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
梅寇气愤的跺了跺小脚。
“不想怎么样啊,求人就该拿出点诚意来!”
李兵嬉皮笑脸的回答。
“你别太过分,只要我去起诉离婚,时间一到大家一拍两散,谁稀得求你!”
梅寇故意恐吓道。
“起诉离婚?那你去吧,好走不送。”
李兵打着哈哈道,这女人着急忙活的跑来肯定有原因,否则又怎么会如此低声下气。
“你……”
梅寇气得娇躯发抖,*一扭就要走,可没想到一只滚、烫的大手立刻就覆盖在她那浑圆的翘、臀上,然后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真是好软啊!”
李兵一脸痴迷的看着右手,好拿到鼻尖猛闻了起来,这一下他已经忍了好久了,终于得偿所愿。
“啊……你这个臭流氓……”
梅寇简直是气疯了,张牙舞爪的就去撕扯李兵。
“我摸自己的老婆,怎么就流氓了?”
李兵连连后退,他简直难以相信,眼前这疯婆子般的女人居然会是稳重成熟的没扣姐。
梅寇折腾了半晌,没法奈何李兵,心里有些后悔了,下次一定要把家里那只大狼狗带来,将这狗、东西活活咬死。
“给我等着。”
梅寇咬着贝齿道,也懒得理这流氓,扭着她柔软的*想走。
“呔!”
李兵故意从后面追上去吼了一声。
“啊……”
梅寇以为李兵还要非礼自己,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大蜜桃,然后狼狈而逃。
“哈哈……”
李兵顿时乐了起来。
………
柳心兰终于扛不住了,决定付诸行动,她从县里买来一瓶气味独特的香水,然后偷偷的喷在了老公的衣服上。
刘长彪不疑有他,每天都穿着那些喷了香水的衣服四处鬼混。
李兵开始了他的跟踪大计,不过起初的几天并没有什么收获,这家伙除了聚众赌钱就是聚众喝酒,生活过的实在单调。
大概第五天的晚上,李兵终于如愿以偿,他带着豆豆跟踪到了村里的一家院子面前,然后就见那家伙鬼鬼祟祟的进了屋里。
李兵来到门外轻轻推了一下,发现是从里面锁着的,他也不气馁,绕着院子转了一圈,然后爬到旁边一棵大树上,轻而易举的就跳了进去,因为都是熟人,所以狗并没有叫出声,还朝着他直摇尾巴。
李兵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唯独东厢房亮着灯,于是便鬼鬼祟祟的摸了过去,然后蹲在窗户外面悄悄打量,因为窗帘没有盖严实,所以他屋内的情形尽入眼底。
只见刘长彪坐在床边一副心痒难耐的样子,而旁边的衣柜面前,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正在打理湿漉漉的长发,她只穿着一件粉色的半透明睡衣,那玲珑有致的身体在灯光下无比分明,里面居然是真空。
“蒋小玲。”
作为同村邻居,李兵自然很熟悉这女人,曾经上过无数次的相亲大会,可惜都没有找到合适的男人,没想到居然会和刘长彪鬼混在一起。
“你好了没有?”
刘长彪很猴急的道。
李兵实在没法理解这家伙的心态,就算是审美观有所差异,光看身材,柳心兰也能将这种青涩的小女孩爆出几条街,放着一个尤、物老让人家婆守活寡,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急什么?头发湿漉漉的,把待会儿把床单都弄湿了!”
蒋小玲娇媚的白了一眼。
“反正床单都要湿,磨磨蹭蹭的干吗?待会儿你爹妈回来逮到了就麻烦了!”
刘长彪的话很是内涵。
“我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和那女人离婚?总是这么鬼鬼祟祟的什么时候是个头?”
蒋小玲一听到父母,顿时就不开心了。
“放心吧,很快的!”
刘长彪很敷衍的回答。
“很快?这话你都说了两年多了!”
蒋小玲抱怨道。
“我去,这对狗男、女居然搞在一起两年多了!”
