么终究还能够恢复几分军力,更有着后方的大本营的源源不断的支援,不是没有东山再起之日。要是一旦姜文焕出了什么问题,那么东方的两百诸侯那才是真正的陷入了绝境。
因此,亲军统领虽然厌恶痴心尊者,但是却还是一丝不苟的按照痴心尊者说的去做,统领着最后精锐的一万亲军铁骑,在大军崩溃的情况还没有蔓延到亲军这边之前,连忙护送着姜文焕离开。
此时的姜文焕,仿佛没有了神智,整个人变的痴痴呆呆,嘴中不停地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随着姜文焕的离开,东伯侯一方的大军彻底崩溃,文武百官人人争相逃命。血龙骑所过,根本不用挥刀,只留下一地的残缺尸体,战场之上,到处都是东伯侯一方大军的尸体。
经此一战,姜文焕算是被打残了。哪怕姜氏一族的底蕴在深,这样的损失也足以伤筋动骨,甚至一蹶不振了。
等到血龙骑重新聚集起来的时候,原本姜文焕统御的四十万大军只有十万人不到逃脱了性命,其中还有着近三万的俘虏,其他近三十万大军全都倒在了这里。
这一战的惨烈,堪比当年的大商建国之战,连天地都被这鲜血所染红了。
“万胜!万胜!万胜!”
所有的将士互相望着,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大胜出于自己的手中,疑若梦中。一人跪下,其他的万余大军也同时向秦云跪倒。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席卷而来。
在夕阳的照耀下,秦云一身戎甲,周围七彩光辉萦绕,显得神圣无比。那三万被俘的俘虏更是将头紧紧的磕在地上,连抬都不敢抬一下。
在这一刻,秦云尽收血龙骑和游魂关将士的军心。
对于将士们来说,最好的将军就是带领他们获得胜利的将军,这点秦云当之无愧。
………………
朝歌城内,皇宫深处。
纣王正在和妲己饮酒作乐,尽情嬉戏,玩的是不亦乐乎。自从老丞相商容被贬,上大夫赵启下狱,神武将军秦云离京后,纣王愕然发现自己的身边要自由了许多,原本的许多烦心的劝谏也都没有了,不听话的朝臣也不见了,纣王第一次感受到大权在握的爽快感觉,再也没有人敢忤逆他了。
如此一来,纣王玩的是越发的嗨了。这不,臭名昭著的酒池肉林已经建起来了,纣王和妲己天天在这边饮酒作乐。就这,纣王和妲己还不满意,或者说妲己对自己的祸害进度还是不太满意。
大商的底蕴实在是太深厚了,深厚的让纣王任意的祸害,仍然无法掀起半分的波澜。
这天,妲己在摘星楼与纣王饮宴,酒至半酣时,妲己突然说道:“大王,臣妾有一图画,献与大王一观。”
“哦!美人居然有如此的雅兴,孤定要好好的欣赏一番。”纣王突然来了兴趣。
妲己命官人将画叉挑着,画上非翎毛,也非走兽。既非山景,更非人物。上画一台,高四丈九尺,殿阁巍峨,琼楼玉宇,玛瑙砌就栏杆,明珠妆成梁栋,夜现光华,照耀瑞彩,名曰:“鹿台。”
纣王纵然富有四海,此时看到也不禁目眩神迷,有些不能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