李兵暗暗佩服,保密工作的确不错,适合当地、下党。
刘长彪不耐烦起来,于是一把将蒋小玲抱在怀中就是一阵狂吻,很显然,既然没法在嘴上征服对方,就干脆在其他方面征服了。
蒋小玲很快就瘫软如泥,大脑一片空白,那还知道追究什么。
李兵看得脸红心跳,也不忘拿出手机,偷偷的拍上几张,等里面那对肉虫滚完床单,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院子。
李兵回到集市上,然后马不停蹄的将照片交给了柳心兰。
柳心兰虽然早有准备,但真亲眼目睹丈夫偷、情,还是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
李兵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只能招来沈青竹帮忙,这一晚两人几乎没睡,彻夜陪着。
第二日,柳心兰就彻底跟丈夫摊牌,然后拿出了照片。
刘长彪一时间哑口无言,本来他就有离婚的打算,于是顺水推舟,很干脆的离了婚,为了封住老婆的嘴,所以答应了要求,将商店让出来。
仅仅一天的时间,两人就到县里的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柳心兰一下子就变成了单身剩女。
两人忽然离婚,整个村子都议论开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张老三也有些懵逼,可是他想破脑袋都不会明白个中缘由,所以只当是巧合。
“没事,无法利用刘长彪,这不还有包祥瑞吗?”
张老三如此安慰自己。
几天之后,柳心兰终于从悲伤中恢复了过来。
李兵开始将目标转向沈青竹,不过这一次却遇到了困难,这女人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婚。
“你不离婚,那能经得住张老三坑么?时间一长这事情铁定暴露!”
李兵质问道,那无耻之徒为了赚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短时间,但凡街坊邻居有人感冒,张老三会自告奋勇的来诊所抓药,然后借照片的事情威胁,让沈青竹白给药,有的时候还会预先支付几盒,说是做预防用。
时间久了,这狗东西家里都囤积了一抽屉的常用药,可以自己开药店了,由此可见,沈青竹被他坑得多惨。
“到时候再说吧!”
沈青竹却除了秤砣铁了心。
世上的事情就这么巧,就在这时候,李兵房租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那天早上,包祥瑞来到服装店,看生意不好,于是就说了两句同情的话。
“既然如此,那包大哥你就行行好,给我减一点房租呗!七百元实在太贵了!”
李兵几乎低声下气的哀求。
“七百元?”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包祥瑞当初可是让老婆转达了自己的意思,少了一千元钱门都没有,后来沈青竹的确给了他一千元,那这多出去的三百元是哪里来的?
包祥瑞觉得此事有猫腻,当天晚上,他就揪着老婆刨根问底。
“李兵说只给了七百元的房租,那你前几天转交给我的一千元是怎么回事?”
包祥润怒目相向。
沈青竹俏脸苍白,她当初为了保住面子,所以自己掏了三百元出来补缺,这段时间她一只在思考怎么补救,没想到这么快就东窗事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七百元一千元?”
沈青竹的公婆在旁边询问。
“爸妈,你们还记得么,李兵刚来租房的时候,我让这女人转达,房租少了一千元就免谈,她当时答应得好好的。”
包祥瑞向父母解释。
“后来她给了我一千元,说是李兵给的房租,而我今天从那小子嘴里证实,他当时只给了七百元,那这多出来的三百元是怎么回事?”
包祥瑞脸色狰狞的道。
沈青竹自知理亏,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呆呆的掉眼泪。
“是不是你帮他交的?”
包祥瑞逼近了几步,大有动粗的架势。
“是!是我帮他交的,怎么样?你爱面子,我的面子就一文不值了吗?”
沈青竹扬起螓首歇斯底里的道。
“臭婆娘!拿着自家的钱帮助外人,你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包祥瑞大怒,一把揪住了妻子的秀发,狠狠得扯了起来。
沈青竹却咬着牙关,倔强的顶着老公,她感觉眼前这人是那么的陌生。
“说,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你们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包祥瑞脸色狰狞的道。
“放你的狗屁,谁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别血口喷人!”
沈青竹虽然开放,但并不放、荡,当然再也名节,于是不顾修养的大骂道。
“既然没有奸、情,你为什么要替他交房租?”
包祥瑞反复质问,完全不讲道理。
沈青竹从没想过老公会变得如此蛮横无理,她完全没了什么指望,抬起脚用那尖尖的高跟鞋狠狠的踩了下去,这一下可比踩小结巴的时候狠得多,几乎用了吃奶的力气。
包祥瑞吃痛,条件反射的放开了手。
沈青竹转身就跑,任凭女儿在后面哭喊,她都没回头、
沈青竹很快就跑到了诊所里,然后埋头痛哭。
李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啥事,于是赶忙上前询问,好半天后才听出个所以然,顿时后悔不已,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是我对不起你!”
李兵真不知道该怎么去还人家这份恩情。
“这不管你的事!”
沈青竹狠狠得擦干眼泪,道:“放心吧,明天我就跟他离婚!”
“真的吗?”
李兵大喜,他终于可以摆脱张老三那无耻之徒了,而且以后左右两个成熟的单身少、妇,任凭他调戏,谁还敢出来说三道四?